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九 宁菀:他怎么又偷看着自己
乱世:从照顾嫂嫂开始修行正文卷二五九宁菀:他怎么又偷看着自己龙门县县衙的后院中,住着陈墨、夏芷凝、梁雪、宁菀以及一众侍女。 自梁松走后,作为曾经这里主人的宁菀,现在感觉自己就是个外人,她知道自己被抛弃了,身边也没有个依靠的人。 至于梁雪,虽然宁菀和她的关系缓和了一些,但最多也只能算是个一般朋友,指望着对方对自己贴心贴肺,那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对方的处境也不太好,宁菀没想着依赖她。 因此,她在这个后院,连个端茶递水的丫鬟都不敢得罪,甚至专门伺候陈墨、夏芷凝的丫鬟,她见到后,都得主动问好,生怕得罪了她们,在陈墨的面前说些什么。 为了证明自己还是有些价值的,宁菀甚至都主动放下身段,做些丫鬟们该做的。 但她毕竟也算出身豪门,即便是放下身段,那种洗衣做饭之类的苦活,她也是做不来的,好在她喜欢养绿植,没事的时候修一修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给花草浇水什么的。 却没想到听到了陈墨这等逆言。 “若我将来荣登大宝,必定追封岳丈大人为公爵,表彰他的功绩。” 天啊,他居然想当天子。 其实,像有陈墨这种想法的人,并不在少数,只是都藏在心里,不会说出来,毕竟这等大逆之言,若是传出去,会带来很大的麻烦的。 宁菀被吓得手中的剪刀没拿稳,掉在地上。 听到动静的两人回头看去。 “我我什么都没听到。”看到被发现,宁菀眼中浮现出一抹慌乱,赶忙说道。 夏芷凝蹙了蹙眉。 陈墨听着宁菀的声音,珠圆玉润,在暑气炎热的夏日就像甘甜清泉入喉,尾音的慌乱又有几分勾人的心弦,目光随之看了过去。 “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就.路过。”察觉到对方的目光看来,宁菀连忙低下头来,人前示弱,她极为熟练。 低身之间,满月颤巍,白皙惹目,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吓的,秀颈上的一缕晶莹汗珠靡靡而闪,似乎要跌入深壑。 这本就是一个暑期炎热的夏天,宁菀是不可能穿的太多的。 陈墨瞥了一眼,心神一跳,夏芷凝就在旁边,他倒不好多看,道:“宁姨娘对吧?” 虽然同住一个后院,但陈墨白天基本在前堂忙,晚上就回夏芷凝的房间,现在夏芷凝和梁雪已经配合的比较默契了,所以陈墨并没有和宁菀碰过面,并不怎么熟悉。 “侯爷.若不介意,和雪儿一样,叫我宁姨就行了。”宁菀道。 没错,陈墨的称呼又变了,从陈帅变为了侯爷。 好看的女人,就是这样赏心悦目,令人宽容,宁菀一身水蓝色的花纹宫裙,秀发郁郁的云髻端庄雍美,而那红润、白腻的脸蛋儿上浑然没有经过岁月的洗礼,但毕竟是为人妻,身上有一股熟女的味道。 声音柔柔弱弱的,和韩安娘差不多,但气质要比韩安娘更加高贵,皮肤也更白。 按照网上的话说就是韩安娘plus版。 胸怀是陈墨见过的女人中,唯一可以媲美韩安娘的。 夏芷凝略有所感,但当着宁菀的面,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轻咳了一声。 陈墨不敢多打量,微微错开目光:“宁姨不必拘谨,您是雪儿的姨娘,那我们就是一家人,我刚跟芷凝开玩笑呢。” 有句话夏芷凝说的没错,新人总比旧人好。 这就和有些人结婚了,若是看到了美女,依旧会盯上好瞧一会一个道理。 当然,倒不是出轨。 闻言,宁菀松了口气,但心却跳的很快,女人是很敏感的,刚才少年扫向她衣襟的目光,她自是察觉到了。 至于陈墨说的话,宁菀没有当真,大家都是成年人,有时候说的话都是客套客套,若是当真,就是你的不对了。 “若侯爷没事,我就.告退了。”宁菀真没有事要跟陈墨说,想要告退。 “宁姨的事,雪儿跟我说了,岳丈大人一言九鼎,他既然答应了你,想必回到河东后,第一时间便会派人过来接你。 当然,若是宁姨不放心的话,我还可派人亲自护送伱回去。”陈墨笑道。 “啊”宁菀惊呼一声,没想到梁雪这事都跟陈墨说,真就把他当成自家人了? 宁菀尴尬的露出一抹笑容,抚起垂在额前的一缕秀发,道:“不用麻烦侯爷了,我之前跟雪儿开玩笑呢,当不得真。” 为了掩饰尴尬,还故作抬手扇了扇:“今天有些热啊。” “那就好。”陈墨顺着宁菀的话头道:“最近这段时间,北地又起大旱,一场暴雨下来,也未见暑气消伏,听雪儿说,宁姨还是普通人,得多注意防晒,省的中暑。” 北地又起大旱的消息,是耿松甫传信给他的,青州多地也有所波及,夏林就是被波及的城县,土地开裂,没法播种。 平庭县和清亭县靠着大洞湖,影响不大。 “多谢侯爷关心,我记得县中的冰窖里,入冬的时候,老爷让人储藏了不少冰块,我这就下去备一些。”宁菀朝着陈墨失了一礼,便要离去。 “等等。”陈墨叫住了宁菀。 “侯爷还有事?”宁菀回过头来。 “剪子。”陈墨指了指地上的剪子。 “哎呀,我忘了。” 宁菀弯腰去捡,陈墨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去,只见那藏在衣襟中的吊坠从怀中露了出来,酥软雪白在香肌玉肤之上,似晶莹覆盖的汗珠起了一丝水腻子。 正捡起剪子的宁菀,忽而心头有异,起身抬眸的瞬间,秋眸正对上那那稍稍出神的目光。 他.他怎么又偷看着她? 宁菀心头生出羞恼,但心底深处也有些自己没有察觉到的自得。 其实,这就和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喜欢找年轻漂亮的大学生一样,女人也喜欢长得帅的少年。 当然,这并不是再说她想和陈墨怎么怎么的。 而是作为一个已嫁人的人妇,能吸引住一个年轻、位高权重、俊朗的少年,心里自然有些开心。 宁菀隐藏的极好,快步的离开了。 宁菀一走,夏芷凝就狠狠的掐了下陈墨的腰间:“好看吗?” “不好看。” “不好看你还总偷看?”夏芷凝瞪了陈墨一眼,继而道:“人家可是梁雪的姨娘,你连她的主意都打,疯了?”
“谁说我打她主意了?芷凝,你可别凭空污人清白。” “呵呵。” 七月十一日,上午。 罗广的信徒抵达了龙门县,见到了陈墨,向后者传达了罗广的命令,让陈墨收到军令的第一时间,进军陇右,最后配合天师军前后夹击河西之地。 陈墨没有拒绝,表面遵从了下来,因为他脑海中初步有了一个计划。 送走罗广的信徒后,陈墨叫来张河,让他把在三原训练的新兵,调去朔肥县,此县,是西去陇右的必经之地。 陈墨在虞州的威望不够,他在平庭县百姓口中的名声,也没有传到虞州来。 所以在不强行的情况下,陈墨在虞州的募兵情况,并不顺利,快两个月了,才招了七千多人,这还是在陈墨开出丰厚待遇的情况下。 若是平庭县有这么多人口,别说两万了,哪怕是五万人马,陈墨都有把握招齐。 陈墨向平庭县传信,询问耿松甫募兵、募兵训练后的情况如何,若是调教的差不多了,让他派邵金能、高于明,把留守的七千人马调度到龙门县来。 三原县。 郊外的马场上。 一队骑兵从入口快速策驰来,马蹄踩踏在地面,发出“哒哒”的马蹄声,身后带起一阵尘烟。 战马上,是身穿轻甲,手持长弓搭建的士卒,他们双眼微眯,夹紧马肚,既要保持身体的平衡,注意力也要集中。 在马场的中间位置,摆放了一排排的箭靶,马场四周的高台上,有专门的士卒负责监督统计成绩。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箭靶。 随着到达合适的位置后,瞄准好自己箭靶的骑兵们,心头估量着战马的跑动速度,双指一松,箭矢离弦而出。 “咚咚.”箭头入靶,发出沉闷轻响。 随着马队跑过来去后,高台上的士卒也是统计出了分数。 “葛大胆,射中箭靶第三圈,记七分。” “高硑,射中箭靶第四圈,记六分。” “.” “章器,脱靶。” “四分是及格线,以上十六人。未出阁者,主动出列受罚,脱靶者,负重五里。” 徐牧拿着士卒记录好的成绩,对面前的十六名骑兵说道。 徐牧不负重望,根据陈墨的要求,在三原建立了骁骑卫,目前全军人员一千九百人,战马三千八百六十三匹。 可保证每人两马。 而作为一名合格的骑兵,骑射自然是重中之重。 按理说,骁骑卫都是由原先玄豹骑、青州军骑兵组成的,骑射是不差的。 但四卫中,陈墨着力发展骁骑卫,使得骁骑卫的待遇是四卫最佳,且是神勇卫士卒待遇的两倍,自然要求也就更高。 在这之前,骑兵训练骑射时只要不脱靶,便算各格。 但现在的要求,不脱靶只是基础,得往圈内射。 ps:卡文,过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