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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微笑的爱着

    中午吃饭的时候还换了个地方,他说这家店好吃,和同事一起吃过,又说着:“哎!和宁宁一起不管做什么都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幸福感。”

    看着他一脸的幸福,会让我将所有的不满都放在了一旁,我看着他开心快乐的时候,就会忘记他对我努力所以承受的所有压力,就好像他说的他会一直爱我,至少会对我忠诚一样,我看着他的时候我也会充满热爱和兴奋,是洋溢在心里满出来的那种,是满出来后要表达在脸庞的那种。

    “哥哥,我有时候都在想,我是不是真的爱你或是喜欢你,我是不是因为你对我的好我才这样肆无忌惮的在你的身边,会不会,我突然觉得我其实就是习惯你的好,而没有那么喜欢或是说,爱你。”并不是阴沉沉的说着这话,而是微笑着看他,好像我自己都知道我在说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就是这样的微笑,反而会有一种,爱,但是却爱而不得之后的伤心。

    “那我可得伤心死了,躲被窝里哭个三天三夜。不过,你说说你,干嘛说着谴责的话,‘爱你’两个字还要分开说的那么暧昧?”他也是笑了,或许我们就是太过于平常,这么多年没吵过架,没大打出手过。

    一次他去参演了一个剧,戏份很少,就一点点,是一个不良少年的形象。

    他和我说着,他在剧情里的形象是为了那个女孩豁出了命。他也说过,如果是不懂事的年龄不懂事的心理的时候会那样做,因为他守护着的女孩自己都舍不得动手却被人那样欺凌;但是到了高中的时候,他说他已经不会那样了,因为他想着要是他做了什么真正出格的事情,那么以后他就不能陪在自己心爱着的那个人的身边了,而坏人也并不会得到真正的惩罚,而真正被众人诋毁的人也必将成为他。或许是短暂的离开为了更好的相遇,但是不应该让女孩儿愧疚,那样得到的爱情双方都会很累,而最终的结果必然是分道扬镳。

    我当时就听哭了,明明他给大众的形象是一个学霸又懂道理的一个人,却被导演看中去演了这样的一部戏,他只是简单的回复,当初或许我就是那样保护着你,现在想起来,既有亏欠,也有美好,一个人为了一个人能有多大的改变呢?

    他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想要改变别人的想法是不正确的,我先改变了自己,才吸引到了那个会爱我的你。”

    不管怎样,他总是能得到我太多的眼泪,他也会没好气但是又舍不得怪我的语气说着:“说真的宁宁,我和你在一起可不是让你伤心难过流眼泪的。”

    “这是感动。”我会眼泪汪汪的说着,没有责备,但是也没有难过,就是一个感性的人,会因为很多事情而流泪,只要不是心里真的悲痛,都是很很快缓和过来。

    “哪里有人像你这样感性的失去控制?你稍微的控制控制它们(眼泪),哎!我就是看不得你的眼泪,汪汪的流。”最后的词语明显的带有感情色彩,他在调侃我,他总是这样,动不动的就嘲笑,和我弟弟一样。

    我的弟弟从小到大就不爱哭,但是总是喜欢看我哭,我被打了会哭,我闹脾气会哭,我被冤枉了会哭,我说不过别人也会哭,甚至我看电视一旦感人的部分,我的弟弟就会先转向我,看着我,但是并没有想要给我递纸巾的想法,他看着我的时候,会有期待、会有盼望、会有明确的嘲笑,然后就会微笑起来,好像再说你怎么这么弱,这都要哭。

    现在看着他的笑,真的好像就化解了所有。

    我确实不是因为他对我的这般好才在一起,是因为真的爱他才会选择这么长久的时间,也是他先说的爱,我只是因为羞涩难以启齿罢了。好在他懂,懂我这样的表达方式和所有的情感。

    “你话都说完了,我还说什么呀?”我有些不好意思,不敢看着他说,低着眼,但是又会时不时的想要看看他的反应。

    当我瞄到他用手撑着头在哪里坐在看着我笑的时候,我也是像个做错的孩子,被自己的大人逮到了一般笑的更欢乐。

    “不是,我就寻思着,宁宁和我认识这么久了,就你这动不动害羞的模样,我能看到八十岁不?”他常说我好像每次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好像第一次,第一次害羞,第一次胆怯,第一次无处安放的小手。他显得额外的娴熟,即使是第一次他在宿舍前吻了我,他都表现的做过很长久了一般,而我却会害羞,难以安放我的不安的时候就会抱着他,将头埋进他的胸脯,埋藏我的小鹿乱撞。

    “这不是......”不好继续说出话,因为我确实在他的影响下,更愿意表达情感,但是还是会很害羞,有时候说话也很羞涩,会想着为什么要说这个,但是又会觉得说出来总比不说的好,所以会有些不自觉的想要表达出来。

    “还是太喜欢我了。”他微笑着,笑容很好看,声音也是很温柔,“说你今天有没有更加爱我。”

    “你呢?”我撒娇的问着。

    “你觉得,是现在的我更爱你,还是上一秒的我?”

    “我觉得是上一秒,因为你现在在质疑你自己了。”我毫不留情的揭穿他的话语,他不就是这样的吗?

    “我可没,你这个动不动就瞎说的习惯可不好。”他坐正了,服务员上锅后,等服务员走后,他笑着继续说:“我每一个时刻都在用着最佳的状态爱着你。”

    他好像忘掉了一个词语,他忘了叫我“得改”,他时常都说这样可不好,得改一改你这动不动就质疑我的习惯,但是又知道我不会改。

    “那可不,有生气的龚青、易怒的龚青、还要就是生气着但是还爱我的龚青、嬉笑着还不忘调侃着我却无比爱我的龚青,是吧?你不去拿东西吗?需要我动手吗?”我撒娇着说到“是吧?”但是后面我就好奇的问他,这不是在家什么都不要我做,却在这里开始摆架子了。

    “等一等再去,我看到现在人多。”

    “饿了,哥哥。”我已经开始省略掉了名称的说着,他就一副要为了我去战斗的姿态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