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六章 软弱 我只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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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到过我,痛哭流涕,奄奄一息,想要结束自己未来的时候吗?”阿鼻看着蓝梦,只是看着而已:“未能杀掉自己的软弱,这是多么软弱的一件事情吗?” 我无助的时候,会祈求:虽然我知道祈祷并不一定有用,只是我应该为我无法做到的事情,能做一些事情。 我想起了我年轻的时候:那时候,年轻的时候,就是目光短浅,就是盲目而愚蠢,就是异想天开。因为年轻不是依赖批判和理智而生活的,不需要衡量权衡。那时候,我年轻的时候,靠的是单纯的感情和憧憬未来的理想,而非生活着中负面的社会现实。 我是说;那些成人们认为是人在社会中的基本生活技巧,尔虞我诈,小诡计小聪明。 我是说:这世界上面的悲剧几乎都是因为没有金钱造成的,喜剧也只不过是在物质上面的锦上添花而已。 我是说;比起那些所有的害怕的,我更害怕的是什么?那些我想要拥有的,我更想拥有什么? 我是说,爱情亦是如此,只不过是更好给生活的滋润,并不是生活的根基。 我是说:那是画家也调不出来的颜色,越来越蓝的天空,越来越白的云。 我是说;着重于眼前的生活,靠吸收同类的养分:我是说:人为什么要努力?因为证明给自己和自己的同类知道:我不会被那些凶狠和罪恶的人毁掉我的人生。 我是说:一个人承认失败多容易的事情,起码要比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坚持要容易多。 我是说:别人不会再期待你了,如同别人已经不在期待自己一样,承认人类就是失败的,软弱的,弱小的,平凡且可耻的。 我是说:人可以这样理解上帝,上帝,就是要让你用你的一生去书写一个伟大的传奇。 我是说;上帝只是我认为的客观世界的一个人而已,如我的同类没有任何的区别,或许他带着某种神奇的力量。 我是说:记忆中无邪的笑容,刺痛了我的心。绵绵久久,生生无息。 我是说: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有一个高尚的灵魂,为我自己所景仰,渴望飞向辽阔的天空,明知自己是一只被笼子囚禁的鸟。 我是说:人应该痛恨自己的未来,在亲吻我的时候,离开我的嘴唇。恩,或许可以加快伤口的愈合。 我是说;我不知道宇宙的迷宫出口和入口,亦或是迷宫在哪里:我占据了一个女人的rou体,却不懂她的灵魂和思想。 我是说;人就像是生长在人群里的孤树,离群索居,拒绝同类。不在乎人去向哪里,走到哪里,只要生长就好了。 我是说:耶稣是真的,人是假的,有一种信仰,可以直抵人类内心期待的救赎:我是说;软弱是万恶之源,它将导致一系列,最可耻,最不可饶恕的罪,最超乎想象的恶。 我是说;我本应该很高兴,恩,他是否定的,与我相信的一切否定。光明和黑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种信仰,在肯定我的人生。 我是说;冬天的冷,是否能冻住我的眼泪?我是说:年轻的rou体和死亡的腐烂,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是说;如何能让这样的世界,这样的我,和谐的相处? 我是说:软弱的我,一复一日的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千疮百孔。或许,我只是想看见你,看到我痛的时候说:“你一定很痛苦吧!” 我是说;你不需要为我流下眼泪,因为我把我们的泪水都已经流进;表面无疑的谎言,底下却是神秘莫测的真相。 我是说;宇宙,大地,生命,命运,他们的光明和黑暗,邪恶和正义,对与错,我都懂。幸好,我都不懂。 我是说;结束,未能彻底的结束,这是结束的无能力。我是说;彻底,建立在任何都不能彻底的基础上。 我是说;热爱来自于永不得到或即将失去的恐惧。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 我是说;与其伤害自己,不如选择伤害别人,反正,人就是这样相互的伤害渡过时间的。 我是说:别问我:“时间,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是说:每个人都要有勇气直面的面对自己的敌人,恐惧,弱小,幼稚,盲目,愚蠢,冷酷,残忍,暴力.....。 我是说:我在怜悯的自己的软弱,我藏起来,我藏在眼泪中的软弱,未能随着眼泪而流出体外。 我是说;埋藏在大地中的尸骨,整个大地就是人类的天然墓场,处处寸寸都是看不见的白骨和灵魂。 我是说;又化成生命的营养,相互伤害,被伤害。心灵的创伤?我是说:心是不会受伤的,别说那些蠢话,我心痛的要死,我心灵备受伤害。 我是说;雨落彷徨,我见过心灵乍光出现在风暴雨的黑夜,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它。 我是说;除了生老病死以外,谁都不知道谁的遭遇。我是说在黑暗祝福生命之前,必先笼罩生命。 我是说;日日重复同样的事,连悲伤都类似。遵循着与昨日相同的惯例,连微笑都理由都一样。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 我是说;不敢回头看自己的心。我读不懂世界的冷酷和奥秘的提示,一如世界读不懂我的软弱和悲哀。 我是说;庸常生活总是会在心力交瘁的时候给人一个恰到好处的拥抱,提醒你,活着这件事,并不总是那么艰辛。 我是说;我以为用自己的力量握住彼此就等于握住了未来,殊不知未来其实是谁也握不住的东西。 正因如此,我们大多数人都宁愿爱而不愿被爱。几乎每一个都愿意充当恋爱者(人们爱一个人,只是在证明,这个人更加的爱我。)。 人们朦朦胧胧地感到,被人爱的这种处境,对于许多人来说,都是无法忍受的。 被爱者惧怕而且憎恨爱者,这也是有充分理由的。因为爱者总是想把他的所爱者剥得连灵魂都裸露出来。爱者疯狂地渴求与被爱者发生任何一种可能的关系,纵使这种经验只能给他自身带来痛苦。 告诉世界,我从不会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