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我好像火了！
第133章我好像火了！ 央视台里，小张从主任办公室里面走出来，将门轻轻带上后才松了一口气，女同事见小张回到位置上后，张望了两眼就赶紧伸头凑过去低声问道： “诶，老刘现在怎么样？” 小张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还能怎么样，郁闷着呗！刚找我问了下收视率情况，一听到《激情燃烧的岁月》57%，直接就沉默了，沉着脸一个字都不说，那低气压，给我搞得大气都不敢喘。” 女同事笑着低声吐槽了一句： “嘿，这能不郁闷么？人家先找的咱们，结果没谈下来，转头到了京城电视台压着咱们打，现在京城地区把咱们收视率压得只剩20%了，这次可真是灰头土脸了。” 然后她接着问道：“诶，小张，剧你看了吧？” “怎么没看？就算我不看我老婆也不同意啊，还有我爸妈也在追着看，不想看都不成。不过有一说一，人家这剧拍的是好，这次错过了真是可惜。” “谁说不是呢？这大导演亲自监制和编剧的作品就是不一样，精品啊！ 不是说当时老刘亲自跑去谈的吗？怎么就没拿下来？价钱开低了吗？” “价钱一方面，算是咱们央视正常价吧，肯定比不了地方台。不过这事儿也怨不得刘主任，听说那位吴导急着想要播出，咱们这接下来排的那部剧你也知道，是上面下达的任务，可没法动，港岛回归，大局为重啊！”小张手指着上面说。 “哈哈，又是两岸一家亲的题材吧？这题材今年咱们少说也播了五六部了，别说老百姓，我都腻了，这怎么和人家打！” 办公室内，此时刘主任已经点起了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 其实你要说一部电视剧再火其实对他也没啥影响，毕竟在央视这地方混也不是说完全靠着业绩多牛逼就能出头的。 但问题就在于《激情燃烧的岁月》是先找的央视，还是他亲自跑去看片谈的，结果最后反倒是花落京城电视台，现在让京城电视台这个小老弟再次骑脸输出了一次。 这对央视来说，多多少少面子上有点过不去，毕竟两家都在首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是有些竞争关系的。 但这事儿要说迁怒吴宇辰，那也不至于，人家也跟他说清楚了，想早点上映回笼资金，他们央视给的价钱还不够成本的。 现在想想他也有点后悔，当时给的报价确实是太低了，这种爆款剧的价格再翻个三四倍也值得，只不过那时候怎么能预料到这么火？毕竟奇迹影视一点底蕴都没，这才是第一部电视剧而已。 但是经过了这回，他可是不敢再小瞧奇迹影视了。 一根烟抽完后，刘主任心中的些许郁闷也散去了不少。想了想之后，他还是拿起了电话打了过去，片刻之后对面接通后他立马笑着道： “喂，吴导，恭喜啊！你们的《激情燃烧的岁月》现在那可真是火透了京城半边天！ 当初我就看中了这部剧，只是可惜啊！ 早知道今天，我顶着上面的压力，也买过来让你们先播，毕竟咱们央视的影响力，那可比京城电视台大多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没关系，这部戏咱们差了点缘分，以后合作的机会还有很多，吴导要是再出手的话，可记得再来联系我！” 他虽然在央视有些权利，但对面吴宇辰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大家都是体面人，买卖不成仁义在，这次不成还有下次。 等到挂断电话后，刘主任想了想，又把小张给叫了进来： “你和奇迹影视那边保持联系，要是《激情燃烧的岁月》卖后续播放权……” “没问题，主任您是想买2轮？” 刘主任摆了摆手：“首轮没买到，2轮就算了，不值当，到时候买个3轮，安排8套那边找个非黄金档播一下吧。这剧的题材很主旋律啊！” 小张立马点头应是，心中琢磨着看来刘主任是想和奇迹影视那边维持下关系了，方便后续合作。 …… 这边吴宇辰也是笑着挂断电话，心中感慨他这个电影大导演的名头确实是好用，不然也不至于让这位央视的副主任拐头再回来跟他打个电话，一般的新公司人家搭理都不带搭理的，只有他们舔央视的份。 对于目前京城地区57%的收视率，他是已经很满意了的，这收视率很高了。而且现在剧还没放完，还有最后两三集，其中将有关于石晶和胡达凯在火车重逢的高潮点，看着胡达凯那条假腿，让很多对其恋情期盼的观众都伤心流泪，对这段美好恋情充满了意难平。 因此在最后的两三集收视率应该还能再往上跳一跳，要是能涨到60%，那卖二轮的时候就能谈更高的价了。 关于收视率，曾经最高的两部剧，《西游记》和《渴望》，都曾达到了98%。 怎么说呢，其实只要想想也知道真实收视率是不可能98%这么高的。 之所以能有这么高的数据，主要原因是那个年代不科学的统计方法造成的，而随着时代的发展，统计手段更先进，采集更精准，数据会越来越真实，也越来越低。而且今后娱乐手段增多，电视机前的人注定会越来越少，那种万人空巷的电视剧在新世纪后很难诞生了。 果然不出吴宇辰所料，随着最后几集的播出，石晶的恋情、石光荣心肌梗塞昏迷不醒、褚琴对石光荣内心独白、大儿子石林回家这接连剧情不断冲击着观众，在大结局中《激情燃烧的岁月》的最高收视率也一度冲上了62%！ 在现在的97年，能够超过60%以上的收视率是很了不起的成绩了！ 蔡亦侬也喜滋滋地找到了吴宇辰；“吴导，还是您决策英明，前面几家找过来的都压着没谈，现在咱们这冲上了60%，二三轮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吴宇辰笑了笑，然后问道：“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 “京城电视台这边已经联系了咱们好多次，强烈要求继续买二轮播放权，而且希望独家。其他的比如魔都电视台、浙省电视台、粤省电视台也都已经主动跟我们取得联系，要参与第二轮的购买……” “京城电视台他们想独家二轮？给得起这个价钱吗？”吴宇辰笑着问，要是价钱够高，他也不会不同意，本来这后面几轮就是要卖钱的。 “他们愿意出和首轮一样的价格，700万！”蔡亦侬说道。 其实一般一部电视剧到了二轮都会比一轮低不少，降个一半都是常态。但是现在《激情燃烧的岁月》太火了，群众的电话接连打个不停，引起的话题度很高，反响很大，因此对这种现象级电视剧，京城电视台也不吝啬钱财，直接愿意掏出首轮价格，显示他们的诚意。 吴宇辰笑着摇了摇头：“700万，远远不够。首轮700万给京城电视台已经让他们占了便宜了。 蔡总我给你交个底，第二轮我的底线是起码卖出1500万，最多4家电视台联合播出，第二轮的价格必须只高不低。” 蔡亦侬闻言也知道自己格局小了，立马点头应是，她心里估算了下，也就是每家电视台最少得400万。不过《激情燃烧的岁月》质量摆在这里，她倒也有几分把握搞定。 每一轮电视台播放数量也都是有讲究的，不是越多越好，第二轮最多也就4个了，否则不利于第三轮卖。 第三轮往后价格更低，单家购买的话也许只需要150万甚至100万，但是后面数量就能卖的多了。 国内的电视频道数量太多了，各个地级市都有各自的电视台，这种一百多万的价钱还是都掏得起的。 像《激情燃烧的岁月》这种口碑爆炸的电视剧，这种三轮之后赚到的钱，反倒会比首轮还要多。 吴宇辰对《激情燃烧的岁月》目标是3年内，赚个五到七千万，再高就不敢想了，现在国产电视剧市场的价格还没那么高。 《还珠格格》能赚几个亿，一方面是因为确实火，另一方面是因为芒果卫视本身就是电视台，人家直接赚广告费的，这不会有中间商赚差价。 电视台做好了很赚钱的，现在的港岛TVB市值已经有200多亿港币了，两年后会突破300亿，像去年一部张卫健的《西游记》就能赚2亿港币以上，其盈利能力很恐怖的，港岛没有一家电影公司能比得过，邵一夫的地位可不仅仅是因为他资历老，而是他的TVB在港岛真的独霸一方。 像吴宇辰这种卖电视剧给电视台，一部剧能赚个五千万已经很多了。只是可惜国内电视台是国有垄断，不可能向民营开放的，不然吴宇辰不介意做个传媒大鳄。 …… 虽然《罗拉快跑》在柏林拿了大奖，但是李晓冉回国后这大半年其实一直没有什么自己成了明星的感觉。 一方面，这电影毕竟被禁了，虽然也靠着碟片在传播着，但是看过的比例和这满大街的老百姓一比那就真的是微乎其微了。 另一方面，她在电影中是染了红发的，现在恢复了本来的黑头发，有些人就算看着像也不会确定她就是罗拉。 因此这半年多来上街的时候从来就没怎么遮掩过，该什么样就什么样。 但是随着《激情燃烧的岁月》播出，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今天她刚走到家附近的菜摊买菜，刚问了个价格，就发现身旁正买菜的一个大妈盯着她猛瞧，瞅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哎，你是不是石晶啊？”大妈终究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李晓冉笑着点了点头，她闻言心下还有点小欢喜，她这算是出名了吗？ 结果大妈菜也不买了，直接拉着她的胳膊： “哎呀闺女，我可真是太喜欢你了！又聪明、又懂事、又大方，我就对我儿子讲，将来找对象就得找你这样的！唉，你跟胡达凯真的太可惜了，等了他那么久，结果竟然是这么个结果，可真是窝心啊！” 大妈拉着李晓冉便开始滔滔不绝起来，这时卖菜的大爷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惊喜地说道： “你真是石晶啊！来来来，今天这菜你随便拿，就当大爷我送给你的！” 大爷大妈说话都没压着嗓门，顿时就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尤其是听到石晶这个名字后，瞬间一圈人都开始盯着李晓冉看，然后一下就围了过来： “石晶，真是你啊！我可喜欢你了，最后都给我看哭了！” “哎，石晶，你给我签个名吧！” “石晶……” 李晓冉本来还在推辞卖菜大爷的好意，结果一不留神就快被围了一圈，而且看里面的人还有往她这挤的架势，瞬间也有些慌了，赶紧从大妈手中抽出了手，趁着背后还没围过来人转身往回跑。 砰的一声，李晓冉关上房门，背靠着房门平复自己的心情，两分惊慌、三分兴奋以及五分欢喜。 然后她立马掏出手机给吴宇辰打过去，电话一接通就喜滋滋地喊道：“我好像火了！” “啊？你才知道啊！你又在家打游戏几天没出门了？” “哎，这不是重点，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刚才去菜市场买菜，差点被堵在里面！”李晓冉叽叽喳喳讲着刚才的经历。 “哈哈哈，这不得让你自己亲身感受下才会惊喜么？怎么样，开心吗？” “开心！”李晓冉美滋滋地笑着。 “你等会过来吧，我给你做好吃的~”她现在急需和人分享一下喜悦之情。 “哎呦，大明星下厨，那我可得来尝尝~”吴宇辰调笑道。 “等会儿来了记得买菜啊，我刚才什么都没买到。” “唉，还要我这个大导演去买菜啊？” “不买菜等会吃什么？咱们俩饿肚子啊？” “不用，等会过去我下面给你吃~”吴宇辰嘿嘿一笑。 “光吃面怎么行……” 李晓冉正说着，听到吴宇辰的怪笑声，突然反应了过来，脸上泛起一抹绯红： “讨厌！臭流氓！” “冉冉姐，那你还让不让我去了啊？” 电话中沉默了一下，然后传出李晓冉的声音：“快点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