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黑帮局势
“我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其实,这桩买卖也是关系到了秦先生自身的性命!” 高鹏的话让我心生不安,我后背上的伤跟威海有着直接关系,而现在他居然说这桩买卖关系着我的性命,那他口中所说的这桩买卖肯定跟威海脱不开关系。 我听了高鹏的话后并没有急着接话,高鹏看了看我,而后起身整理了下西装。 “咱们...就从A市的地下黑帮说起。基本的一些情况我想秦先生应该都了解,所以在这里我就不再多做什么过多的解释。我要说的是...”话到一半,高鹏忽然顿了下,“上头已经厌倦了A市这种局面。” “呵,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A市黑帮的局面岂是我一人所能改变的?” 高鹏话中的意思我已知晓个七八分,无非就是A市上面的人对A市现在这种黑帮势力遮天的状况感觉到了威胁,或者说,这种状况并不能长久存在下去,始终会在某一天的某一刻开始崩裂。然,水滴石穿岂是一日之功?若想打破这种局面,那所要付出的代价会许很重很重。 “让秦先生改变整个A市的状况,这或许是有些不现实,但...若让秦先生只改变一个帮派的状况,那或许算不上很有难度。” 不得不说,这高鹏是个老江湖,我话中的意思他心里也是清楚的很,转而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是说...” “嘘~~~” 我话到一半却被高鹏给拦了下来。 随后他指了指门外,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A市,可以说黑帮分子无处不在,保不齐警局里就已经有人被收买了,若这时候走漏了风声,那等于说不管最后我有没有应下这桩买卖,那都将成为威海的眼中钉,rou中刺。 “抱歉,这单买卖,恐怕我是接不了!” 我仅仅思考了一秒钟不到就给出了我的答案。 我所中的毒确实是跟威海有着很大的关系,但威海的势力在A市可不是一般的小帮派,我这人,独来独往惯了,要找解药报仇也是我独自去,再说了,要我跟条子合作? 还有就是,通过这么短暂的接触,我发觉到了这高鹏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对我,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他肯定还留有了后手,卸磨杀驴的事情在历史上可没少发生。 “秦先生,关于你后背上的毒,我或许知晓一二!而且,在威海的内部有我设置的眼线,总得来说,任务的难度并不是很大。” 高鹏还是那么的自信,还是那么的淡然。 “这些,我自己会查清楚!” 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所有的买卖都是伴随着巨大的风险。而高鹏,他之所以选择我,一方面肯定有实力的因素在里面,另外一方面,像我这类人,就算是任务失败了,他根本不需要在去解释什么,就算威海私底下查下来,他完全可以将一切的一切都归算在我头上,因为,我是雇佣兵。 “秦先生有个兄弟叫张弛,而他,对于毒药似乎颇有研究,而你,却没在他哪里得到你想要得到的答案,这毒药的药性,恐怕不用我再说明了吧。” 此话一出,我瞬间变了个脸色,这老家伙,居然还查了我身边的人。 “高先生功课做的可足的啊,为了拉我下水肯定废了不少的周章吧!” 我面带轻蔑,用低沉的声音回答道。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这也只是为了更好的促进咱们买卖的进程。” 高鹏依旧一副轻松样子,回道。 我顿了片刻,看高鹏的样子,就算是我现在不答应他,那他肯定也还是会有其他办法让我答应下来。 “你能给我提供什么?” 思考片刻,我试探性的问道。就现在的情况来说,答应高鹏的买卖还为之过早,若这老家伙什么好处都没给我,那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接这单。 “高先生够爽快,我能提供的也不多,没钱,没装备,没人马,但我有一个证件给你!” 似乎这老家伙早有准备,话一说完就从西装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小本子,递到了我面前。 我瞟了他一眼,而后拿起了本子。 一看,着实让我的内心承受了不小的冲击。 这小红本子是一个特别通行证,上面还有我的照片跟盖章还有编号,职位,中尉,落款是A省警署厅。上面还有特别备注,可以随时随地的调动当地的警力资源。 乖乖!这老家伙就不怕我拿着这玩意儿在外面胡作非为? “高先生可真是神通广大,居然能弄到这玩意。” 这下,已经证实了我的猜测,眼前这高鹏绝对是省级以上的领到,不然是不可能弄到这特别通行证的。 “虽说我没给你千军万马,但我想,这东西绝对比得上千军万马了吧?但有一点,秦先生要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被我知道了,那后果想必就不用我再跟你多说了把?” 这次,高鹏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看来,这绝对是他最后的筹码了。 若真的接下这买卖,那我宁愿要这特别通行证也不会去要千军万马。之前在做雇佣兵时,只要遇到条子,那是东躲西藏,何时敢露过面? 这高鹏果然还是很有一手,给了个甜枣还不忘警示。 “这买卖,我接下了!” “预祝咱们合作愉快!” 高鹏带着满满的笑意,对着我轻声说道。 至于我跟这高鹏之间所做的买卖细节则是被我俩完全给忽略了,大家都是明白人,不必要把什么话都说出来。 这笔买卖虽说没什么报酬,但也算是各取所需,这老油条想借助我一举搞垮威海,就算搞不垮那也得让它脱层皮。而我,得罪我的人我会就这么放过他?不管他是一个人或者是两个人,就算是A市的地头蛇威海,那我也不会有咽下这口气的想法,三个字,就是干。 这笔买卖,或许对我来说,真正的意义并不在于利益,而是我一个全新的开始,一个对过去无比厌恶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