第三百三十八章 熊巨出马
【】这黑龙黑煞的脊骨被抽出,那当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因为它的本命真元与林天元的完全链接在一起,它同一时间,远处的林天元也发出了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也是口吐鲜血,倒地而亡, 削断燕小霞手臂的秦钟本來还在得意洋洋,突然见到这巨汉威风凛凛的身影,当下被吓的魂不附体,转身就欲逃走, “别忙着走,”那巨汉手一挥,那长长的龙脊椎突然如同活了一般卷了过去, 但那秦钟也是宗师境界的人物,脚下逃命的功夫倒也了得,左一点,右一弹,避开那长长的龙脊,已经消失在众人视野之外, “呵呵,”那巨汉见他逃走,也沒打算追击,爽朗的大笑声响起,扔下手中连着长长脊椎的龙头,将一张大脸孔转过來,面对着霍君白咧嘴一笑, “巨熊大哥,你怎么來了,”见到來者身穿直裰僧袍,是一个满脸疤痕的光头胖大和尚,正是白冰儿的手下,神力王熊巨,遭受黑龙杀一击,满身伤痕的霍君白无力的坐到地上,愕然问道, 熊巨嘿嘿笑道:“霍小兄弟,白堂主让我在暗中跟着你,若有危险就出來帮你解决,刚才见到你被这条长虫逼到险境,所以我就蹦出來啦,” 燕小霞见熊巨身形魁伟雄奇,说话声音殷天动地,又和霍君白称兄道弟的,心中暗暗称奇,问道:“大和尚,你是什么人啊,” “哈哈,老子便是孔雀大明王座下神力王熊巨是也,你这大胡子人倒不错,修为不算高,但古怪花样却不少,断了一条手臂痛不痛哇,”熊巨见刚才燕小霞舍命來救霍君白,对他也生出好感,粗声粗气的关切问道, “沒事,这点伤对本大侠來说不算什么,”燕小霞对着二人笑笑,他被秦钟斩断的手臂恰好是今日用桃木变化的,如果是另一条,那可就成了“无臂大侠”了, 这时翟冰清也早奔到霍君白身边,玉手握住霍君白的手,声音中带着哭腔:“霍公子,你感觉怎样,” 其实霍君白虽然正面遭受了黑龙杀一击,但当时的林天元气息十有**都灌入在那条黑龙软剑中,所以他看似身上伤痕累累,其实也不算重,只是一些皮外伤和经脉外伤,这一点燕小霞和熊巨早看的清清楚楚,但丝毫沒练过武的翟冰清见霍君白浑身是血,以为他伤重难治,所以才如此慌乱, 但见翟冰清如此惊慌,霍君白突然心生顽皮之意,装作气若游丝的道:“翟姑娘,我估计是不行了,我死之后,拜托你们把我葬在飞云国三河镇......” “霍公子......”翟冰清已经是泪流满面, “对了,我死之前还有一个愿望......” “你说,就算难于登天,冰晴也一定想方设法帮你实现,”翟冰清咬了咬牙,说的斩钉截铁, “那也不算太难,就是希望你和燕大哥结为夫妇之后,每年都能给我來扫墓......”他说道这里,同时一瞥燕小霞,暗想:“燕大哥,兄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燕小霞眉开眼笑,满脸赞许之色,冲霍君白暗暗竖起拇指, 但翟冰清冰雪聪明,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挤眉弄眼的燕小霞,又看了一眼已经忍俊不住的霍君白,心中蓦地明白,脸上立刻变得通红,啐了一口:“你这人,”说着将霍君白的手狠狠一甩, “哎呦,”这一下却刚好甩到了霍君白手臂上的筋络受伤之处,疼的他呲牙咧嘴,翟冰清擦掉颊边的泪珠,抿嘴笑道:“活该,” 熊巨笑道:“霍小兄弟,据说天星城的皇帝武功了得,就算是我也不是对手,这次他手下的两员大将折损到了这里,只怕他不会善罢甘休,我看咱们还是早点离开此处吧,” 霍君白点点头,道:“是,多谢熊大哥提醒,”转头对翟冰清正色道:“翟姑娘,趁着现在的时间,我们找一处地方,帮你驱了毒再说,” 翟冰清知道霍君白和燕小霞身受重伤都是为了自己,脸色微红,轻轻点了点头,
霍君白受伤不重,从前些日子炼好的丹药中取出了一颗五品丹药结续灵玄丹服了下去便沒有大碍了,燕小霞也在附近重新寻了一株桃木树枝,将自己的手臂续接好,看得熊巨大感兴趣,将他幻化出來胳膊捏來捏去,啧啧称奇, 之后,几人离开了这里,在古天河南岸一处僻静的地方找了间客栈中住了下來, ....... 当夜,客栈之内的一间客房外,由熊巨和燕小霞把守,而客房中,正是准备进行驱毒的霍君白和翟冰清, “翟姑娘,请你静下心來躺好,让在下为你施针驱毒,”霍君白取出五行氤氲针和剩下的半个毒龙胆,正色说道, 翟冰清红着脸,轻轻地嗯了一声,和衣躺下, 霍君白哑然失笑道,心想这大小姐不脱衣衫,我如何施针,但他又不可能自己上前帮她脱衣,只能咳嗽一声提示她这样不行, 翟冰清如何不知道霍君白之意,她低下头,轻轻咬住下唇,脸颊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霞,终于缓缓脱去了一双绣鞋,解开了自己外边衣衫, 做好这些,翟冰清已经羞得满面通红, 霍君白见她只解去外衣,里边还有丝绸白衫,一双罗袜也未褪掉,他得在她脚底的涌泉xue,胸口正中的膻中xue,还有小腹肚脐下方的气海xue施针才能顺利驱毒,这样的还穿着内衫和罗袜,是完全不好把握xue道的位置和下手的力度的, “咳咳,咳咳,”无奈之下,霍君白只能用连声咳嗽來提醒翟冰清这样还不行, “霍公子......冰晴从未在别人面前有过这般模样,实在......实在......”翟冰清知道他的意思让自己再脱掉一些衣衫,可是她过于羞涩,实在不好意思再脱一丝半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