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龙抬头
年代:四合院里的手艺人正文卷第143章龙抬头范金有郁闷之下,想找陈雪茹这小富婆装个逼,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 他来到丝绸店劝陈雪茹也把店铺进行公私合营。 将从主任大娘听来的公私合营的道理自鸣得意的讲出来,鼓吹说徐慧真这次占了大便宜,不仅经营面积扩大,而且股息不变,还领着工资,在政治上还和自己平起平坐。 还让陈雪茹在明天座谈会上向李主任提出,让他采取兼任的方式来做丝绸店的公方经理。 陈雪茹慢悠悠的喝着茶,淡淡的道:“成啊,明个街道商户座谈会我会向李主任提一提。” 范金有兴奋道:“得嘞,那我等你好消息,等回头我当了丝绸店的公方经理,一定关照你,到时候我们……。” 陈雪茹眼皮一翻道:“等你先当上再说,我有点事要处理。” 范金有只得心痒痒的告辞道:“那我先回去,伱可一定要向李主任提啊。” 范金有走后,陈雪茹没好气道:“嘁,净想好事,先把自己这一关过去吧!” 晚上小酒门可罗雀。 牛爷、片爷等客人都对改变后的小酒馆大有意见。 来小酒馆喝酒的人三教九流都有,可不是来闻炒菜的香味的,他们这边喝着酒吃咸菜,那边炒菜香味扑鼻,这酒谁能喝痛快? …… 翌日,二月二,龙抬头,古称“中和节”。 自此阳气生发,雨水增多,万物盎然。 晨起,徐得庸也很“阳气生发”,靠强有力的支柱唤醒自己,开始“生机勃勃”的一天! 他依旧雷打不动早起锻炼,然后享受一点“不劳而获”的小窃喜。 东西不花钱的好,媳妇别人家的好。 天气暖和一些,何雨柱和院里几个半大小子偶尔还会过来和徐得庸一起锻炼。 今个何雨柱咧着嘴喜滋滋,就差把大牙给呲出来了。 这货等着徐得庸问,徐得庸瞥了一眼他,哎,小爷偏不问。 果然,片刻之后这货憋不住了道:“得庸,晚上我整俩菜,叫上一大爷一起喝点?你带点咸菜,再拿两个土豆就成。” 徐得庸淡淡一笑道:“合着你请我喝酒是假,惦记我的菜是真。” “嘿嘿。”何雨柱搓了搓手笑着道:“一样,一样,我请酒管饭。” “成吧,我晚上应该没什么事。”徐得庸边锻炼腰腹力量边道。 何雨柱等了片刻,吧唧一下嘴道:“你就不问我啥事?” “不问。” 何雨柱:“……” 嘴角抽了抽,得意道:“我偏要说,爷们我以后就是轧钢厂的厨师了。” “哦,恭喜。”徐得庸淡淡道。 何雨柱憋屈道:“喂,徐得庸,你有点反应行不行。” 徐得庸没好气道:“你又不是娘们,要我有什么反应?爷们就不想看你得意的样子,到了轧钢厂不还是厨子吗。” 何雨柱哼哧哼哧道:“嘿,你这……家伙,就看不人好,爷们之前做的菜可是受到轧钢厂领导表扬,以后指不定给领导做菜。” “那还是厨子。” 何雨柱:“……” 嘁,老子不搭理你了! 转身进屋,临关门前又道:“晚上别忘了啊。” 呵,贱人就是矫情! 徐得庸锻炼完心念一动,“嘭。” 一箱白酒落在盲盒空间内。 徐得庸一瞧,嘿,西凤酒,五二年第一届评酒会评出的八大名酒之一,其中白酒四种,也就是多数人知道的四大名酒,可惜后来就它没落了。 之前在百货大楼看了一眼,好像需要两块钱一瓶! 这玩意虽然在当下四大名酒中“最便宜”,可一般人谁喝啊。 某些方面从古至今,都一样! 一箱六瓶,得,好事成了,找大舅哥给造了。 他转身进屋,奶奶徐南氏正打着灯笼照房梁,嘴里念叨着:“二月二,照房梁,蝎子蜈蚣无处藏。” 徐得庸也没说“这样没用”的话,传统的美好寄托嘛。 今个吃饭,面条不叫“面条”,称作“龙须面”;水饺称作“龙耳”、“龙角”;米饭称作“龙子”;饼烙成龙鳞状,称作“龙鳞饼”;面条、馄饨一块煮叫做“龙拿珠”;吃猪头称作“食龙头”;吃葱饼叫做“撕龙皮”,妇女不准动针线,“恐伤龙目”……。 总之,这一天就是和“龙”杠上了。 早上,吃了“龙头”和“龙鳞”,徐得庸出门,正碰到秦淮茹甩着大辫子,穿着整齐的抱着小棒梗出去。 徐得庸笑眯眯道:“嫂子出门啊!” 小棒梗立即大声道:“得庸叔,我去姥姥家。” 这天还流行接女儿回娘家,所谓:二月二,接宝贝儿,接不着,掉眼泪儿。 秦淮茹大眼睛一转道:“哎,今个二月二,家里不来接,我只能自个回去,过年因为东旭的事也没回去看看,趁这个时间,东旭也能下地了,我回去一趟,正好,也给你问问村里有没有合适的。” 徐得庸:“……” 小嫂子,我劝你少管闲事嗫! 这饺子看着皮薄馅大,肯定不好吃,大家都不要吃。 本来还想捎这娘们一程去公交站,现在……,拜拜了您嘞。 “谢谢啊。”徐得庸撂下三个字骑车走了。 秦淮茹:“……” 你感谢不得说“顺便捎你一程吗”。 小棒梗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大人的事好复杂,得庸叔的车妈没坐上,我也没坐上……。 …… 要说今个街上什么最热闹,肯定是剃头的。 当下,肆玖城相比沪上,这服务行业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连个“时髦”的理发店和裁缝铺都没有,保守,有些死板。
年初的时候还被阿三的驻华大使小尼赫鲁一纸“投诉信”递到了外交部。 为啥? 因为他一件西服连改21次仍不合身。 没办法,为了挽回影响,外交部派人陪小尼赫鲁专程到沪上改西服。 旧时国人称外国人为“红毛”,为“红毛”做衣服的裁缝就被称为“红帮裁缝”。到沪上找到有“西服圣手”之称的余师傅,只花了两天时间就把西服改好了。 阿三哥很满意,一次为家人做了好几套。 这事还引起了高层注意,为了“繁荣首都服务行业”,决定迁沪上名店进京。 接下来,四月,“鸿霞”“造寸”“万国”“波纬”“雷蒙”“蓝天”等服装店进京。七月“中国”“国泰”两家照相馆,“普兰德”“中央”两家洗染店,“华新”“紫罗兰”“云裳”和“湘铭”四家理发馆,由于没有合适地点,四家索性联合开店,就是著名的“四联”。 迁过来后不管是照相馆还是理发店价格都贵,但依旧每天爆满排队,任何时代人民都有对美的不懈追求。 比如在‘四联’理个发要八毛钱,其他理发馆才两三毛,剃头挑子就更便宜,四联理发店的师傅当月赚一百多,超过处长! 徐得庸在街头找了个剃头挑子,花六分让用推子推个寸头。 所谓“剃头的挑子一头热”,是因为当时剃头的挑子用扁担挑着。一头是红漆长方凳,是凉的一头。另一头是个长圆笼,里面放一小火炉,是热的一头。 对于剃头匠,正月可是一点不友好。 为嘛? “正月剃头死舅”嘛,一般没人剃头。 给徐得庸剃头的是个老手艺,他随口问了这个问题。 老剃头匠一边按着徐得庸说的给推发,一边道:“听老辈讲,这死舅”实际是“思旧”,应该叫“正月剃头思旧”,清军入关实行“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所以老百姓就有这么一个相约,咱正月谁都不理发,到二月二日再剃头。” 徐得庸点头表示知道了,小推子“咔哧咔哧”的理完,洗头之后精神抖擞。 徐得庸笑着道了声谢。 旁边应该是老剃头匠的儿子或者徒弟, 给一个皱着脸的三四岁的小子剃完头,拍着露出青色头皮的后脑勺笑着说:“剃头打三光,不长虱子不长疮,好了,下去吧。” 小子顿时如释重负,逃似的从板凳上下来。 妈耶,剃头好吓仁! 徐得庸看的忍不住笑了,嘿,日子哟……。 …… 感谢“书友2018***4248”“蜀中小白”“鲲5648”“枭歾”“风中妖娆花”等兄弟的月票 感谢兄弟们的每一份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