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火车到站
火车呼呼的往前开,佛晓的晨光映照着天边的白云呈现出连绵的朝霞。平静的湖面犹如一面巨大的镜子把这一刻永存在水里。 一阵微风吹来打破了美好的一切,几片树叶被吹落在湖中激起层层波浪。接着更多的树叶落下,波纹飞快的往周围散去。微风变成了大风,波纹变成了涟漪。 天上的云彩也跟着飘动,大大小小像荷叶上的水滴渐渐合在了一起。 晨曦终究被乌云遮挡住,橙色的世界恢复了原貌。 大风变成狂风与火车赛跑,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好像在向火车展示自己的本领。 我本是喜欢阴雨天待在屋里的感觉,什么都不做,或看着窗外,或躺着冥想。此时,虽然也能一个人默默的躺着听雨声,但心里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一边是小臂的疼痛,一边是刚结束的波澜。我在铺位上来回的翻身想让自己舒服点。 好不容易找到舒服的姿势刚平静的心又让一阵敲门声扰乱。随后不耐烦的说:“进。” 门被推开,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 因为刚才的事情,对警察有些警惕。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在床上寻摸着可预防的物件。摸了半天也就枕边的手机最为坚硬。于是紧紧的将其攥在手里,并露出一大截在外边。 两名警察一男一女,男的大鼻子小眼睛,一张圆脸布满了少年时长青春痘留下的痘坑。女的个子很高,穿上高跟鞋比男的还高出几厘米。不算出众的长相在黑色警服的加持下也有几分气质。 男警察按了一下手中录音笔的按键后说:“我们是这趟列车的乘警,刚才有人举报说你们这里遭贼了,请你配合我们描述一下当时发生了什么。” “我能看看你们的证件吗?”我问。 男警察说:“当然可以。” 随后他和女警察从胸前的荷包拿出警官证在我面前打开。 我又问:“能让我看仔细些吗?” 男警察转头拿过女警察的证件递给我。我接过两张警官证仔细的与二人对比。 事实上我并没有办法确认证件的真伪,只是用这种方法揣摩二人的神奇。 二人从容自若,丝毫没有破绽。 我把证件还给二人后说:“两位警察同志请见谅,刚才的事件里好像有个假警察。” 二人眉头皱起,眼睛微微瞪大。 我把之前的事情细致的与他们说了一遍。 二人很专业,中间没有插任何话语,只是点头或是“嗯”两声表示明白。 最后,男警察记下了我的身份证号码和联系方式,并告知随时联系我。 经过警察的问话,我的心似乎安静了许多。 我又躺下重新感受雨声,可惜这时的雨小了许多。除了可以看到窗户上的水滴,再听不到一丝雨声。 两个小时后,火车到站了。我扶着肿胀的手艰难的从上铺翻下来,然后跟着拥挤的人群下来火车。 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太阳快要挂到正空。 我在火车站附近的一家快餐店打包了两个汉堡和一杯可乐,然后在站前的广场公园找到一处石凳坐下。 周围有许多户外健身器材。 两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争抢跷跷板。一个男孩说男孩只能和男孩玩,不能和女孩玩。女孩说:“这又不是你家的跷跷板,我就要玩。” 另一个男孩站在一遍看着二人争吵,貌似觉得看二人吵架比跷跷板更好玩。 女孩边吵边抢到跷跷板低的那一头座椅。于是神气的双手交叉胸前,仰着头,闭着眼,翘着嘴。 两个男孩见一方位置被抢就开始抢另一边。 几番下来不分胜负,两个男孩就干脆一起坐上了另一头。把这一头的女孩跷的老高。
女孩在高处用力的往下坐,可是她太轻,不能压下对方。 挣扎几下过后在上面哇哇的哭了起来。 一个年轻男人听到哭声起身赶过来呵斥两个男孩,说了些孩子根本听不懂的俗语。然后抱起女孩走开了。 两个男孩高兴的霸占了整个跷跷板,嘻嘻哈哈的一上一下,时不时还向远处的女孩做鬼脸。 旁边的一个单杠上,一个头发和胡子都花白的老人正做着引体向上。老人身着白色背心,手戴灰色手套。松垮的皮肤下包裹着结实的肌rou。 老人做的很轻松,我边咬着汉堡变数着。他一组居然可以拉上三十个。 这时,一名满脸油光,头发蓬乱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 老人亲切的向他打招呼:“来了,小刘。” 小刘边活动脖子边抬手回应说:“来了,昨晚没有休息好,没有状态。” 我看他的样子何止是没有休息好那么简单,估计整晚都没睡。 老人笑着对小刘说:“来几组,来几组就精神了。” 小刘简单的活动了一下肩关节,向上轻轻一跃抓住了单杠。 没想到这小刘更是一个高手,竟然做起大回环。 他转了两圈后就气喘嘘嘘,对着老人摆摆手说:“不行,状态不行。” 老人拍拍小刘说:“年轻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说着也上了单杠,也环了起来。 他这次环了六个,但没怎么喘。 小刘有些不服输的再次跳上单杠,然后环了起来。老人在一旁为他数字数:“一个,两个,三个。” 数到第五个我感觉到他的手有些没力气了。但他还是硬挺的环了两个。 然后他又想再环一个,可以意外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