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养女

    后妈看到长龄来了，后妈竟然露出了一些惊喜，赶超地吩咐后爸去换一些豆腐回来，她后来收养的姑娘是长龄的一个堂妹，已经七八岁了，又没有上学，人也有一点木木的，看到有人来了，也不说话，低眉顺眼，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几年不见，后妈明显的老了，但是咬牙切齿的样子没有变，看到小姑娘吃饭都是慢慢腾腾的，她咬着牙巴骨瞪着，怕是怕长龄和落心看到了不好，又收起了那个丑行样子，尴尬地冲长龄笑了笑。

    “你把她送到学校里去吧，总是可以学到一点什么，不要像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得。”长龄找了一个话题说道。

    “她那么个样子是读书的料呀，我才不把钱扔到水里打水漂了。”后妈的眼睛斜着小姑娘说道。

    “落心，你吃菜，多吃一些，没有你mama烧的好吃。”后爸小心翼翼对落心说道，他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后妈，生怕听到她的喝斥。

    “还是好吃了，都吃吧，不要只顾我们。”落心有一些可怜他，笑了笑说道。

    “都修好了，不再去了。”后爸轻声地问道。

    “修好了，不去了。”落心答应着。

    “你们两个总算是可以在一起了，早一点生个孩子，免得你的父母老是望着。”后妈竟然说了一句好贴心的话，这让长龄和落心觉得有一点不可思议，他们不由得对望了一眼。

    “你mama呀，一走出去就有人问这些事情，她不是也为你们着急吗。”后爸干笑着说道。

    “是呀，你再回来的时候，不抱一个孩子回来，我在你的婆婆面前也不好交差呀。”后妈淡淡地说道，眼睛故意不看他们，就好像那么随口一说一样。

    “我婆婆说了什么的呀？”长龄瞎想着问道。

    “你听她说，是她自己呀，要抱外孙了，还推到你的婆婆身上。”后爸揭穿了她的把戏。后妈有一些难为情地笑了。

    “爸爸和mama哪下有空，带着小妹上我们家里玩几天，反正我们还在休息，又有时间陪你们。”落心邀请着他们，

    “你们来了，我们看到了你们都好就行了，就是一样的了，生产队里老是有事情，我们又不能耽搁，等哪下有了空再去吧，回去跟你mama说说，有了空再去。有了空再去。”后妈说这话的时候笑眯眯的，这让长龄又是吃了一惊。这还是那个以前的后妈嘛。

    他们是在晚饭前回来的，她在吃饭的时候和婆婆说起了这事情，总是觉得有一点不可思议，才几年没有见到呀，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这一回回去，竟然有一点回娘家的感觉。

    “老了老了，就开始念亲了，她也不容易。”婆婆说道。

    “我才不容易了，侍候了他们那么多年。”长龄有一些心酸地说道。

    “是呀，你也不容易，她就是害人害己，老了老了，倒是想过万子来了。”婆婆若有所思地说道。

    “但是，她说得再好听，我就觉得有一点假了。”长龄细细地回想着说道。

    “她对你好也不得呀，你忘记了你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外侄媳妇，她不怕得罪我呀，得罪了你是小事，要是连我也得罪了，她回娘家可就不爱欢迎了。”落心不紧不慢地说道。

    “怪不得，我说怎么突然就对我好了，原来是你的功劳呀，那我以后可不敢得罪你了，是不是呀？”长龄装作吃惊的样子说道。

    “看你说的，和我客气什么！你稍微对我好一点就行了。”落心一本正经地说。

    “那可不行，我得试一下，究竟是你的功劳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要不然，我的心里总是不踏实。”

    “怎么个试法？”落心挺有兴趣的说。

    “就是要对你狠一点，看一看是一个什么效果。”

    “哈哈。。。。。。你还真是不上当呀？”落心咧嘴一笑，全家人都笑了。公公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可是看到他们愉快地样子，也是一脸的笑意。

    “说什么了，呵的这么热闹？”喜大妈走了进来，看他们笑得这么热闹，不禁问道。

    “喜大妈，你进来坐，吃饭了没有呀，要不，跟我们一起吃一点？”长龄起身给喜大妈让了一个板凳，她和落心挤在一条长板凳上，正好跟喜大妈留了一方位置出来。公公看到有人来，抬头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了。

    “你们吃，不要管我，我刚刚吃过了，你看你们一回来，吃个饭都是多热闹。”喜大妈喜滋滋地说道。

    “要不，加一点，你大妈，没有什么菜？”婆婆笑着说道“我就是望他们回来，他们一回来呀，这屋里就热闹了，这才像是一个家的样子呀。”

    “可不是，你是前生修来的福气，娶到长龄这样的好媳妇，要是我的媳妇，将来只有长龄的一半呀，我都心满意足了。”喜大妈感慨着。

    “我算什么好呀，喜大妈，你的福气好着了。”长龄小声的回答着。

    “你们说一下，他一个记工员，怎么会看上一个结了婚的妇女了，好姑娘少了一饱呀，真不晓得他是哪门在想了。”喜大妈自言自语起来，又好像包不得有一个人答言。

    “你大妈是在说你们的兄弟了，他和菊花好起来了。”婆婆看到长龄一脸的吃惊说道。

    “噢，是那个事呀。”长龄点了点头。

    “长龄，你看你和你的mama多好，我就是羡慕你们，你说一下，她是一个好女人，别人会和她离婚吗？再说了，就凭你兄弟那个人材，找一个什么样的找不着呀，真是撩起人燥的很。”

    “喜大妈，你是喜欢燥，是兄弟找媳妇，又不是你找媳妇，只要他觉得好就行了，你又不跟着他过一辈子，”落心说道，明显的有一些不耐烦。

    “话是那样说，他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了，我就是不同意。”喜大妈又说道。

    “你这不是白天里白说，黑了黑说呀，要是他听了，就有用，他要是不听呀，白费心。”落心随口说道。

    “你这个孩子，说得什么话嘛，你大妈就是心里不安逸，才过来说我们听一下的，哪里有你这么劝人的。”mama斜了一眼落心，责怪道。

    “你以为我愿意说呀，你以为不要力气呀，我还不是没有办法，才过来跟你mama坐一下呀。”喜大妈听出来了。

    “大妈，你坐一下，长龄，吃饱了没有呀，我要睡了，我们洗去吧。”落心几个吊儿郎当地说道。

    “大妈，你坐一下，我们洗澡去了，走了那么远的路，怪累的。”长龄只好陪着小心说道。

    “你们去吧，我就是想跟你们的mama坐一下。”喜大妈的屁股像是钉在了板凳上面一样。

    “那我要洗碗了，我们去厨房里坐去吧，”老人知趣地说道。在堂屋里说话，肯定是影响了他们小夫妻的，只隔那一层泥巴墙，说什么，大一点的声音，老远地都能听到。

    “好，好，反正夜长得很，不坐一下还睡不着了。“喜大妈跟在了婆婆的后头。

    喜大妈压低了声音和婆婆说着话，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公公在喊着，“你在干什么呀，我明天还要上班了，还没有弄好呀？”他的声音又大，就听到喜大妈说着“我要回去了，明天再来玩。”

    “好好，你看他像是在打雷，那就明天再来玩？”婆婆送着喜大妈。

    “人家不是来了吗？真的是做了官回来的呀，催什么呀？”婆婆有一点埋怨地咕咙着。她晓得公公听不到了，可是，她还是乐呵呵自言自语地说着，一边关上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