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被诅咒的船长
“那这是什么?”我问道。 梦茹仔细地看了看说:“这应该是一种兵器,我国古代称之为指虎。 ” 古时候的指虎?我不禁打量着这个“手套。”它全身漆黑,看上去像一个半指作战手套,手套背面还刻着不知名的怪物的图案。看样子是带在左手上的。 我拿起来套在了左手上,似乎还合适,我动了动手腕,没发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一百多年前的手套,带上去居然还很舒服,看来这手套不简单,会不会是一件宝贝呢。 突然一阵刺痛从我的左手上传来,我赶忙掰开一看,几根透明的针头刺进我手腕的血管里面,正在吸着血。我吓一跳,但是因为那几个针头已经深深卡进rou里面,我没敢乱动。梦茹也在旁边吓呆了,但好像又想起什么,叫我别乱动。 过了一会儿,那几根透明的针头吸完血,居然慢慢的融进了手套的内部,手套居然发出蓝色的光芒,我一时间看呆了。我赶忙活动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 这手套吸了我的血,就发光了,和小黑的麒麟牙一样。我问梦茹这玩意要怎么用,梦茹说我体内没有道家真气,无法发挥出这武器的真实实力,我就郁闷了,难道为了用这个武器还要让我打坐修炼?我可没那闲功夫。我发现这手套好像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我对着墙壁,一个左勾拳,那拳套居然发出一个冲击波,把墙壁打烂掉了,我没想到这一下几乎抽干了我全身的力气,手套上的蓝光也消失了,我趴在地上,差点虚脱了,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梦茹笑着对我说,这种灵气外放,除非是修为高深者,其他人都不敢随意乱放,不过她倒是很好奇,我一点修为都没有,居然可以灵气外放。我想这肯定和我的血液有关,我的血液里面好像蕴含了巨大的能量,而且可以驱邪避魔,我的血液为什么会这样?这也是我一直追查的原因。 我站了起来,把全身的意念调动到左手上,左手手套上的光芒大作,这时我又一拳轰出去,这次我控制好,把身上的能量紧紧地禁锢在左手上,“轰”这次我的灵气没有外放,手套上的蓝光还是那么地耀眼,倒是这密室的水泥墙被我彻底打烂了,轰地一声倒塌了,这外面似乎是船长的房间,我把狗头揣进了怀里,梦茹也拿了些珠宝首饰,我和梦茹走了进去。 外面的这个房间很大,有两三百平米,这里面有桌子、椅子、沙发,看那条形和花纹,都是古时候贵族用的高档货,这里的大大的条形桌子上还有不少洋酒和蜡烛,就连天花板上的台灯都是用水晶制成的。当然现在早已破败不堪,这帮家伙到我国烧杀抢夺,无恶不作,抢了这么多的财宝,可是却享受不到,真是有因果报应啊。 通过这里应该可以去前甲板了吧,我们刚要走前方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把大砍刀飞了进来,劈在了门口。这时一阵怒吼,一个僵尸走了进来,他只有一个腿,另外一个腿上面绑着一个假肢脚部是一个铁钩,身上穿着一个大红色的披风,头顶还带着个高帽,看他的样子我就知道他肯定是这个船的船长了,他难道知道我们进了他的宝库? 船长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似乎要拿他刚刚飞进来的砍刀,他好像喝醉酒似的,摇摇晃晃,还跌了个跟头。我不由地想到,这家伙有战斗力吗?梦茹却提醒我别大意,毕竟能当上船长的人也是身经百战,不可能只有这一点战斗力的。 船长怒吼了一声,拔起砍刀,看着我们,果然这家伙好像是最终boss。正好我也得了新武器,我倒要试试这手套的威力。 我调动全身的意念到我的左手,手套顿时光芒大作。我又把铜钱剑拿了出来,化剑为鞭,梦茹也把她的鬼眼拂尘拿了出来,看来这是场硬战了! 我们三人谁都没动,都在相互注视着,我凭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心态,只要船长一动手,那我就能找到破绽,然后击溃他。天上的一道闪电打破了场上的宁静,僵尸船长立刻把手移到了腰间,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他绝对是要掏枪,我暗叫一声:“不好!这些家伙怎么都不按套路出牌呢?” 我在他掏枪的瞬间就立刻动了,僵尸船长拿出了一把比甲板长还大的枪,看起来像是一把小手炮了,他对准了梦茹,我赶不到僵尸船长那里,我见没法阻止他开枪,我就纵身一跃,直接扑向梦茹,僵尸船长的开枪速度很快,我只能尽量的把手伸过去,轰!的一声,子弹没打中梦茹,他被我用左手接住了,接着我感到左手手臂完全发麻,人也被震飞了出去,摔到了墙上。 靠这些人怎么见面就玩阴的?还能不能好好地决斗了!好在这些枪里面只能装一发子弹,船长把火统扔掉,一瘸一拐地朝梦茹走过来,我赶忙叫梦茹小心,梦茹只是微微一笑,迎了上去,以前我真是小看了梦茹,没想到梦茹这么厉害,手里的拂尘上下翻飞,面对僵尸船长的攻击毫不逊色,他就像一只欢快的鸟儿一样,舞动着翅膀,而僵尸船长像是被戏耍的猴子一样,本来僵尸的移动就有点僵硬,船长还只有一只腿,所以连梦茹的边都摸不着,别看梦茹的武器只是个拂尘,上面的道须不知道用什么制成的,扫到僵尸船长的身上就是一道道血印,我躺在墙下都要看呆了,我这时才想到,梦茹好歹也是小黑的师妹,怎么能没有两把刷子呢,只是我一直以来都把他当成小meimei来照顾而已。 我不停地拍打着左手,还好左手终于有知觉了,不在那么麻木,这时我看僵尸船长停了下来,好像是知道自己被耍了,他怒吼着,接着他用他的钩子脚不停地摩擦着地面,“他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