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七章 拳手巴松
“哦,那烈阳是谁?”苏林有点好奇的问道。 而这个时候,阿B也是开口解释道:“烈阳是酒吧自己的拳手,同时也是酒吧的第一高手,他平时一般都不怎么出手,算是酒吧镇场子的人吧,防止被人来踢馆。” “这烈阳这么厉害?”苏林看着烈阳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战意。 “那是当然!”阿B道,“我曾经有幸看过他的一场比试,你是不知道有多么的血腥,啧啧啧,那绷带男人要惨了!” “当时也是有外人来挑战,不过那是别的酒吧的人,结果烈阳出手,直接把对方打的和狗一样,根本就没有给对方一点还手的机会,全程实力压制。” “唉,那挑战的拳手也是惨,被压着打不说,最后还被烈阳把第五肢给打断了。你说身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小丁丁都保不住,还有什么比这更惨的?这不是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吗?” 说到这里,阿B却是突然一顿,然后脸色一变,道:“哎呀,糟了,糟了!要是烈阳上去了,那谁还敢上啊?我们岂不是连赢得希望也没有了?” 听着阿B的话,苏林的目光却是一直盯着烈阳的身影,此时的烈阳已经进入了擂台的牢笼之中。 他看着那绷带的男子,如同岩石一般冷硬的脸庞之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冷笑,对着同样在打量着他的绷带男子冷笑道:“泰国人?” 绷带男子道:“不错,我就是泰国人,以前听说华夏人有不少的高手,不过在我看来也不过就是浪得虚名嘛,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一边说着,他还使劲的踩了踩在他脚下,那已经昏迷不醒,并且脸庞也被他踩的有点扭曲变形的前一个和他对战的拳手。 烈阳听到对方的话,脸色也是变得无比的阴沉,他虽然是个为钱卖命的拳手,但是他同样也是华夏人,听到别人如此的侮辱华夏人,心里自然也是无比的愤怒。 而两人的对话,都被放大了,所以在场的观众都听到了,一时间,呐喊声也是此起彼伏。 “嚣张啊,真是嚣张。烈阳,把他揍扁了!” “烈阳,我们支持你把他给撕碎了!” “绷带泰国男,滚回泰国去!” “烈阳加油,把他的屁股给艹翻了!” “哪里来的小比崽子,真是太嚣张了。他肯定不是烈阳你的对方,让他跪下唱征服!” “……” 所有人都是给烈阳加油的,大家都同仇敌忾,一致对外。地下拳场没有哪一天像是今天这样,所有人都无比同心协力的支持一个人。 周围观众的话,并没有让烈阳飘飘然,烈阳的脸色反而变得更加的严肃起来,他之所以没有在这拳手开始挑衅的时候就直接上台,那是因为在那段时间,他在看对手的资料。 很明显,这是泰国绷带男子是来砸场子的,所以酒吧的负责人也是在那一刻动用自己的力量,查出了对方的资料。 巴松,男,绰号无,泰国人,今天三十二岁。前泰国黑拳选手,战绩,不清楚。 不过,资料显示——这个人刚到华夏没多久,还从来没有在华夏参加过这样的拳赛,这是第一次。 至于说他为什么来华夏,那是因为他在泰国犯事了,所以一个人偷渡到华夏,想在华夏参加一些这样的比赛,多弄点钱回去打点一下。 只是不清楚到底是谁收买了他,然后过来砸场子的。因为这个酒吧的老板虽然势力不小,但是同样他也有敌人。 而这个巴松,很明显就是他的敌人之中的一个安排的。 “废话少说,开始吧!”烈阳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口道。 那泰国绷带男人也不废话,直接一脚将他踩着的拳手给踢开,同时一声暴喝,整个人带着一股嗜血的气势,就向着烈阳扑去。 战斗一开始就进入到了白热化,没有试探,没有虚点,两人直接就硬碰硬的死磕在了一起。 无论是烈阳还是泰国绷带男人,他们都有必胜的理由。
白热化的打斗持续了没有半分钟,鲜血就开始迸溅出来。在两人拳脚交错之中,众人都不知道那是谁的鲜血,溅在地上如同悄悄开放的几朵梅花。 这个时候,周围的观众没有欢呼声,也没有呐喊声,所有人都在憋着一口气紧张的看着比赛,惟恐自己错过哪个精彩的细节,有的只是时不时传来几声抑制不住的惊呼。 拳风呼啸,人如烈马。 两人的攻势都无比的凶残,他们这不是不仅仅是拳赛,同时也是杀人的艺术。两人的攻击的地方都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眼睛,鼻子,咽喉,****…… 这种地下拳赛并没有什么规定,有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击倒对手。 所以一切的不合理在这里都是合理的。 谁也不知道两人碰撞了多少次,谁也不知道对方身上的鲜血到底是谁的。 突然,烈阳一拳打在泰国绷带男人的肩头之上,不由的引来众人的叫好之声。泰国绑带男人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摇晃,身体不由的退后几步。 不过,他也展开了反击,手臂一甩,那缠绕在他手上的白色绷带就飞了出去,一下子就击打在了烈阳的眼睛之下。 “啊——!” 烈阳发出一声惨叫,而趁着这个机会,泰国绷带男子却展现出了与其身材绝不相称的狂野攻击力,他抡起自己的拳头,如同锤子一般不计后果的朝烈阳的身上砸去,此时的烈阳因为视线受阻,所以看上去就像一个会反击的沙袋一样。 “砰——!” 泰国绷带男人双手抓着烈阳的脑袋,然后猛地向下一按,同时他的一记膝撞也是朝着烈阳的脸颊攻去。 遭受重击的烈阳顿时只觉得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整个人也算仰面的倒在了擂台之上。 对倒在地上的烈阳,这一次,这泰国男子没有继续再攻击,而是狠狠的朝着他啐了一口略带血腥的唾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