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街头戮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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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伙人在街中心一遭遇二话没有就直接上了手。 街上的行人呼啦啦往两边跑,自行车,小车都堵马路上了。 那个时候,大街上还没有步行街之分,这个乱就像是开了锅。 起初双方势均力敌,年岁体力上也相差无几。一分钟后就见了底,二渣子他们是打小就在街面上混的,一方面是敢下狠手,另一方面是拿啥都敢砸。老爷弄的混混子要不敢砸,那还叫混混子吗? 二渣子更狠,揪住了吊眼皮衣领,一低头用额头撞吊眼皮面门上了,吊眼皮顿时迷了眼,眼泪鼻涕血都下来了。 二渣子仍揪住不放,低头又是一撞,两手收紧回拽,再一撞。等二渣子撒了手,吊眼皮晃了一晃,捂着脸倒下了。 二渣子拍拍手,理了理衣服,从兜里摸出块分不清本来颜色的手帕,把脸上的血污擦了。 这当儿街面上又躺下了两个,余下的撒腿没命的跑。 二渣子说,妈的真不经事!二渣子还想说点什么壮壮威势,就觉得额顶火辣辣的疼,二渣子现在才明白,撞吊眼皮时把额头油皮给磕破了。 妈的,估计是磕吊眼皮牙上了。二渣子想。丢了污手帕,二渣子还想上去踹,边上一个猛一拽二渣子,二渣哥,闪啊! 二渣子一抬头,就见街口黑压压一片铁路制服,狂奔怒吼而来,一眼望过去不下二三十号子。 二渣子啐一口说,草你七舅老爷的,怎他妈的这么邪门,这也来的太那个快了吧! 二渣子转身跟着几个小年青狂奔,身后一片普天盖的的砖飞了过来。二渣子就觉得后脑勺被砸中了,踉跄里二渣子一斜身钻一条巷子,见前面狂奔着两兄弟,二渣子一颗心落了地。 这一顿老跑,把二渣子汗跑出来了。 等三个人钻了好几条巷子,聚在一起。一个兄弟说,二渣哥,你头破了! 二渣子伸手摸一把,血顺着手指往下流。二渣子说,cao你大爹!今天咱是亏大了。你说,这些学生是不是一老早就算计上咱了。 昨晚想弄狗rou吃的那个说,草,这啥几巴学生啊!咋都扎堆着上街哩。靠,再慢点,得撂那了。 另一个说,也不知依顺他们怎么样了? 依顺就是昨晚想给侄子兔兔的那个,混乱中大家跑散了。 二渣子捂着脑袋的手放下了,二渣子说,我草,咱还得回去看看,光知道瞎几巴乱跑,咋把小弟给忘了。 想弄狗rou吃的那个不象二渣子那样没心眼,踅摸着这样去了肯定不行。就说,要不咱猫回去瞧瞧,君子报仇,十年不完。抽个空咱也给他个出其不意。 二渣子这会不缺心眼了,二渣子说,行!妈的老子头痛的厉害。二渣子找个台阶自已下,伸手从院墙上抠下两块黑砖,说,走。 依顺他们两个,是最早见到蜂拥而至的人群的,依顺两个掉头就跑,合该二人运气差,光知道跑,不知道钻巷子。这一路被一群冲前面的学生撵出了两条街。 依顺两个是跑疯了,那是玩命的奔啊,跑着跑着二人都要叫妈了。真是跑伤了,耳畔风声呼啸,脚底打晃着飘。 依顺想,这他妈的要栽了。 又跑出一段,两人实在是不能跑了,这一会剧烈运动,都脱了力。两人背靠在一堵墙上,泼了命的喘。说也奇怪,耳畔的呼喝声没了,追逐的脚步声也感觉不到了。 依顺没法开口,哪一个更喘的象抽风箱。 依顺心说,这他妈的完了。依顺不敢抬头,怕抬头眼前是一片黑压压的制服。 二渣子三个偷摸摸倚在一扇屋角往街面看,这一看二渣子笑了。 就见满街上学生乱跑,后面十几个壮汉在撵,这十几个汉子个个筋骨结实,身手利落,有一半手里还拎着家伙。 想弄狗rou吃的那个说,是小军他们。 二渣子想,自已和三先子不待见,小军没理由帮忙啊! 其实,二渣子想岔了。 这帮学生原本也是跟着小福建来遛街的,自从和白旋风他们在体育馆冲突了,大家上街都加了小心。不是成群结队,就是整宿舍整宿舍的结伴。 有时候,结伴在学生里就能成习惯。 小福建一行本来只十几个,另一帮是二班的,大家约好了上体育场踢球,在街口遇上老六女友和女生了。 小福建和老六本来就是一个机务段的,自小同班同桌,现在是喝过血就的兄弟。见了老六女友一脸凄惶,小福建就问,弟妹,这是咋的了。妈的是不是老六欺负你啦,这事哥帮你,老六这货就是欠揍。 小福建一贯喜欢充大,在女生面前那是充的跟大尾巴狼似的。 老六女友也不吱声,低个头往前走,女生说,别贫了,我们被欺负了。吊眼皮在百货楼和人开打哩,快帮忙去! 这伙人一听都炸了,小福建一伙,十兄弟里还有老七和老十。老七更是个比小福建更火的性子,姓杨,匪号七郎。 老十是老幺,大家习惯上叫他小弟。小弟果然哪里都长的都小,一脸生动。脑子却异常灵活,有句话叫古灵精怪,说得就是象小弟这种人。 小福建说,大伙儿上,都把他们灭了,这都欺负到弟妹身上了,我草他妈的! 小弟也叫,赶紧cao家伙啊!这家伙半转身冲前面一个建筑工地去了,哪里横竖码着两排红砖,小弟拎上两块,一阵风和小福建、七郎三人冲最前面了。 二三十个学生人手一块,一码砖顿时就矮下了一截。 一顿飞砖出手,将二渣子他们都砸跑了,小福建三个撵着依顺追,这顿追直接穿越了两条街,尽管平时这帮学生个个踢球,全民体育运动进行的很彻底。但依顺两个是挨枪子似的跑,一时半会,到也没追上。 这不都快追体育场那块了,一条长街,打岔弄里一排三个走出来十几个大汉,二十靠上的年纪,清一色的短军袄,双手抱着膀子,一脸漠视天下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