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 我来我也可以(求追读!)
“哦,何事?” 闻言,易千尺来了一些兴趣。 “境界上面的事,当然,在下也不白问,易员外愿解答的话,这虎皮,便当做谢礼。” 陈墨解下身后的包裹,将虎皮拿了出来。 “陈郎君可是遇到瓶颈了?” 易千尺倒没有看那虎皮一眼,而是从陈墨的话中,琢磨出了一些信息。 他能一招制住自己,说明实力比自己强。 现在又问境界上的事,难不成是快要突破到八品境界了。 十七岁的八品武者。 易千尺心里又动了心思。 “算是吧。”陈墨点了点头。 易千尺坐了下来。 陈墨在他的对面坐下。 易千尺悠悠道:“武之一途,分一到九品,其中又分上中下三品,九品到七品为下品武者,六品到四品,为中品武者,三品到一品,为上品武者。” “何为下品武者?”见易千尺愿说,陈墨赶紧请教了起来。 “下品武者,除了力气比普通人大些,身体各方面依旧和普通人差不多,会经历生老病死,刀箭可伤。只要得一功法,天天有汤药、rou食进补,就算是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只要努力,也能修炼到七品炼脏境……” 这些只是一些见识,不算什么珍贵的东西,因此易千尺说起来没有保留,不过顺手之劳。 “那中品武者呢?”陈墨又问。 “那就是一道天堑了,许多武者终其一生,都不能到达,下三品武者,若是警惕性不够,哪怕是普通人,都能将其杀害。但中品武者就大不相同了...” 易千尺抿了一口茶,继续道:“想成为中品武者,必须先纳一口天地灵气,这灵气或是山间草木吸收天地精华散发出的草木灵气,或是提炼山间灵气而成的小清灵气,或是旭日初升时的一缕太阳紫气,亦或是乌云笼罩,雷声滚滚,那苍穹之上的一道雷霆... 所以,这六品武者,也叫做炼气。” “哦。” 陈墨听了这话顿时一阵好奇,急忙询问:“那这些先天灵气,可有高低之分?” “当然有,这最上乘的,当然要属这太阴太阳、太阳西斜时天边出现的晚霞、又或是地脉深处的龙气。最下等的,便属这草木灵气,小清灵气等,这种先天灵气,随便刮来的一阵清风,一片山野,便能感知吸纳,这世间大多数的炼气武者,都是吞纳的这种灵气。 六品武者最强的手段,便是调动体内吞纳的先天灵气作战,刀枪不入。你想想,就这小小的一阵清风,如何比得上天穹的大日。” 易千尺拿起茶杯又饮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在比自己更强的人面前说些对方不懂的,这让他有种莫名的快感,接着道: “不过下等先天灵气,也有它的好处,那就是极容易补充,一旦消耗完了,往一片林子里一钻,便可恢复。而太阴太阳,则只有圆月时分及旭日东升时才有,因此,再往上的五品纳气境,便可扩充丹田,能容纳更多先天灵气,抵得住消耗。” 易千尺笑了笑,边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在陈墨好奇的目光下,继续道:“不过这等上乘的先天灵气,我们就不要想了,只有那等顶尖的功法,才能够感知吞纳,而那些顶尖的功法,又只有皇亲国戚及传承千年的世家大族手上才有。普通的炼气功法,根本就感知不到上乘的先天灵气,无法感知,何谈吞纳……” “无法感知,何谈吞纳?”陈墨调出系统面板,瞥了眼功法一栏。 纳一口先天灵气,可破阶。 还有之前系统感应到的那些先天灵气。 自己虽然没有炼气的功法,但他有系统啊。 照样可以吞纳。 了解完这些后,陈墨心中大震,这乱世,终于有那么点意思了。 “易员外,那上三品呢?”陈墨又问。 “不知。”易员外摇了摇头,随后目光灼灼的盯着陈墨,道:“陈郎君若是答应予,成为易家的赘婿,予可传你炼气篇的功法。” 陈墨连这些武者境界的基本了解都不知道,想来出身极低,可却天赋不错,如此年轻便成为了武者,值得易家拉拢,而炼气篇的功法,易千尺就不相信他不心动。 若是之前,陈墨对这赘婿有些想法的话,但这时,半点想法都没了。
“多谢易员外的好意,恕陈某没这个福分。”陈墨婉拒道。 易千尺叹了口气,只好作罢。 陈墨把虎皮送上去,当做谢礼。 可易千尺不收。 陈墨执意相送,他心中有自己的一杆秤,虽然易千尺说的那些对其来说,只是常识,可对他却帮助甚大,理应感谢。 况且之前说好了。 易千尺还是没收,但是出了五两银子买了下来,道:“刚才说的那些,就当予和陈郎君结个善缘了。” 陈墨记下这个人情,离开了。 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县城。 而是在衙门对面的一家酒馆,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一边喝着酒,一边打量着形形色色的人进出。 他倒是要瞧瞧,这县城的最强者,力量几何。 进出衙门的人,都是衙门的捕快、差役,大多都是普通人。 是武者的,脑门上的红色数字,也没有超过60。 眼见快到关城门的时间了。 “踏踏踏...” 一队兵卒从远处小跑而来。 一顶轿子,落在了衙门前。 不多时,一名身穿绣有彪图案官服,面容儒雅的中年男子,从衙门里走出。 陈墨认出了那一身七品官员的官服,应该就是常县令了。 目光看去,常县令的脑门上,有一个107的红色数字。 在常县令的身边,还有一名全副武装,身着明光铠的将军,手放在腰间的军刀把柄上,目光扫视着四周,在他的脑门上,有一个115 18的红色数字。 在一众兵卫的护卫下,常县令进了轿子,一行人离开了衙门。 陈墨目光盯着那名将军的背影。 “他,就是平庭县的最强者吗?就如此?” 陈墨的脑海中莫名生出一股,“我来我也可以的”的念头,还很强烈。 这念头让他感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