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华给孩子欺负的快哭了
掩人耳目?! 马车经过那辆车的时候并未停下,立时间李修竹就肯定了,傅月华确实能听到自己的心声。 不然她不会直接往青楼来,至少是发现了马车,会先去酒楼看看。 不光李修竹确定了,就是弄月也确定了,只不过确定东西不一样。 看来夫君果然被人跟踪了。 此时李修竹并未敢在心中多想,强行遏制住自己的所有心理活动。 直到确定此时傅月华的马车距离已进入他200米内后,才在心里产生了一个想法。 傅月华那小娘们定然想不到我现在在干嘛,也定然想不到我和弄月会在她丫鬟的房间里偷情吧。 150米以后。 完了,被傅月华发现了,她怎么知道我在青楼?谁告的密?老马? 也不对,她没发现老马的车。 赶紧走后门绕过去,进了酒馆她就算心里怀疑,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马车依然没停,李修竹顿时知道,心声的范围要比这个更小了。 100米…… 90米…… 80米…… 40米…… 李修竹无语,比自己想的还短么?还是傅月华沉住了气,发现了? 这都已经想了6段心话内容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30米…… 「傅月华这个母老虎怎么来了,她来这里做什么?还直奔青楼来?」 「我去,这怎么就到楼下了,肯定是老马那死老头打的报告。」 「不行,我得赶紧带上我的银瓶小乖乖藏起来先。」 傅月华的脸色开始变幻,随着李修竹的心声,也察觉到了自己来的太精准了。 哎,这还是气急攻心,大意了。 不过她除了警惕,也更生气了。 这混蛋,叫我不是小娘们就是母老虎。 叫那花魁小宝贝,叫银瓶小乖乖,我一个相府大小姐还不如她们俩么? 不过李修竹的话却给了她一定启发。 “王伯,去看看车夫老马在哪,人叫来。” 王伯也就是傅月华的车夫,闻言赶忙开口道:“老马应该在之前两百米外的酒楼,我看到咱们家的马车在那。” 两百米外,你怎么不早说。 “你去将老马带过来,那辆马车先放在那边不要动,我在尚林苑里等你们。” “是,小姐。” 看傅月华的马车突然停下,李修竹终于松了口气,看来之前不是发现了,而是就是现在这个距离。 大致估算了一下直线距离,这個距离应该最多十丈。 接下来不能乱想了,得尽量筛选心声,但是也不能一点不让她听到。 李修竹得到了想要的信息,顿时轻松了不少。 “来,趁着她还没上来,我先给你一首诗,时间紧急,可能也只有一首了。” 弄月这才想起这件事,一拍脑门赶忙开口道:“一首就够了,李郎你先写,我去拖住她。” 真是被亲懵了,居然忘了正事了。 以前常听那些接客的女子说男女之事多美妙,没想到只是接吻竟然就如此美妙。 都怪李郎,带坏了我啊。 实在是李修竹听不到弄月的心声,不然非得一脑门子的问号,这不是这小娘们带坏的自己么? 恶人先告状的? 诗词很多,能用的也太多。但是现在时间有限,当然是想到哪首是哪首。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怨情-不戒居士 「ok,完美?!」 嗯?ok?什么意思?他们在做什么? 傅月华忽然觉得自己读书少了,这便宜相公心里的好多词汇她都不太能明白。 李修竹毕竟是刚知道被偷听心声,好多地方注意不到,唯一让他警惕的只有不暴露这一点。 “走吧,金瓶,我们先进去。” “是,小姐!” 金瓶先下了车,扶着傅月华下车后边走边好奇的问道:“小姐,你是怎么猜到姑爷来青楼的啊?” 傅月华可没打算和任何人分享能偷听李修竹心声的秘密,闻言轻哼一声。 “他刚睡醒吃了饭就那么着急往外跑,肯定是想见相好。” “他之前没有,只有成婚前来过一次青楼,那么这人必然是我上次见到的花魁弄月了。” 金瓶懵了,之前只知道姑爷去了青楼,但没想到姑爷找的小娘子居然是花魁弄月。 “啊?姑爷的相好竟然是花魁弄月娘子?” “我听咱们府上的说,想看花魁弄月娘子表演,一次光是门票就要两贯钱,还是得提前半个月才能排上号。” “对了,我还听门房小五说弄月花魁今天晚上表演,姑爷肯定是来看表演的吧。”
听着金瓶越来越兴奋的夸赞和向往,傅月华的脸色越来越黑。 你那么兴奋是什么意思?她可是跟你家小姐抢男人了,你到底是哪边的? 刚有个银瓶背刺完你家小姐我,你就想投敌到那小花魁旗下了么? “金瓶……” “嗯……”刚应了一声转头,金瓶瞬间一僵。 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我这是怎么了,我是脑子进水了么?为什么要夸赞花魁? “小姐我错了,我……我……” “好了,我没怪你!凑热闹是人之常情,伱也是年纪小,心性不定……” 看自家小姐这么说,语气也还算稳定淡然,和平常无异,金瓶松了口气。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我日后定然反思,绝不乱说话了。” 金瓶此时懊恼着,小姐这么好,怎么能为敌人说话呢? 但就在金瓶陷入自我懊恼的时候,傅月华忽然嘴角一弯。 “反思何必日后,一会回去,抄写三遍奴训,也正好稳稳心性。” ???金瓶一脸问号的看着自家小姐。 说好的没生气呢?说好的我年纪小不怪我呢? 当我是傻子么?都罚抄三遍了,这你说没怪我? “还不谢谢你家小姐?我这可是为你好。看你这孩子,都开心的傻了吧。” 我可真谢谢你啊,小姐。 “多谢小姐提点,奴婢会努力抄写,谨记小姐的教导。” 傅月华满意了,通透了。 哼,一个两个的,看你们还敢不敢吃里扒外。 傅月华一进门,老鸨就看见了,顿时间就头皮发炸。 但是再不想面对,还是得面对啊。 “傅小姐,您来了啊,您这日渐美丽,当真是越活越年轻了。” 虽然这奉承的话挺好听,但是傅月华那是连丝毫笑意都没有。 “应该知道我来干什么吧?人呢?现在在哪个房间?” 傅月华一张嘴,老鸨就心中一紧。来者不善啊,希望那扫把星以后再也别来了。 要不是因为弄月这个花魁,她是真想在门口摆个牌子:李修竹与狗不得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