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吕布开大,吃俺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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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个倒霉蛋惨叫着滚到姜焱脚下,没有意外地被再次补了一刀(蹄)。 【突破什长1,“疾躯之力”获得经验5点】 在外围捡漏的姜焱心头一乐。 怎么又双叒叕捡到一个什长。“疾躯之力”估摸着离升L4不远了吧。 等到了L4,不知道能不能撞得动吕布。或者撞得动孙十万那种二流也行。 他低头瞧了瞧,看谁这么幸运撞到了自己蹄口下。 哟, 这不是昨天在城门口,想看我屁股的那位仁兄吗! 姜焱看清对方样貌后,马嘴邪邪地一翘。 直接用蹄子把对方裤子全扒拉了下来。 你不是想看本大爷屁股吗,那就把你又大又肥的屁股给别人看个够。 “赤兔,你在做什么!”貂蝉看到赤兔怪异的举动,急忙别过头去。 小脸上都被羞出了红晕。 这匹马做事越来越邪性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下扒男人裤子。 不会是有和的卢一样的癖好吧? 那,那自己,肯定不能让它骑上去。 它要敢上去,我就拿鞭子抽它屁股! 姜焱要知道貂蝉此时所想, 怕不是转头就要扒她裙子,证明一下自己XP。 只是此时他现在,已被前方突然白热化的战斗吸引住了。 吕布就像一瞬间爆发了小宇宙般。 从张辽手里抢过短戟,对着四周就是一阵疯狂输出。 有了兵器的吕布, 哪怕不太顺手,杀伤力也是成倍地提升。 很快就有几十人见血,或被砍断了兵器,或被剁去了手脚。 甚至直接被短戟挑起来扔出去,砸倒一大片。 浓郁的血腥味在城主府前弥漫开来。 只是不过半盏茶时间,剩下的兵士就畏畏缩缩地都退到了十米之外。 连地上受伤哀嚎的同伴都不敢拉拽一下。 浑身如浴血雨的吕布,透着疯狂的眸子扫了一圈四周。 咧嘴狞笑:“皆是雑鱼尔!” 他身上没有一滴血是自己的。 而他脚下的血水都快汇聚成了一个小水潭。 倒卧在地上无力再起的人没有两百,也有百余了。 他们的身体以吕布为中心,散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圆。 和流淌的鲜血混合在一起,就像是在地上盛开了一朵殷红的彼岸花。 如此威势,连后来赶到的军营人马都停住了脚步。 放弃了原本想要以人海堆死对方的方法。 就以吕布此等鬼神之力,要死多少人才能打得倒他? 舒邵的亲卫首领不愧是经验丰富的将领,很快便做出了明智的选择。 让刀盾手开始往前列阵,中军由长矛兵担任中坚。 后方的弓箭手,则到两侧去占据制高点等待。 剩下的骑兵在城中狭窄的街道上不便于冲锋。 他便派去了城外游弋。用以之后阻止对方的脱逃。 显然是将吕布一人,就当成一支千人的军队看待。 张辽也是一员老将, 一见对方竟在外围开始认真布置军阵,便知不妙。 他刚想劝吕布赶紧突围。 便见吕布转身便将手中的短戟掷了出去! 轰! 宛若流光的戟头撞在紧闭的府门上。 一寸厚的铁门,先是从中心迸裂出蛛网般的裂纹。 下一刻便铁屑纷飞,坍塌出一个一人高的大洞。 一同碎裂的还有张辽的短戟,只剩下半个屁股掉在地上咣当直响。 我的戟! 张辽一时心痛地难以呼吸。 这一下他和吕布一样,都成了没有兵器的莽夫了。 却见吕布大吼道:“舒邵老贼!再不出来,我就杀进来了!” 此时府门大开,府邸里面大多住着太守的家眷仆从。 谁都能听懂吕布语中的威胁之意。 他刚准备低头迈进府门,一个迅疾的身影便从院墙上跳下! “奉先小儿,吃俺老舒一棒!” 舒邵迫于府内妻女的安危,竟是主动跳了出来。 人在半空中,六尺长的铁棒高高举起,往吕布的后背砸下! 他也知道正面对敌,自己根本不是吕布的对手。 所以一上来,就采取了出其不意地偷袭。 因为隔着头顶上的外檐,挡住了上方的视线。 吕布只听到声音来自自己上方, 但无法判断对方是从前面还是身后袭来。 不过这对他来说,根本不算问题。 甚至都不需要身后的张辽提醒。 喝! 只见吕布直接抓住其中一块硕大的门板,用力一掰。 便将两人高的铁门从门框上给硬拽了下来。 然后当成铁锤一样,迅速环身挥舞了一圈。 噹! 一记震耳欲馈的金属撞击声后。 舒邵双臂麻得失去知觉,吐血倒飞了出去。 原本握在手中的铁棒,朝天上打着旋儿地飞去。 在空中转了足足几十圈,才远远地掉在地上。 吕布转过身,拖着硕大的门板缓缓向地上的舒邵走去。 金属的门框划在府外的石板上,跳出一串星星火花。 看样子吕布似乎打算要用手里这块铁板,将受伤的舒邵直接拍成rou饼。 舒邵伤得并不太重,自然不愿俯首认死。 旁边也及时冲过来数十名忠心的护卫相救。 可惜来援的大军距离太远,又不敢放箭,怕误伤了自家太守。 而那些护卫还未挨到吕布的衣角,便陆续被大铁门直接扇飞了出去。 舒邵自知躲不过。 两手往身下地面一拍,借力弹身暴起。 竭尽全力的右直拳,攻向吕布的咽喉要害。 他选择的时机其实很好,正是仅剩的三名护卫纠缠吕布的时候。 然而吕布余光瞥见他袭来,便将手中的铁门一抛。
沉重的铁门,直接将那三名顽抗的护卫砸倒在地。 紧跟着舒邵眼前一花。 他的拳头打在了一块如钢铁般坚硬的手掌上。 随着吕布五指往下一按,手背便如被虎钳夹下。 裂骨的疼痛从手背上传来,舒邵差点痛呼出声。 他勉力半跪在地, 绝望地抬起头,正好对上吕布无情的蔑视。 “你这雑鱼。虽然勉强算作武将,但还是相当地……” “无力啊!” 咔。 吕布说完,手掌微微用力往下一按,便轻松扳断了舒邵的腕骨。 啊! 舒邵再也忍不住疼痛,身体如筛糠般颤抖。 “温侯!还请留手!”张辽终是忍不住上来劝道。 他怕吕布一怒之下顺势杀了舒邵, 那他们和袁术之间的矛盾就无法挽回了。 吕布此刻发泄得差不多了,还是比较愿意听从张辽的意见。 于是颇为不屑地松开手,往舒邵身前唾弃了一口。 就这种垃圾,居然也敢不给本大爷面子? 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要不是他是太守,今个儿就不是废上一只手那么简单了。 舒邵捂着折断的手腕,额头上全是冷汗。 但骨子里也是够硬,硬是咬着牙没有呻唤出声。 张辽再傻,也不会放任舒邵回到军中去。 他们想要安全离开寿春,只有把舒邵这个太守带在身边当人质。 “抱歉,请太守委屈一下。” 张辽随手捡来一把城卫掉落的短刀,横放在舒邵的颈子上。 他不仅要带舒邵离开,还想于路上问清楚他如此做的用意。 如果真是袁术在背后指使,那淮南肯定去不得了。 两人挟持了太守,剩下的军士自然不敢有任何妄动。 在亲卫首领的带领下,齐齐退开到街道两侧,让出一条通往城外的道路来。 并按张辽的要求, 让了两匹好马给他们,任由对方挟持着太守出城。 貂蝉见吕布要走,就想穿过人群追去。 心里甚至有一丢丢幽怨。 那家伙干起仗来就跟疯子一样,竟然疯到没看见相隔不远的自己吗。 她拍了拍马脖子示意往前跟上。 谁知身下的赤兔,竟跟木头一样纹丝不动。 不知道又生了什么倔脾气。 眼见吕布他们骑上马,就要驶出城外。 焦急的她不再管赤兔,直接跳下马来。 刚跑出去半步, 身后的姜焱一口叼住她腰上系着的紫色衿带。 哗啦! 布帛裂开,白鲟初露。 女人惊恐地回头,迅速按住中间要害。 赤兔,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