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历史小说 - 烽火柔情在线阅读 - 第一章铁牌风波

第一章铁牌风波

    抗日小说《烽火柔情》内容简介:他追寻离去的她,途中遭遇了山寨土匪、豪门恩怨、帮派纠葛,种种无奈之下,上山落草为寇。结拜了十四个弟兄伙。

    (这十四人就力争有十四种不同的性格,当中有猎人,有渔户,有散兵,有小商人,有大家闺秀等。十男四美,其中一个是叛逃军统的美女,有一个却来历不明,难道是日寇早期派遣来华潜伏的女特务?)

    手下两百多号兄弟,扯起杀富济贫的大旗。杀土豪劣绅,与国军展开两次交锋。不久,国军大溃败,日寇大举入侵。该战?该降?该撤?内部展开了争论。目睹鬼子的残暴,他们决计与鬼子誓死拼斗。“慰安妇劫”:她们混入慰安妇营,里应外合,救出慰安妇,遭日军追杀、、、、、、“另立旗帜”:一个兄弟欲自立门户,私自离山出走,却被日寇捉住关入劳工营,他纠集一伙劳工,反出劳工营,立起了山头,却麻烦重重、、、、、、“绝灭夺宝”:面对天国宝藏,且看他们如何与日寇使谋使计,最终战胜,内部却产生了裂痕、、、、、、“荒岛喋血”,“以黑吃黑”,“春梦迷情”,“以匪制匪”、、、、、、

    从第一到第二十二章,写了英雄上山聚义的故事,从第二十三章起进入打鬼子的情节。本书在写打鬼子的同时,更注重情感纠纷、爱情缠绵、阴谋诡计、人情世故,不像一些抗日小说那样,仅仅为写打仗而打仗;也力争写得不像一些抗日小说那样过于直白、以至于剥夺了读者的想像能力,争取写得朦胧一些,以求达到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目的。(太憋闷了,故意说几句大言惹您笑笑)

    正面人物简介:略计十四人---------第一位:薄衣汉祝东尧,第二位:星子客朱锐,第三位:磨刀石孟卯,第四位:混水泥鳅张洗,第五位:卷地风龚二,第六位:打鬼匠范文,第七位:日聋包屈松,第八位:冷月亮丑亚丽,第九位:折柳才zigong少敏,第十位:一团火何丹,第十一位:哭西包邓琦英,第十二位:百变玲珑梁雨,第十三位:穿梁鼠兰库儿,第十四位:夹棍打沙廖波。

    反面人物简介(略)

    第一卷

    第一章土匪拦路

    “砰砰!”丛林里传来几声清脆的枪声。接着,“砰砰!”又传来几下枪声。接着,听得扑扑的脚步声,簌簌地踏过碎石的声音。

    只见得一个人影跑过来,一个,一个,又一个、、、、、、穿得五花八门,缝缝补补,身材七长八短,蓬头乱发。前前后后,大约有二十条人影,手里都拿着枪。刚刚窜过一个山坳,见得这里几大堆乱石,地形又狭长。跑在中间那个脸上长着络腮胡的吼道:“跑什么鬼?都站住!甩几枪!”听到这话,一伙人顿时住了脚,个个回转身,在那堆大石头后面蹲着。都拿枪靠着了眼睛,眯起一只眼。那个络腮胡蹲在一坨石头的后面,嘴里大气直喘,眼珠瞪得发红,咬着一张嘴。

    “啪啪啪,啪啪啪。”那边赶过来一队警察,由于地形偏狭的缘故,也是跑得前前后后,赶得身上汗流浃背。拿枪口直指着前面。

    砰砰砰砰砰砰!

    一阵排枪响起,冲在前面的顿时栽了四五个。两个胸脯处鲜血喷出,一个白花花的脑浆迸裂出来,又一个被子弹打在了腿脚上,痛得大声地呻吟,丢了枪,抱着腿脚,在地上翻滚着。一个的肚皮上挨了一枪,打得肠子都露出来。他痛得枪也不要了,用手去捂住肚皮,嘴里大声地叫唤,痛得龇牙咧嘴。后面一堆人没料到会遭遇杀回马枪,顿时慌了神。这个地方狭窄,只有杂草,树枝,除此以外,找不到躲藏之处。路径又窄,无可奈何,只得都趴在了地上,几个怕死的就要往回蹿。跑在后面的那个三角眼大叫:“顶住!顶住!打!给我往死里打!”一时枪声大作,砰砰砰砰,青烟四起。子弹直打得树叶儿招摇,柳枝儿乱摆。更多的打在了石头上,溅起火星四射。火药的气息在四下里飘逸开来。打了一阵,那个三角眼的警察队长看了侧边的坡陡,有一些树林。心里一动,往回窜了几步,指点四个警察朝那边迂回包抄。那四个警察看了地势,偷偷地潜伏过去。

    三角眼指挥着众警察赶快开枪,好掩护那四个人。只见得子弹如飞蝗,密密麻麻的。

    石头后面的人也不怕,虽然人少些,但是仗着石头做掩护,拿着枪拼命地开火。一时之间,双方互有伤亡。但是警察趴在地上,没有石头树木作掩蔽,到底死得多些。

    络腮胡砰砰地打了几枪。对面射过来几颗子弹,打在了他面前的石头上,打得石头粉屑飞扬起来。这时,几个狡猾的警察从侧边,爬上陡坡,迂回过来,躲在不远处的一坨石头后面,砰砰几枪,络腮胡身边顿时倒了两个兄弟。一个被子弹打得直摔过来,一下子倒在了络腮胡的身上,一身的血,直染在了络腮胡的脸上。几颗子弹继续追过来,打在死了的这个兄弟身上。络腮胡见了,心痛得哇哇大叫:“打这边,打呀!”附近的几个弟兄赶紧掉转枪口,朝那边开枪。那几个警察,冒出头来的那两个顿时被打死在了那里,其余的吓得缩回头去。

    络腮胡见警察那面人影儿越来越多,这边又有几个伏在那里打冷枪,情知不是头,说:“扔几个*去,然后撒腿溜。”身边的兄弟们把身子一缩,躲在石头后面,立即各掏出了一个*。络腮胡说:“扔!”十几个*扔过去。

    他们都朝那边扔,络腮胡拿一个*朝这边丢,恰好丢到那坨石头后面去。缩在那里的两个警察见了*从天而降,落在了面前,引线正在嗤嗤地燃,顿时吓得哇哇大叫,枪也丢了不要,顾命要紧,一个慌忙朝那边跑,另一个赶紧往这边窜,顿时头碰头。这时候,*引线燃尽,轰地一下,两个都被炸得横飞起来。

    这时,那边也轰轰地响起一阵阵声音,烟雾腾起,人影难见。

    一伙人撒起脚丫就跑,直跑得呼呼风声。

    那堆警察见得十几个*从空中纷纷扔过来,都吓得魂不附体,乱作一团,四下里找地方躲避。你撞我我碰你,待得硝烟散去,死了七八个不止,还伤了一些,痛得妈娘的乱叫。对面却哪里还有人影儿。

    一伙人一口气直奔出七八里外,见得后面悄无声息,方才止住脚步。一个个躺倒在草地上,手里枪支早丢在一旁,嘴里呼哧呼哧地喘气,两眼看天。此时天上一团白云飘过,投下一片阴影,恰好罩住他们。

    络腮胡嘴角干得冒泡,两腿发软。络腮胡名叫罗军,正是此地常山的土匪头子,前些日子打劫了一个财主,劫得了十数袋粮食,此时又趁势下山。没料到那大户的姓邱的侄子在县城警察局里当队长,早已带了一队警察在半路等待他们。幸亏得他们走得磨磨蹭蹭,消消停停,那些警察窝在那里等得早不耐烦,一些探头张望,才被他们得以知觉,撒腿开溜,那伙人拔足来追。互有伤亡。幸得地形狭窄,阻击一阵,又用*作掩护,才得以逃脱。

    罗军歇息得够了,坐起来,清点人数,少了六七个兄弟,咬牙说:“妈的巴子,他龟儿子欠老子这么多,等哪天,去县城里把他连窝端了。”其他人陆陆续续坐起,人人咬牙个个切齿。

    时值初夏,晚霞满天。天边如起了火烧云一般幻化着。

    一处山道上,走来了一条人影,身上披着缕缕晚霞。只见他阴沉着一张脸,脸大眼小,身材健硕,周遭景物虽美,却难以入得他的眼里,只顾走。走得几步,忽地听得前面有呵斥声:“你们要干什么?光天化日!放手!”这是一个清脆的女声,此时却夹杂了无限惶恐。又有嬉皮笑脸的声音说:“山野清净,正好干得鸳鸯好事。”这男子心里一紧,无暇多思,大踏步跑过去。却见得前面有几个人影在纠缠,在撕扯。

    近得了一看,正是两个贼眉鼠眼的人,在缠住一个年轻女子,往草丛里扯。那女子,脸色惨白,正在用手竭力挣扎。张嘴一咬,一个男的顿时哎哟一声,扬手要打。

    这男子大喝一声:“住手!”一步窜到。那两人正在得意,忽地听得这一声大呼,脸上顿起焦躁,扭头来看:“你是哪路毛贼?”脸大眼小的人喝道:“你们在干嘛?放开她!”那女子此时奋力一扯,顿时从那两人手里挣脱出来,朝这边扑过来。地上一个包袱,早被踏得泥尘满面。她也顾不得捡,躲在了这人身边,语声颤栗:“大兄弟,救救我。救。”这人说:“不要怕。”伸手做出遮掩的动作。那两人张望了后面,见没了人,只他一个,却也不怕。哈哈地笑起来:“你区区一个!吃了豹子胆。”一个说:“既是想死,成全了你。”对望了一眼,一起拔足扑过来。女子吓得嘎的一声,两腿都要瘫软了。

    那人觑得快,朝左边一个猛地扑过去,一个狠拳,扑地揍在了那人的鼻子上,那人顿时鼻血涌出,脸上似乎绽开了红花。右边那个反应也快,腾地一脚直踢过来,这人猛地一闪,那人一腿踢空,还未来得及收脚,这人顺手一捞,也扯住他一只脚踝,猛地一拽,那人一只脚立地,怎地支撑得住,一个趔趄,顿时跌倒在地。闪折了腰,窝在那里哎哟地呻吟。一个什么东西,从他腰间掉出,落在了一旁。另一个忙不迭抹脸上的血,越抹越多,整张脸快成了血盆,两眼里是惊骇的光。

    那个女子早抓起地上一块石子,朝地上那个砸过来,咚地一声,在头上砸起了一个包。嘴里骂个不休:“砸死你们!砸死你们!”

    那个脸上抹血的拔腿要溜,才挪得两步,地上那个扯嗓子骂起来:“把老子忘了?快扶老子。”赶紧一把扯起他,两人一高一低地窜着往前溜。窜得十几步,一个嘴里说:“凶得很!敢来县城里,老子就活吞了你。”他的语音含混,远处自是听不清楚。只听得嘀咕的声音。

    这边,那个女子又扬手砸出一个石子,看那石子在虚空里划了一个弧形,不知掉到哪处草丛里了。见不到了他们的影子,她的心里,才长长地舒了气。转身,扑地朝那个男子一下子跪下去,说:“大兄弟,感谢你的救命大恩。”那人赶紧扶起,说:“区区小事,不必如此。”那女子眼泪汪汪,鼻涕也涌出来,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男子笑说:“恶徒已经被赶跑,还哭什么?”那女子一点儿喜色涌上来,一半是哭一半是笑,正是苦笑不得,那女子虽不十分俏丽,却自有六分姿色。男子说:“看你累了,坐下歇歇吧。”说毕朝地上看,想找一个干净的草地坐下。那女子拾起包袱,也坐了下来。

    男子说:“大嫂,哪里来?哪里去?”女子说:“从娘家来,到吴州去。”男子一惊,说:“吴州?”女子点点头。男子说:“吴州还远呢!”女子说:“得先到我县城姨爹家歇得一晚,才去吴州城。”她似乎还惊悸未已,问:“大兄弟,你去哪里?”男子说:“我们正好同路,我也要去县城。”女子立即两眼放光,说:“那感情好,我们正好同路。”女子说着,心里一兴奋,将包袱朝地上一放。斜眼瞥见了旁边的一个东西,觉得奇怪,拾起一看,是一块镀金镶银的牌子,嘴里说:“这个什么东西?”男子说:“难道是那两人掉的?”女子顿时愤恨上来,说:“他们掉的,都不是好东西!”扬手就要扔出。男子说:“我看看。”女子递给他。男子接过来,一看,是一块做工精致的铁牌,一面刻了一条张牙舞爪的飞龙,另一面嵌了飞龙帮三个大字。男子说:“飞龙帮?难道他们是飞龙帮的?”女子咬牙说:“是死龙帮。统统都要死。”男子欲扔,想想又罢手,说:“飞龙帮势力庞大,一向欺压良善!”女子一听他这话,心里过意不去,说:“大兄弟,实在对不住,给你添了大麻烦。”男子爽朗一笑说:“说哪里话?大路不平旁人铲!正是应该。”女子说:“请问大兄弟你尊姓大名?”男子说:“我叫祝东尧。大嫂你呢?”女子说:“我叫姚冬花,今年三十有二了,可能比兄弟你大两岁。”祝东尧说:“我三十岁。”姚冬花说:“大兄弟你成亲了?”听得这话,祝东尧脸色顿时阴了下来,嗫嚅半响,方才说道:“就算没有成亲吧。”说罢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姚冬花听得奇怪,正要问,但见得祝东尧脸上罩起了一层寒霜,不敢再问。空气在此时,似乎凝固了一般。两人默默地闷坐了一会儿。姚冬花伸手到包袱里去摸,摸出来几个柿饼,都被踩得扁了,递了两个给祝东尧,说:“大兄弟,饿了吧?”祝东尧也不说话,接过来,就大嘴地咬起来。姚冬花说:“可惜都被踩扁了。”祝东尧笑笑说:“圆的扁的,都一样吃。”

    吃了柿饼,祝东尧取出一个葫芦,两人喝了几口水。姚冬花说:“天色不早了,大兄弟,我们快赶路吧。”不知不觉间,祝东尧随手将铁牌揣入了怀兜里,收起葫芦,两人顺着路朝县城的方向而去。

    天色昏暗,两人来到了一处村庄附近。只见得那个村庄,顺山而建,周遭筑起篱笆。篱笆上缠绕着牵牛花,间或长着野草。篱笆里的屋舍,多是草屋茅房,只间杂了几间破落的瓦房。

    姚冬花说:“天色向晚,我们不如在此间歇脚,明早赶路。”祝东尧点头说:“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女子踌躇说:“要投得好人家才好,就怕坏心眼的人多。”祝东尧知她心病未了,说:“看屋舍简陋,定是老实忠厚的人家。不要怕。”姚冬花点点头。

    两人推开篱笆的门,才进得几步。听得那面宽阔处有嚷嚷声。两人拿眼去看。只见得数十个人围聚在那里,不知在嚷嚷什么。间或有人扛起了一袋什么,弯腰拱背的过来了。祝东尧说:“我们过去看看。”

    只见得几条汉子站在一处矮矮的土台子上,正在分一个个口袋。口袋里都胀鼓鼓的,不知装些什么。台子下站的人,都是衣衫破烂,满身补丁,脸色焦黄,手掌裂缝。眼巴巴地看着那些口袋。有的还在吞咽着唾沫。一个走路都颤巍巍的老头说:“感谢罗当家的,感谢他呀。”他的声音嘶哑,说话还大声。另外一些人也附和着说:“对头。感谢罗当家大恩,救得我们度过这个灾年。”“瞧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好人少,坏蛋多。”土台子上那几人顾不得说什么,忙着给大家伙儿分米袋子。

    祝东尧两个正在看。旁边一个头缠白布的人说:“你们两个也来分粮食么?”祝东尧说:“我们路过,看看。”那人一听口音生疏,觉得讶异:“你们是外地人?”二人还未搭话。旁边钻出来两个人,口气硬梆梆的,说:“你们是外地人?”说着话,用冷冷的眼光审视他们,犹如在看犯人一般。祝东尧倒颇不在乎,姚冬花被他看得不自在,就偷偷用手扯祝东尧的衣角,意思要他走。

    那两人立即大喝:“这两个怕是便衣走狗!”听得这话,周围的人顿时哗然,片刻时间,将二人堵在中间。姚冬花脸都白了。祝东尧看了人多,赶紧分辨说:“我们是路过,要去县城。想在这里寄宿一宿。”周围有人说:“这样凑巧?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肯定是jian细。来刺探消息。”“逮住他们,逮住他们。”顿时,周围举起了许多拳头。姚冬花的两腿都颤栗起来了。祝东尧伸出一只手,护在姚冬花的前面。姚冬花说:“我们不是细作。过路人。”祝东尧说:“我们确实过路。”

    此时,台子上跳下来两个人,众人给他们让出了一条路来。

    那两人来到二人前面,前面那个腮帮子处长着一颗黑痣,打量了二人一通,怀疑地说:“你两个男女,摸黑赶路?是不是两口子?”一听这话,姚冬花的脸腾地红了。祝东尧急忙摆手说:“不是,路上认识的,顺路,结伴而行。天黑,特来借住一宿。出门在外,难免有所不便。”那人脸上起了疑心。周遭有人说:“说得好听!一对鸟男女,黑更半夜,会有好事?”又有人说:“整死他们,省得走漏风声,被狗腿子们来把粮食缴了回去,还要吃官司。”

    祝东尧心里更急了。姚冬花的一颗心早提到嗓子眼儿了。

    那个生黑痣的人把手一挥,周围顿时安静下来。那人犹疑了一会儿,说:“你两个,又是外地人,只怕?”旁边又有人说:“搜他们,看看是否带了匣子枪。”二人一听,心里坦然:搜就搜呗,还怕了什么?正是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

    三个女的抢过来搜姚冬花。两个在姚冬花的兜里细细摸,一个赶快打开她的包袱看。那个长黑痣的人伸手过来,祝东尧把手举起。

    那人在他的包里摸到了那块牌子,眼里神色一变。立即拿了出来。此时天色更昏暗了,早有人点起火把。有人将火把凑过来,那人就着火光一看,顿时变了脸色,随即大喝一声:“原来是飞龙帮的走狗。”

    他一喝,周围的人也纷纷呼喝起来:“整死他们!弄死他们!”那个女的就欲拿走姚冬花的包袱,姚冬花急了,伸手去抢。那妇女说:“瞧你jian细一个!还你?呸。”说着一口啐在姚冬花的脸上。另外两个掏摸口袋的,一个脸上浮起喜色,一个恹恹地走开了。

    祝东尧心里暗暗叫苦,嘴上急忙分辨说:“这是半路上捡到的,真的。”那人喝道:“你再去捡一个来。”旁边一个糟老头子拿着一块砖头要冲过来砸二人。旁边一个说:“等罗当家的回来收拾他们。”有人拿过来几根粗绳索,不由分说,将二人五花大绑起来。祝东尧身上还挨了几大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