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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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这不是我们的公子哥么!”贾平看着脸色阴沉的安纳托尔,甚至吹出了口哨,用极其冒犯的口吻问道:“你怎么来这种地方了,我以为你此时应当在附近的哪个林子里追野鹿玩呢。” “尽管我并不想,但即便是我偶尔也要陪伴家人,与你不同。”安纳托尔简短地反讽道,他的话似乎戳中了对方的痛点,贾平的脸瞬间变得通红,鼻子旁的肌rou不停抽动,反击道: “至少我还有真正关心我的父亲,而不必在一个冷冰冰的陌生人组成的虚伪家庭中受刑!” “我不得不提醒你,蒙萨托洛维奇先生,切实存在的家庭教育告诉我,唯有傲慢无礼之徒会在皇帝亲临的重要典礼中如此放肆……”这样说着,安纳托尔脸上挂上了极具嘲弄味道的笑意,微微昂着头,“或许关心你的父亲应当为你提供相关的教育,如果他实在繁忙,我也足以理解,毕竟总有些真正重要的事物在等待他,哦,抱歉,请允许我纠正刚才话中的错误,我想任何事都足够重要。” “你,这,混蛋!”贾平脸色极度难看,他张了张嘴,但在道理说出口前拳头已经已经刺向了对方面部。 “这是你先挑起的。”安纳托尔早有准备,抬起右臂以肘迎拳,挡开了对方的攻击之际,左手已然袭向对方腹部。 “够了!”亚诺皱着眉头,右手随意伸出掐住了安纳托尔的手腕,左手立即抬起,握住了贾平来势汹汹的拳头。 他双臂用力,将两人荡向两边,随即又站在了两人中间,拦住了他们。 “你刚刚想说什么?”亚诺看向安纳托尔。 “大概又是给贵族老爷们擦屁股之类的事情,哦,说不定是要全出一片新的猎场,需要些走狗们去把土地抢过来……”贾平揉着拳头,却不想在口头上认输,直到亚诺出言阻止才停了下来: “你也闭嘴!” 安纳托尔轻轻拍了拍有些褶皱的袖子,神情已然冷静下来,对着周围已然聚拢过来的骑士们说道: “这将是新骑士们收到的第一个任务,由军部发出,已经征得教会方面的同意……” 他说话时特地将语气放缓,看了看周围。 在皇帝离开后教堂里的无关人士都带着莫大的荣誉追了出去,那些想和新册封的骑士们接近的贵族们也在约定好了迎风聚会地点后便在教堂的工作人员的驱使下主动离开。 他们或多或少都知道非凡世界,也明白有时候知道的东西多并不是什么好事。 在安纳托尔将骑士们聚拢之后,教堂的主教与大主教更是开始指挥工作人员着手收拾典礼现场。 “是秘密任务么?”阿诺德谨慎地问,“我们需不需要换个地方说话?” “不用,这个秘密任务在执行的那一刻开始就不再是秘密了,比起隐蔽,效率更重要。”安纳托尔轻轻拉开外套大衣,从内测口袋中取出一张黄色的纸,却没有将其打开。 “这看上去就像是通缉令,还是主动做旧的版本。”贾平看着那张纸吐槽道。 “原则上,你不是骑士,所以不能看这个。”安纳托尔静静注视着对方,直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贾平身上时,后者才愤然道:“很好,那我站到一边去好了!” 说着,他背过身去,刻意走得远了些。 “非常感谢。”安纳托尔收回目光,将手中的通缉令展开,男人的画像出现在几人眼前。 这上面的人让亚诺感到有些熟悉,但是又不是特别熟,可能只是某个有一面之缘或者连一面都没见过的人。 “这是……利达索尔!赐福王的四位大统领之一!”阿诺德率先认出了通缉令上的人物,“所以,我们的任务是追捕他?他还在弗萨克境内?” “很遗憾,我们并不知道,不过,据可靠消息,利达索尔很可能与玫瑰学派有着某种程度的合作,因此,他很可能选择逃往南大陆,相信我,我们都不愿看到他抵达南大陆这一结局。” 南大陆…… 亚诺默默回忆着地图的形状, 弗萨克帝国版本的地图中记录,要到达南大陆必须先通过间海,穿过明儿明斯克山脉,抵达北大陆最东方的劳斯港。
由于几乎没有能够保证安全直达南大陆的船只,要去南大陆还需要在普利兹港、迪西海湾或者加尔加斯群岛进行换船前进,如果是自己组建的船队或者海盗船,也需要经过多个中转港补充物资。 此外,在狂暴海航行本身就是极其困难的事,除了隶属于教会或者国家的船只,也只有极少数有名的船长能平安从两边运输货物。 “既然如此,只要发布通缉,让各个港口城市的教会多加注意应当就能发现对方的踪迹……除非他有传送的能力。” “很敏锐,然而,很遗憾。”安纳托尔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我们已经有人通过占卜试图追踪他的踪迹,答案是他会出现在劳斯港。” 这不是很好……哦,原来如此。 亚诺回过神来,接住了对方的话:“但是对方是阴谋家,所以一定在这方面进行了反占卜,他会选择另一条道路。” “大体上没错。”安纳托尔又在内衬口袋中摸了摸,取出了一卷地图。 他摊开地图,用食指指向了因多,但很快又将手指划走,到了因蒂斯境内:“即使他误导占卜的能力再强,贸然出现在因多附近也会被发现,呵呵,结合他在圣米歇尔山的逃跑路线,只有一种合理可能。” 安纳托尔的食指从因蒂斯跨过间海,跨过了鲁恩王国,到了另一个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之一。 “你的意思是……他会绕路因蒂斯去鲁恩,从贝克兰德港口登船?”亚诺皱起了眉头。 “也有可能是迪西海湾,不过,我们的人很多,足够同时去两个地方。”安纳托尔将地图收起,用力往里塞了塞,“此外,刚刚的推论还有一个错误,你们必须谨记。” “什么?” “从利达索尔干扰占卜的能力上看来,他很可能已经不止是阴谋家了,而是更进一步……”安纳托尔说到这里脸色一沉,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刻意沉下声音:“收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