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七 吞并南宫家的水师
乱世:从照顾嫂嫂开始修行正文卷三一七吞并南宫家的水师淮军围困丰州多月,天师军已经出现了粮食紧缺的情况,全军节衣缩食了许久,除了那些当将领的,底下的士卒就没有一个能吃饱的,都是饿着肚子。 而章封的这支水师,昨晚又是顶着寒风行了一夜,现在可谓是又困又饿又冷,现在听到陈墨这句话,章封当即心动了起来,尤其是陈墨刚才的样子,让章封极为感动,所以便放下了防备。 当即招呼船上的士卒停好战船,进城吃饭。 陈墨为他们准备的是热粥加咸菜,主要是弄别的时间来不及。 不过已经饿疯了的水师们,就是饿猫碰到了死老鼠,双眼冒光,争先恐后的排起了队。 这时,章封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想要去领粥,你就得去旁边拿碗筷,那拿着碗筷,吃的时候,手上的兵器就有些不方便了,所以大家都默契的都先放在一旁,堆在了一起。 不过看着正笑脸盈盈,亲自给大家分粥的陈墨,章封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是多想了。 “一个个,不要挤,粥和咸菜管够,保证大家都能吃饱。”陈墨笑着招呼着。 “还不快谢谢侯爷。”就在这时,不知道是谁招呼了一声。 水师上下全都感谢起了陈墨来。 等章封喝完粥,陈墨走上前来,笑道:“章将军从丰州一路连夜而来,肯定是有些累了,军帐中生了火,章将军先下去休息一会吧。” 章封确实是有些累了,看着底下的水师喝完粥后,都围着火堆靠在一起休息,便点了点头:“麻烦侯爷了。” “都是自己人,不麻烦。”陈墨笑道。 章封这一休息,就直接睡过去了。 “侯爷,您这安神香还真好用,这章封眯着眯着就睡着了。”孙孟来到陈墨的面前禀告道。 陈墨知道,可以行动了。 他让孙孟把南宫献叫来,等南宫献来了后。 孙孟就以章封的名义,把这支水师的中层将领,按照陈墨的吩咐,都安排上了自己的人。 章封麾下的这支水师虽然感到古怪,但他们潜意识里的认为这次过来青州,本就是投靠陈墨的,加之又被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又是章将军的命令,所以并没有人反对的。 而陈墨那边。 陈墨简单的和南宫献客套了几句后,便进入了正题:“岳丈大人作为这支水师的副将,应该对它很是了解吧?” 南宫献不明白陈墨这话什么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 “下面的士兵,能听从你的命令吗?”陈墨又问。 南宫献眼眸微眯了起来,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不过还是又点了点头。 “那准备把这支水师编入我麾下的鱼鳞卫中,改为一支大营,岳丈大人就做这大营的校尉吧。”陈墨看着南宫献脑门上“239”,笑道。 南宫献一震,听他这话的意思,是想将这支南宫家的水师吞并了。 南宫献双眼都瞪大了几分。 “岳丈大人该不会不帮我吧,我们可是一家人。”陈墨盯着南宫献的眼睛。 南宫献是旁系,独女又嫁给了陈墨为妾,从自身利益着想的话,他帮陈墨是最好的,也能帮自己的女儿在陈墨的后院中争取话语权。 因此,短暂的震惊后,南宫献也是思考好了一切。 “愿为侯爷效劳。”南宫献拱手道。 “岳丈大人不必这么客气,都说了我们是一家人。”陈墨道。 等章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他摸着自己的脑袋,感觉还有些昏昏沉沉的,不过这一觉睡得属实舒服,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就在他准备走出军帐,查看水师的情况时,帐外的孙孟却将他拦了下来。 章封疑惑的看着孙孟。 “侯爷说的,请章将军好好歇息,不要随意走动。”孙孟道。 章封眉头紧皱了起来:“我已经休息够了。” 说罢,便要离开,却再次被孙孟拦住。 “请章将军不要为难卑职。”孙孟不卑不亢的说道。 “让开。”章封面露不愉,轻声一喝。 但很快,他便觉得到周围几十道目光朝他扫来,都是此处站岗的卫士。 “章将军,外面冷,请。”孙孟掀起军帐的帘布,请他回去。 章封:“……”
这时的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被软禁了。 虽然以他的实力,不惧孙孟以及周围的这几十个站岗士兵,但他若是敢动手,那这事就大了,搞不好得人头落地。 章封气得一甩袖,重新回到军帐休息去了。 这一软禁,就是五天 在这段时间里,陈墨将这支水师了解、消化,并将它彻底掌握,并在前一天,把这支水师调走了,之后,陈墨才解除了章封的软禁。 章封第一时间找到陈墨质问了起来。 陈墨自然是敷衍推脱,说是底下的人知会错了他的意思,加之这些天他在忙,就没有管这事,并当着章封的面,狠狠的数落了孙孟一顿,让孙孟给章封道歉。 尽管章封明白陈墨这是故意演给自己看的,但人家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自己若是不懂事,就太不识趣了,只好作罢。 可等他离开陈墨的营帐,寻找水师时,却怎么都找不到自己的水师。 就连南宫献也都不见了。 他只好又找到陈墨,询问水师去哪了。 得知水师被调走了,章封傻眼了,但这里是陈墨的地盘,周围又全是陈墨的兵,他怎么敢闹,只道:“侯爷,这事南宫家可知道?” “章将军请放心,我会修书一封向南宫家解释,还请章将军带回去。另外,我听说南宫夫人也挺想念章将军的,章将军该回去看看了。”陈墨口中的南宫夫人,是南宫瑾的妻子,章封的亲jiejie章氏。 章封:“……” 他知道,这一切陈墨早就算计好了,就是为了吞并这支五千人的水师。 …… 另一边,丰州。 罗广看到北岸光秃秃的一片,远处只有淮王水师建立的防线,整个人有些懵了。 他的水师呢? 一打听,才发现水师前几天就不见了,具体去了哪,除了那些当事人,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