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4 龙景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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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道鉴引出暗影八卦洪炉,去炼弥勒的无相佛体。 洪炉遮蔽天,有八卦神火连旋无穷,又有两股有无神风呼啸,火借风势,风助火威,洪炉震响,熔炼天地,毁灭大道! 弥勒凭无相佛体,隐藏无踪,但被八卦洪炉困住,此时也不禁叫苦,暗恨道:“这古神狗!真有些手段!这炉子炼得我心头火涌,浑身流金!想我弥勒成就无相佛体以来,无色无形,刀山火海、山崩海啸都不能伤我分毫,此时却被这炉子炼得难受!” 洪炉轰动,将空间烧的崩裂,将大道烧得成灰,不久便将弥勒的真身逼出。只见他浑身闪金光,这金光并不是什么佛法,而是他身体中流出的金血! 弥勒被炼得呀呀低吼,觉得七窍喷火,五脏涌灰,此时再受不住,吼叫一声,便朝着洪炉边缘冲去,想逃出炉外! 但洪炉上八卦光流转、有无风呼啸,任由弥勒冲撞,却撞不开。 郗道鉴在外冷笑:“贼佛!多用些力气!这炉子硬,轻易撞不开!” 弥勒不由心乱,这洪炉中的八卦之力本伤不了他,但其中有无之风呼啸,却正克制了他的无相佛体。 无相佛体本来无形无色,如风如云,可受万物而不伤,可入万地而无阻,但此时洪炉中的有无之风,却如同一张无形的网,正将弥勒捆住! 弥勒逃脱不得,身下又被八卦神火烧,此时双腿已经被烧化了,不由得痛上心头,暗恨道:“可惜可惜!我刚成就准圣出关,本以为可普渡万地,救苦救难,但没想到遇到这样强敌,此番救妖族不成,反要将自身折在其中,这将如何?” 又道:“真可惜阿难尊者未出关,不然凭尊者的永恒之灯,定能破这炉子!” 白清瑾、青幻虚二妖见弥勒危急,不由大愤,此时二妖都恢复齐全,挺身喝道:“贼狗,难道要用这炉子欺我佛王?要知道,我妖族也是万代之豪族,万载之大家,我妖难道没有至宝?” 二妖携手施法,催动东皇斧擎天,大吼道:“寻木苍苍,东皇穆穆,生杀予夺,斧斩天地!” 东皇斧落下,向暗影八卦洪炉劈去,洪炉震动,竟被劈得倒退数十丈! 郗道鉴大惊,怒骂道:“贼妖!我暂时放尔等生路,岂敢来坏我好事?” 弥勒却心喜,因为他感受到东皇斧一劈之下,这洪炉的边缘确实受损,他自己无法冲破洪炉,但这东皇斧似乎有机会将洪炉劈开! 弥勒大叫道:“二帅!请再用斧!” 二妖见状,大笑:“贼狗,这时怕了吗?我妖族岂是任人欺凌的?” 又对弥勒道:“佛王稍候,这便来救!” 二妖再催东皇斧,连劈三下,暗影八卦洪炉震动,正在顶部被劈开一道口子,弥勒大笑:“好也!正是我去路!” 弥勒暗催无相佛体,化无色无形之身,立即从这破口中逃出,翻身和二妖汇合。 郗道鉴见洪炉被劈破,又心疼又愤怒,骂道:“蠢猪烂尸!坏我至宝,我扒了尔等的皮!” 弥勒、二妖都笑道:“自己手段不行,却来骂人?真没意思?古神便是古神,不过下等角色!” 郗道鉴闻言更怒,凝起一团暗影,将洪炉裂口糊住,又催炉来攻。 弥勒对二妖道:“二帅,这古神狗的炉子诡异,专能困我。不过二位的神斧有威力,请二位为我掩护,我好和这狗周旋!” 二妖点头道:“佛王放心,这古神狗之前仗着神通欺我妖族,此时便让他也受这苦!” 弥勒放心,翻身射出,和郗道鉴再战。 他身下白莲演化,片刻间将烧化的双腿恢复,白莲再飞,分化万佛体,庄严神圣。 弥勒头顶生白莲成白灯,护持全身,双目中射白莲成白箭,偷袭射杀;鼻孔中喷白莲成白索,牵制囚困;口中喷白莲成白剑,持在手中;脚下涌白莲成路,飞驰瞬息。 万千白莲佛体都是这样,弥勒知道郗道鉴棘手,因此转守为攻,以攻为守,全力和郗道鉴拼杀! 郗道鉴狂怒,和弥勒再起大战,但因为有白清瑾二妖在旁以东皇斧掩护,他再不能困住弥勒。 双方大战无穷,但都不能分出胜负。 此时已经到了夜半时分,星月朗朗,本是良辰美景,但此时的星月之下,杀戮无边,哪有人可赏这样美景? 皓月明星正和下方的血海尸山形成强烈对比,令人不禁感慨天道无情、纷乱自苦。 而正在大战激烈之时,突然从东面传来杀声吼声,青幻虚脸色剧变,叫道:“不好!” 白清瑾急问道:“中帅,出了什么事?” 青幻虚脸色发青,道:“钟山!钟山破了!” 青幻虚话音刚落,便见东方天空中腾起无边暗影,暗影中有一尊巨大恐怖神鼎,镇压四方,欺侮神山。 而在神鼎之下,有古神强军杀戮,有妖族血rou纵横! 这正是大南神主派出的郗龙景之军,他领古神强修穿插纵横,绕道钟山,趁着钟山大妖都去援助三危,以恐怖神鼎镇压山脉,攻破钟山! 三危之山、天帝之山、钟山为中部之北,连成一线,可为是铜墙铁壁,天险无敌。但如今钟山一破,便是东面门户大开,入三危如履平地! 白清瑾闻言,也不禁变色。 二妖环顾三危之山上下,见妖族虽然众多,但已经处于劣势,古神凭暗影之力、寻木之力加持,虽然数量少,却杀得猖狂! 此时钟山又破,古神大军又要从东面攻来,这如同向重病之人胸口插刀,向垂死之人头上痛击,三危无边大祸,毁灭之灾,就在眼前! 战鼓擂擂,号角凄厉,郗龙景领古神大军从东面钟山插入,此时正疾速向三危之山而来,大军约有五万,都是古神强修! 这等大军若在平时并不算什么,即使有五万古神,但凭妖族三帅之威,十三古族大妖之豪横,绝对能挡住。 但现在形势不一般,三帅中魏檀栾已经身死,白清瑾、青幻虚必须要全力掩护弥勒,不然郗道鉴便要起杀法;
三危之山内的中妖、南妖处于劣势,因为古神修士兼具暗影之力、寻木之力两种加持; 而在三危之山门户处,大南神主和燃灯对峙,北妖谨慎守卫外攻的古神大军,也是走不脱。 这样的局势就像是两头牛顶角,都到了精疲力尽的地步,哪方退一步,便是溃败无穷;又像是悬崖上摔跤,都到了悬崖边上,哪边错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而在这样的危急关键时刻,郗龙景领兵杀到! 这好像一杯水完全溢满,此时又向其中投了一颗石子;像是一座楼将要崩塌,又向上面压上一块砖。 石子虽小,但在漫溢的水杯中,便要让水流出来;砖块虽不重,但在摇摇欲坠的楼上,便要让这楼塌了! 郗龙景的出现正打破了危急一线的平衡! 郗道鉴大喜,对郗龙景叫道:“龙景!大树将倒,只差一斧头;巨山将倾,只差一铁锤!速来杀妖!” 郗龙景领古神大军,呼啸而至,见郗道鉴和弥勒、二妖大战,忙道:“神主大人!我来助你臂力!” 郗道鉴却回道:“龙景不用与我费手!这贼妖、贼佛颇为狡猾,短时间内不能杀倒!你领大军来,正是灭妖的致命之剑,如今妖族劣势,如待宰羔羊,不挥屠刀,更待何时?速去杀妖,且杀个血满青山,且杀个天哭地泣!” 郗道鉴心思狠辣,他看出弥勒、二妖难缠,因此不让郗龙景在此费周折,而是命令他直接去杀其余妖族。妖族本就处于劣势,若郗龙景再插入猛攻,这三危之山中将再无活妖! 郗龙景听命,舔了舔嘴唇,周围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勾起他滔天的杀意,对郗道鉴拱手道:“神主放心!狂风暴雨倾,专淋无蓑人;苦寒又大雪,专冻单衣汉!我必要杀,且必要杀尽!妖族灭亡,圣主之恩赐,神主之亲命,今日便从我郗龙景开始!” 郗龙景号令诸军,大吼道:“古神古神,暗影暗影,今日普照北洲土,杀尽北洲妖,将以贼妖之血洗净这片天地,使我古神荣光照拂每一寸土地!杀!” 郗龙景纵身飞射,身后古神大军咆哮紧跟,向妖族杀去! 青山染血,苍空哭泣,妖族在这玄青山上大受挫折。大战开始前,妖军有八万,到郗龙景赶来时,已经死了两万,如今郗龙景再入战局,领五万古神起杀戮,更让妖军惨痛哀嚎! 白清瑾、青幻虚见妖军惨败,心头如刀割,身为北洲之帅,万妖之统领,眼见妖血流遍青山,妖尸堆积塞河,惨叫之声不绝于耳,痛呼之声响彻天地,这让他们比自己身死还要痛苦。 青幻虚有意要飞射出去助妖军,但郗道鉴立即察觉到,急对弥勒猛攻,使得弥勒猛退,生怕再被暗影八卦洪炉囚住。 白清瑾立即拦住青幻虚,传音道:“中帅!难道忘了我等战前之言?妖族将灭,唯有东皇可救!就算我等三帅都死,就算用妖族的鲜血尸体去堆,也要等得东皇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