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2 谢居士正名号 王阀主预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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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帛大会正日开始,中洲诸位大能齐聚王阀紫极山紫极殿。 王游之陈说举办此次玉帛大会乃是为了两桩大事,众人都点头称是。 谢阀阀主谢太安道:“常言道,仇怨如双刃刀刺,伤人伤己。桓郗二阀和九幽多番大战,彼此都是损伤惨重,这岂是明智修士所为?今日我和游之贤弟卖个老朽,请桓郗贤才和九幽英豪相聚此处,便是想化解此番恩怨,平息战事,归于宁静,诸位认为如何?” 桓阀阀主桓元子拱手道:“既然王谢阀主开口,我桓阀自然没有意见,只不过还请九幽将擒住的桓阀修士放回。” 郗阀阀主郗道鉴也点头:“我也是同样意思。” 林三拱手道:“小子初立九幽,不知礼节,对于桓郗二阀实在是多有冒犯。今日有此机会与二阀和解,正是我的真心。两位先辈放心,桓郗二阀几位大能在我九幽暂居,我等厚礼相待,不敢有半分怠慢,此次定将几位大能平安送回。” 桓元子、郗道鉴都点头,道:“这便好。” 这时林三突然道:“不过我有一事要提前告知郗阀前辈,之前桓郗与我九幽大战,我虽然留得数名郗阀大能于我九幽做客,但这几位大能修为无边,道法非凡,尤其是郗道愔前辈,正是神通广大,一心要走。我等九幽修士实力低微,无法阻拦,如今几位郗阀大能早已飞身遁走,不知所踪。郗阀前辈若是要我归还,我实在是无能无力呀。” 桓元子惊疑道:“竟有此事?我桓阀修士如何?” 林三笑道:“桓阀道友仍在我九幽做客,分毫无损。” 郗道鉴神色阴沉,闻言只是沉默不语,突然冷道:“不知道是我郗阀修士逃走,还是九幽修士故意不放郗阀修士回来呢?”郗道鉴此言一出,立即满场安静,宛如冰山。 王游之见情势僵住,立马出言劝解道:“道鉴贤弟,郗阀大能的实力乃是有目共睹的,他们要走,九幽修士自然拦不住。更何况如今举办玉帛大会,桓郗二阀和九幽和解,九幽诚心是不假的。他若是真有诡计,为何送还桓阀修士而强留郗阀修士呢?这自然是说不通的。” 郗道愔神情冷漠,正要发怒,突然双目中飞逝过一丝暗影,郗道鉴立即转怒为笑,道:“哈哈哈,游之兄所言极是!如今举办玉帛大会,双方和解,九幽的诚心我自然是看到的,是我多疑了!郗道鉴的神通我是知道的,他若想走,九幽修士还真拦不住他,说不定此时他已经返回郗阀了!” 在场众人心中都泛起疑虑,暗道:“这郗阀阀主自然突然这么好说话了?这完全不像是他的为人!” 王游之也心中狐疑,但仍笑道:“道鉴贤弟能有此思量,正是好事!此番举办玉帛大会,乃是双方诚心化解仇怨,必须要抱着信任之心,才能办成。” 林三也拱手道:“多谢前辈谅解。” 郗道鉴笑道:“我郗阀和九幽本就没有根本的仇怨,只不过是了解不深,再加上阴差阳错,才造就了这番大战。如今我等双方相会,将事情说开了,又有什么仇怨不能化解呢?如今化干戈为玉帛,以后郗阀和九幽便是朋友了!” 林三心中又喜悦又怀疑,暗道:“真是撞了鬼了!这郗阀阀主怎么如此好说话?我原本因为要大费一番周折,才能将此事了结,纵然是当初动手也在我的预料之中,但此时这郗阀阀主如此容易接受,却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林三虽然心中怀疑,但表面上仍然说好话,陪笑脸,行大礼。整场玉帛大会十分顺利地进行,双方化解仇怨,重归于好。 王游之道:“好,既然如今桓郗二阀和九幽化解仇怨,今后便都是道家友邻。九幽虽然初立,但正是我中洲新起之英豪。今日借此机会,中洲万宗见证,我王谢二阀便为九幽正名!” 众人都道:“好!” 王游之恭敬道:“谢居士在此,我王游之不敢造次,这为九幽正名之事,还要劳烦谢居士才好。” 谢太安咳嗽一声,笑道:“不敢推辞。”接着朗声道:“九幽乃是新起之豪强,仗义之势力,但一不属于门阀,二不归于宗门,今日为九幽正名,便名之为‘九幽道’!” 众人都赞叹道:“九幽道,这名字颇为不凡!” 林三拱手谢道:“多谢谢居士、阀主大人,我九幽定当谨遵中洲规矩,仰仗王谢二阀福泽,修道养生,安宁繁衍。” 谢太安、王游之笑道:“好。” 林三又拱手对桓郗等中洲五阀道:“多谢诸阀大能前辈,今后九幽定当安居乐业,与贵阀和睦相处。” 五阀大能都笑道:“同样同样。” 林三再拱手对其他中洲宗门道:“今日九幽正名,多谢诸位大能见证,九幽初立,如同婴儿初生,今后还要仰仗诸位支持帮助。” 中洲宗门大能都笑道:“林道主客气了,互帮互助而已。” 此番大事完结,众人都欢畅喜悦,但至于内心中各有想法便不得而知。 一场喧哗后,王游之又开口发言,众人立即安静。 王游之道:“刚才玉帛大会开始之时,我说此次大会乃是有两桩关乎我中洲大局的大事。如今九幽和桓郗之事完美解决,我便要讲这第二件大事。” 众人都道:“王阀主请讲。” 王游之道:“这第二件大事乃是关于我王阀一桩预言。我王阀先辈大能曾留下一桩奇宝,乃是一尊玉石白犬像,这玉石白犬有预测推演之大神通,但自从先辈大能留下,至今没有发出任何预言。可是就在不久前,这玉石白犬突然发出大预言!” 众人听完都急问道:“何等预言?” 王游之道:“这玉石白犬遗留在我王阀,千年不发预言,但就在不久前突然灵光四射,开口说话。只听它说‘大劫至,中洲危,七阀倾,万宗灭!’且说完这预言,便粉碎化为飞灰!” 众人闻言纷纷大惊恐,骇道:“竟有此事!” 其他中洲六阀大能也不能冷静,惊恐变色,急问:“这预言可真?”
其实王游之所言有真有假,虚虚实实,玉石白犬预言是假,但大劫将至是真。王游之今日说出此话,便是故意试探那郗阀众人。 王游之说完话,便暗中紧紧观察着郗阀众人,只见众人纷纷惊恐,唯有两人神色有异,一个是郗阀阀主郗道鉴,他虽然表面惊讶,但双目露出凶残阴冷之色,似乎这场大劫早在他的掌控之中;另一人便是那新立的郗阀三代嫡子郗灵,此人隐藏在郗阀诸长老中,不仅没有半分惊恐,反而双目中露出嬉笑嘲讽之情,仿佛是一个顽童在看着自己的玩具一般。 王游之暗暗将郗灵记在心中,暗道:“此子绝对不正常,我当留心他!” 在场诸位大能都急迫询问王游之:“王阀主,这预言究竟是真是假?” 王游之长叹一声道:“我郗阀先辈大能在世之时便是精通推演预言,向来是从无虚言。他老人家留下这玉石白犬,无论中洲经历多少大事,千年之间始终不言不语,而在此时突然发大预言,我恐怕这预言不假!而且我估计中洲将要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劫,纵然是中洲七阀也难以幸免,纵然是我王阀也自身难保!” 众人闻言纷纷惊恐难当,议论纷纷。 旁边谢太安也问道:“游之,此事当真?” 王游之点头道:“中洲确有大劫将要来临。” 谢太安叹气道:“我近来心中也有所感觉,始终惴惴不安,看来这不安之感并不是空xue来风!”接着沉默不语,陷入深深思考。 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王游之又开口道:“诸位镇静!自古以来,大劫大难袭来,纵然是圣人在世也无法阻止!不过既然我等已然知道大劫将临的消息,从此时开始,周密准备,全力以赴,未必没有机会挺过这场大劫!诸位在此惊恐无当,岂是渡过大劫的办法?” 众人都拱手道:“王阀主所言不错,我等受教了。” 王游之又道:“大劫将临,中洲广阔,但没有任何势力可以幸免。不过,我王阀在此承诺,此次大劫中,我王阀定当全力以赴,身先士卒,抵御大劫,中洲万宗若是有生死危急,存亡难保的大难,我王阀一定尽力帮助!” 众人都拱手谢道:“王阀大义,我等谢过了!” 谢太安以及其他中洲五阀阀主也纷纷表态,要全力应对大劫,同时尽力帮助其他宗门。各宗门大能心中暂时稳定下来,都暗道:“天塌下来自有高个子顶着,如今有中洲七阀在前,只要我等全力准备,说不定还真有机会挺过此次大劫。” 同时不少宗门当场结成同盟,约定要共同抵挡此次大劫。 玉帛大会第二日结束,参会众人心中都惴惴不安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