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章不会赶马
早早来到了村南口集市,此时已经开始摆摊设好了点,江文涛找到牲口贩卖之处。 被一个马贩缠上了,江文涛要购买的是座骑的良骡,三十俩银子一匹,当时把个囊中羞涩的江文涛给吓着了。 想找别处,可人家缠着不放,暂不谈价钱,先让他骑马,试之以后再论。 江文涛第一次下山,不知外面世界的人心险恶,狡猾多变,于是顺着马贩之意,没有离开。 马贩从一棵桂花树上,解下一匹高大枣红色的壮年之马,牵了过来。将缰绳递给江文涛,笑着道:“……嘿,小兄弟,请上马。” 江文涛接过马绳,可是他从未骑过马,也未见过骑过马的人,既然是马驮着人,才算骑,哪那样子才算是骑嘛?他先是愣愣的站着,后只是右顾右瞧。 马贩催着:“小兄弟上马呀。” 如此这样,江文涛经过刚才的盯梢和琢磨,已经理解到了,人骑马必须上去。这种马没有配马鞍,怎么才好上去,爬着上去,或者跳着上去呗。像江文涛四肢灵活,两手抱住马的脖子,一侧倒身,双臂用力,翘起的一条右腿,往马背上一搭,再用脚跟,扣紧着马身,在两只手的配合之下,总算爬上了上马。 有一围观的人,瞧着后问道:“没有配马鞍的马,骑得了吗?” “马鞍,什么是马鞍?”江文涛一点也不懂。 马贩对着那人使着眼色,对方知趣的不再多嘴了。马贩接着问道:“小兄弟,这马太适合你呐!” 江文涛坐在上边,当然感到不从拥有的舒适,回了话:“还行。” “既然是行,那是要定了?”马贩试着问。 “但是三十俩银子,价钱太高。”江文涛显得有些难以为情的样子。 “如此彪悍的一匹良骡,三十俩银子,不贵。”马贩凑近了几步。 江文涛摇了摇头:“贵了。” “我减二俩,还送你一副马鞍。”马贩开始使小伎俩。 “二十八俩还是贵了。” “要不要吗。”马贩没有了耐心。 “要是要,但没带那么多的银俩。”江文涛掀了自己的底。 “没有带足银子,还卖什么马吧。”马贩不耐烦了。 “江某人只带了二…二十俩。”江文涛就直顶这个价。 “二十俩,那只能换另一匹马了。”马贩还是想着继续纠缠下去。 “江某人就选这匹,别的还不要。”江文涛执意的话。 “你要,我还不卖呐。”马贩翻脸了。 这时,驼背老人过来了这边,打着招呼:“年轻人在这买马。” “大爷,人家要三十俩银子,我只能出二十俩,他不干。”江文涛找到了一个能替自己说话的人。 马贩马上做着他的说词:“这买卖,一个愿买,一个愿卖,二十俩,差得太多了,买卖不成。” 驼背老头转着身看了一圈马,对着马贩道:“人家是从青云山上下来的贵人。” 马贩一听马上打着哆嗦,口里念道:“青云山!” 山下的这些人,一提到青云山,都怎么就这么的像谈虎色变,那青云山上住着的都是习武练功,修炼心法之人,他们的功夫,被传得神乎其神:青云山上的人能飞檐走壁,武功高强,就是一般连官府都惹不起,一个商贩,更是不在胯下了。 驼背老头凑近马贩,细声道:“既然人家已经看上了你的马,能赚点就行了。” 马贩嘿嘿笑着,平了平自己紧张的心,问道:“这马,小兄弟可只出二十俩?” “多一个铜板,也不给。”江文涛就这一根竹子插到底的话。 “好吧,二十俩就二十俩。”马贩还是接受了妥协。 “刚才提到了什么?”江文涛莫明其妙的一句问。 “提到了二十俩银子,”马贩念着。 “不是这个,是什么马、马……”江文涛摇着头。 “马鞍是吧。” “对,是马鞍。” “二十俩银子,本来就没有赚什么,搭上一副马鞍,那可是做了亏本的买卖。”马贩有气无力的声音。 “你亏了。这马,江某人骑着只是上一次京城,回来后,退还给你得了。今天二十俩银子,到那天,折半只要十俩银子。”江文涛也学会了经商之道。 “等小兄弟从京城回未,那是后话了,也是屁话。买卖,一个卖,另一个买,能调换过来……”马贩摇了摇脑袋。 “一副马鞍送不送?”江文涛大了声。 “这马来时,没有马鞍,拿什么送呀。”马贩是一张苦瓜脸。 驼背老人插上话:“不送就不送,我家有一套旧马鞍,放在屋子的角落里,拿来,还可以用。” 江文涛从马上跳了下来,解下包袱,放在马背上,打开,从里拿出了二十俩银子,塞给了马贩,然后牵着马走了。回到了驼背老头的家,取来那副旧马鞍,套在了马背上,正好合适。江文涛想给点钱,老人执意不收,也只好作罢。 接着下来,上了马,骑在上面,江文涛感觉到了,脚踏马扣,上去容易多了,下去也相当的轻松,坐在上面四平八稳。再赶往村南口,到了那里,集市开始散开。 骑在马上的江文涛,漫无目的的跟在赶回家的人群之后,任由着马怎么的行走。
这匹马一直跟在一个挑货郎的人后面,一步一步的走着。在马背上摇摇晃晃的江文涛,不知道如何的催马,也不知晓怎么的叫停,自然就显得悠哉悠哉的。既然是在赶路,这江文涛也能静得下心,耐得住性子,于是也不急着马快加鞭的跑了。 担货郎的汉子,见一匹马一直与自己一不前去,二不拐弯,同着一条道。 挑贷郎的汉子忍不住的问道:“小兄弟,骑在马上,为何不催它?” “干吗要催它?”江文涛反问。 “快点赶路呗。”担货郎的汉子道。 “赶路,是想着快点赶路。”可江文涛不会催马,马听不到正确的口令,因此它就不会跑。 担货郎的汉子再问道:“小兄弟是回家?” “回什么家,去京城。”江文涛带着神气。 “去京城,就你这样子,打马游乡,何时才能到得了京城。”挑贷郎的汉子不觉得一笑。 “去京城有很远吗?”江文涛问。 “远着啊!还是快点催着马嘛。”担货郎的汉子大着声。 “催马,怎么赶它呀?”江文涛只知道会骑,其它的还不会。 “会骑,怎么就不会催马呢?” “从青云山上下来,未见过这牲口,不知怎么的赶。”江文涛落地有声的嗓门。 “青云山!”挑贷郎的汉子听后,不由得紧张了一下。接着担着货郎担跑得远远的拐另一条道去了。 江文涛搭手喊着:“大哥,你跑什么呀?” “青云山上的人,惹不起,但躲得起。”人家怕他。 江文涛骑的马,一直往前走着,叫不停它,也赶不快它。那挑货郎的汉子躲着,往另的一条小道去了。 继续朝前走着,从前方右边的一条道上过来了一个人。 江文涛朝前喊着:“前面的兄弟,打听一件事。” 那人听到喊声后,站住了,转过身来,身上背着一个包袱,看上去白白的面,稍弯着的腰,一身书生气。 前面那人一直等着江文涛好一阵才过去,道:“你这人,怎么不催着马上来,慢悠悠的,叫人家等了老一会。” “这马,催不动它。”江文涛随口的答道。 “连个马也不会催,怎么骑马的。”书生气的人是责怪声。 “兄弟,打听一个事。”江文涛急道。 “什么事?”书生气的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