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千万不要有事啊,兄弟!(二更)
“目标出现,但是有点奇怪!” 刁兵看着远处只出现了两个人皱着眉头在无线电中说道。 闻言,黑炎问道:“怎么奇怪?” “他们只有两个人,好像··在侦察!”刁兵盯着瞄准镜上那两个四处观察的长袍男子说道。 闻言,黑炎一惊,赶紧在无线电中说道:“全体隐蔽好,不得有任何移动,记住,他们也许是侦察兵,东份子可能在后面,我们千万要隐蔽好!” “黑曼巴收到,完毕!” “五脚蛇收到,完毕!” 风沙渐渐大了起来,黑炎等人都将心提到嗓门上了,盯着那几处埋“礼物”地区域,千万别被吹出来啊! 刁兵紧紧盯着那两名东份子,如果真的需要,他会毫不犹豫轻动手指,解决掉这两个探子。 扬起的风沙不是击打在刁兵等人的身上、脸上,甚至连枪都在微微移动。 很幸运,两名探子转悠观察了半天,最后看嘴型好像抱怨的样子离去了。 “全体做好战斗准备!” 黑炎冰冷地声音在无线电中响起。 接着没有多长时间,一盏盏微弱的亮光闪闪地出现,朝狂沙小队埋伏的这边走来。 接着突然一声喝骂声响起,一个明显是头头的人几枪托砸在那几名手里好像握着手电筒的东份子,那几个人惊慌地将手电筒关掉了。 11号气的牙痒痒地看着这几名手下,麻痹,真想不通他们怎么会突然脑子犯抽将手电筒打开,尼玛!万一有解放军,直接给你爆头,娘的,作为一个偷渡越境的东份子,竟然这么嚣张。 11号有种很不安的感觉,他觉得他们的行踪应该已经被察觉了,而且他之所以将那两小队分出去,是因为,他知道得有人吸引中国特种兵的注意力,他们好钻空子通过这片该死的沙漠! 11号皱着眉头,低喝道:“都走快点,现在风沙声很大,夜里脚步声不用去管,尽管赶路,记住,你们四人是南巢本地的,所以,我才把你们带过来,不然老子才不会带一群笨蛋!” 一行人继续前进,11号怀里抱着刁兵他们熟悉的狙击枪,巴姆雷特! 11号故意落后一步,他心里始终有丝不安,所以他比平时更要谨慎。 当一行东份子走进“礼物区”时,黑炎低喝一声:“放!” 接着,五脚蛇嘴角微笑,按下了按钮。 “蓬!!” 一声巨响突然响起,一蓬火花冲天而起。 “啊!!” 走在最前面的四个南巢份子直接被炸碎,其他几个跟着11号的有两人炸断手和腿惨嚎起来,其他人脸色苍白的躲开了,不过他们之所以能躲开是因为关键是将同伴拉到身前,才躲过了死神的拥抱。 “啊!!” 一名东份子惨嚎着,他的断肢往外喷=射鲜血,鲜血就像洒水壶里出来的一般,从一股变成一蓬。 “隐蔽!” 11号脸色暴怒,他竟然被人给埋伏了,这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耻辱,他可是受过基地特殊训练的强者。 现在只剩下四个手下了,11号撤掉了围巾,露出一副明显不是中国人的面貌,高鼻梁,蓝眼睛,卷发,眉心上有个刀疤。 “挞挞挞····” 黑炎他们的火力直接压了过去,让11号几人抬不起头,连回击都困难。 “匍匐两边撤,给我引出他们的狙击手!”11号阴沉着脸低吼道。 狙击手,是一支突击小队的灵魂,有时候一个狙击手可以左右一场战斗的胜败。 四名东份子闻言,一个个脸上露出疯狂的神色,朝两侧跑去。 “左侧六点钟方向,二百三十米,风力3.4,干燥,正在移动!”五步蛇快速报出数据。 “砰!” 一声沉闷的枪响后,正在跑动的东份子身子狠狠地被带飞,一蓬鲜血喷洒。 几乎同时,11号拉开狙击枪的枪栓,下一刻,一声令刁兵等人头皮发麻的枪声响起。 “砰!” 下一刻,刁兵直觉的脸上猛地一片湿热,接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五步蛇身子无力摔倒。 “五步蛇!!!” 黑曼巴低吼,一把扯着五步蛇往后撤。 “砰!” 又一声枪响,子弹几乎擦着刁兵的脚侧落地。 “狙击手!!!” 黑炎怒吼一声,接着几乎狂沙所有火力压向11号所在区域。 能被“东=突”派来的引路人,果然不简单,刁兵匍匐着拖着五步蛇后退,眼泪滴落,他怕了! 黑曼巴不怕死,不怕牺牲,可是这一次他惊慌了,怕了,因为他最亲密的兄弟,战友,被狙击手射中了!! “五步蛇!!!” 刁兵一手捂着五步蛇的腹部,一只手颤抖着放在五步蛇的人中处,他心里祈祷着:一定要感受到气息,一定不能死! “千万不能死啊!我的兄弟!!” 刁兵颤抖的将手放在了五步蛇的鼻子下方···· 于此同时,另一边,暴狮等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死去的20名东份子,没有丝毫,怜悯,这些人这些年来搞得破坏,让多少人死去,多少无辜老百姓,因为他们天人永隔! 老人失去了年轻的孩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小孩失去了父母,从此成了别人口中的野种,笑话;甚至这些畜生连老人也不放过,一切罪行只有一个结果才能让所有冤魂得以安息,那就是剿灭! ”先不要管他们,赶紧去支援狂沙小队,他们也许遭遇到了那个11号,情报里那个家伙可是个高手!“暴狮沉声道。 一行人快速朝狂沙小队方向奔去! 画面一转,乌市,友好迷彩摄影店。 刁兵正在敲键盘的手停了,拿起酒瓶,仰头猛灌,手有些颤抖。 ”峰子,你现在还好吗?对不起,对不起!“ 刁兵抱着头痛哭起来! 如果你真正拥有一个兄弟,当你的兄弟因为你而受伤,受重伤,你将会有什么感觉,自责、痛苦、无法释怀。 而正在刁兵痛苦的时候,他那紧闭的店门的铃声响起,有人来了,在他歇业的这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