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杀手小药童
擎苍静静的看完姬茹熙写的故事不禁感叹道:“落花爱上流水,欲随水而去,流水爱上了落花,欲与她安定,便静止成湖。【】” “对啊,所以人生啊,最重要的就是选择。”姬茹熙说完擎苍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尖。这次的故事发生在一个杀手和一个小药童之间。 那天天上下着大暴雨,闪电惊雷,白天犹如夜晚一样黑暗,夜婉依刚刚出了师门来到江湖历练。 “真是倒霉,出师不利啊。”夜婉依抱怨着进了一座破庙,也算有容身之处了。她掏出怀里的秀怕,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道闪电打了过来照亮了破庙,一瞬间又暗淡了下去。破庙的窗户被风吹的吱呀吱呀的作响,给本就诡异的破庙染上了一层恐怖的色彩。夜婉依拿着旁边的稻草,想要铺上一些睡的舒服。只觉得手掌之上黏糊糊的,还有一股子腥味。正巧又一道闪电打了下来。 “啊。”夜婉依大叫着,她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手上是血。夜婉依定了定神,立马取了包袱里的火折子。 “各位,打扰了,小女子只是路过,路过,你们不要吓我啊。”正说着,一只手抓住了夜婉依的脚踝,夜婉依僵硬在了原地,低头看到一只血淋淋的手正在抓着自己的脚腕。她颤抖的回过头,看到是一个人,这才安心了下来。 “救我,救我。”那人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声音很小。 “大哥啊,您能别这么吓人吗”夜婉依拍了拍自己惊魂未定的胸脯。费劲的把男子扶到了稻草上。 “怎么伤的这么重啊。”夜婉依皱了皱眉,此刻男子的衣服已经和皮rou黏在了一起。夜婉依拿出包袱里的刀子,割开了男子的衣服,她每揪一下,男子就颤抖一下,他始终忍着不吭一声。 “算你走运,还好我是个大夫。”夜婉依说着,脱下了男子的上衣,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疤布满了他的后背,刚受得伤,皮rou张开着,不时的往外冒血。连夜婉依从小跟着师傅救死扶伤,也不曾见过有人会有如此多的伤口。 夜婉依清理了一下血迹,给男子上了止血散,相比之下他背后的伤还算轻一些的,包扎好后背,夜婉依把男子翻了过来。 他前面的刀伤只差了半寸就伤到了肺部,伤口未经处理已经感染化脓了。男子此刻已经昏迷了过去。 “还好,这样你还能少受点痛苦。”夜婉依自顾自的说着,把刀子放到火折子上烤来烤去。她必须下刀子割去他的腐rou,当刀子一点点的割rou时,即使是昏迷过去的男子依然紧紧的皱着眉头。处理完毕之后,夜婉依也松了一口气。 夜婉依的纤手探上了男子的额头,不出所料,此刻的他正在发烧。夜婉依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外面的天气,恐怕只能等雨停了再去找药了。 夜婉依是一个有轻微洁癖的人,看着破庙里的血迹皱了皱眉头。眼见雨也没有停的趋势,便收拾了起来,等夜婉依收拾完,外面的雨也停了下来。染血的稻草也被雨水冲刷了个干干净净。看着男子还在昏迷当中,又是在山里,夜婉依怕他被什么东西吃了,便在他的身上盖了厚厚的稻草,提了东西就去找药草了,正如师傅所说,这山里可处处都是宝贝呢。 “你们两个去那边,他身受重伤必定走不远,我们分头追。”一个黑衣人吩咐着。 “是。”领完命的黑衣人四处散开。 “头你看,那里有个破庙。”一个黑衣人指着。 “走过去看看。”暗影吩咐着。破庙里很小,因为下过大雨此刻正泛着一股霉味,很是难闻。暗影和那个黑衣人捂着鼻子走了进去,里面很小都能一览无余,他们在破庙里转了一圈,连佛像后面都没有放过。 “头,看来隐影他不可能藏在这里,他身受重伤,这里一点血迹都没有。”黑衣人恭敬的禀报。 “嗯。”暗影也觉得是,其他的黑衣人也都搜寻无果,便下了命令撤退了。 夜婉依拿着许多草药走了回来,看到破庙里有很多杂乱的脚印,心下一慌。 “糟了。”她赶紧翻着男子藏身的稻草,见他还在,松了一口气。夜婉依环顾了一下四周,根本就没有用来煎药的地方,没有办法,她只能把药都捣烂了,弄出汁来给男子灌下去。她每天给男子喂点水和参片来吊着男子的命脉。到了第二天的晚上,男子便悠悠的转醒了,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男子打扮的夜婉依。
“是你救了我。”男子的语气是肯定的,他知道有人给他喂药喂水,只是眼皮太过沉重现在才睁开,现在他的嘴里还残留着药汁的苦味。夜婉依点了点头,又把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 “已经不烧了,应该没事了。”夜婉依对着男子甜甜的笑了。男子许久不曾见过这样清澈的眼睛和这样温暖的笑容了。男子欲要起身,强烈的疼痛使他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才发现自己此时没有任何力气。 “你的伤还没有好不能乱动。”夜婉依撇了撇嘴,随手扔给了男子一个馒头。“不想死就吃了它,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夜婉依看着男子道。 “名字”男子愣了一会,自从入了杀手组织所有人都叫他隐影,他自己都忘了自己还有名字了,真是可笑。“安雨泽。”良久男子回答了夜婉依。 “夜婉依,黑夜的夜,婉艳的婉,小鸟依人的依。”夜婉婷这样自我介绍着。又这样过了一天,安雨泽恢复了些许体力之后便想要离开这,他不想给身旁的女子带来灾难。夜婉婷皎洁的笑着,她早就发现了安雨泽的意图,只是现在她还不能放他走,救人救到底是她夜婉婷的一贯作风。安雨泽摸了摸自己晕眩的头又倒在了稻草上,接下来的半个月他都在昏睡中渡过,等他发现自己有了力气的时候,伤也已经好了大半了。 于是安雨泽和夜婉依便结伴下了山。伤口已经都结了痂了,此刻正是最难受的时候,瘙痒难耐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在肌肤上爬行啃咬一样。纵使是安雨泽这样铁铮铮的汉子,也总是心烦意乱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