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节
,这可是皇上的命令,奴才不敢违抗啊”承乾生气着,又不知该怎么使开他好进去,此时泰儿走了出来,当做偶遇一样说:“哥哥,怎么你也在安公公,母后说有件事很着急,让你立刻去见她”安福疑惑问道:“皇后娘娘为何是四皇子您来说,怎敢有劳您”“我只是刚好经过,就帮母后带个口信,你快去吧,别耽搁了”他看了看承乾,只好点点头说:“好,可是,太子,皇上说了,不见任何人,您还是请回吧”泰儿即刻拉着承乾说:“哥哥,既然父皇现在不得空,不然我们明天再来吧、,走吧”承乾也明白泰儿的意思,便说:“那好吧,我们走”见太子他们已离去,安福吩咐人在此守着后也往立政殿去。【】承乾他们见安福已经走了,即刻折了回来,并随便找了个人说:“去拦着安公公,别让他真去找母后了”“是”。他们正想入内,却又被人拦着,承乾怒斥:“怎么,敢拦我,不知道我们是谁吗退下”小桂子即刻走上来,让他们都退下。 甘露殿中,他们正在饮酒作乐,淑妃问:“皇上,你出宫怎么不把我们带上,难道不想让臣妾伺候你吗”世民搂着如意,笑着说:“朕是出宫巡视,又不是游玩,怎能让你一起受累就好好在宫里,等朕回来”淑妃显得有些不愿怨着:“又要等你回来,就像当年皇上您生病时一样,臣妾一定又是度日如年了”德妃给他倒了杯酒说:“jiejie说起这事,臣妾就心有余悸啊”世民疑问道:“怎么了”她低着头小小声说:“臣妾不敢说”“meimei,有什么不敢说的”“就是,有什么不敢说的,有朕在”。德妃与淑妃以退为进,让世民让自己说出事情“皇上,臣妾忽然回想起,那时皇上您病重,臣妾和淑妃jiejie那日到立政殿去,一进去便看见药水撒在了地上,瞬时便起了白沫,而皇后娘娘又是有些慌张,即刻就让宫女把地上的水迹清理了,臣妾想那该不是毒药吧”“meimei,你这么说,我倒是有印象了,是啊那时臣妾还不为意,若那真是毒药,那皇后娘娘怎么会有”而德妃又假装设想着说:“臣妾如何得知,皇上您那时又昏迷不醒,该不会皇后娘娘觉得长痛不如短痛,不不不,皇后娘娘怎么会这么做皇上您可是她丈夫,或许说娘娘是想要以毒攻毒”世民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听着她们说。见皇上不出声,淑妃又说:“不是吧,那如若不是我们来得及时,恐怕就再也见不到皇上你了”淑妃伏在他身上,贴着他的胸膛“爱妃所说可是真的”德妃即刻点点头说:“臣妾不敢说谎,至于到底那是什么,臣妾也无从得知”“那药水沾到地上可是起了白沫,难道不是毒药吗皇上,皇后娘娘怎么能这么做”。此时承乾带着宽儿泰儿冲门而进,直接就走到了世民面前,为自己母后解释:“父皇,不是这样的父皇,你不可以只听淑妃娘娘和德妃娘娘的一面之词”“太子,那就怎么就这么进来了,先生没有教你规矩吗还是你们把规矩都忘了”对于淑妃的批评,他们三兄弟只好先行礼“儿臣参见父皇、淑妃娘娘、德妃娘娘”“承乾,你们怎么来了”“父皇,儿臣们多日不见父皇,想见父皇,所以就来了”“你们是有事吗”“是,儿臣有事想与父皇说”然而承乾没有说下去,而是看了看淑妃和德妃,见承乾没有再说,德妃说:“怎么,我们在这太子你不方便说吗”泰儿即刻抢先答道:“父皇,儿臣们只想与父皇一起,两位娘娘在,我们放不开”面对爱儿和后妃,世民还是选择自己的儿子便说:“那好吧,淑妃你和德妃先回去,朕和很久没有和朕的儿子们说话了”承乾他们就这样冲了进来,淑妃和德妃当然明白这哪是想一聚父子之情那么简单,不太想离开“可是,皇上”世民又说了一句:“先回去吧”即使不愿,她们也只能退下。 淑妃和德妃退下后,承乾即刻跪在地上,见大哥都跪下了,宽儿和泰儿也一同跪下“父皇,儿臣贸然进内,对不起”“父皇恕罪”“起来吧,父皇不怪你们,下次不要这样了”。然而他们却未起身“怎么了”承乾便问:“父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母后,你不喜欢母后了吗”原来儿子们是为这事而来,他觉得儿子不会懂感情之间的事,也不想和他们多说只叹了口气说:“起来吧,你们还小,很多事情不是你们能明白的”孩子们都站了起来,却还是在说这件事“可是,父皇,母后也曾说过我们还小,可是母后也会为我们解释,母后说了,有的事情,她会去做,不能顾全父皇的感受,只因她是皇后,要顾虑大局,难道父皇就因为这些事就要生母后的气一辈子吗”对于这样的解释,世民还疑问:“这是你母后说的”“是。母后说,在其位,行其职,让儿臣身为太子也要做到”世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泰儿便说:“父皇,刚才淑妃娘娘和德妃娘娘说的都不是真的,那毒药是”可是世民却不太愿意再听这事,他无法接受无忧竟会在那个时候手握毒药即刻摆了摆手说:“好了,父皇不想再说这事,你们回去吧,父皇还有事做”承乾亦不死心,继续说:“父皇,那个是”“好了,父皇说了不想再提,你们是不听话吗回去”他的声音变得生气,严厉、抗拒,承乾带着两个弟弟只好离开。而宽儿走至门口时回头看了看父皇,看着父皇那不悦的神情,他折了回来,跑到世民面前,“二弟,你去哪”承乾和泰儿也折了回来。正当世民想要问他为何回来,宽儿急忙说出:“父皇,事情不是淑妃娘娘和德妃娘娘说的那样,那毒药是母后为自己准备的,在父皇您昏迷的时候,你知道母后说什么了吗母后说:妾于陛下不豫之日,誓以死从乘舆。母后说如果父皇不在了,你一定会很孤独,她不愿意你一个人走,她要跟你一起走,就算是死母后要和你一起,可是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母后,你知道母后会有多伤心吗”虽然知道父皇并没有多喜爱自己,可是为了母后,他也不怕父皇责罚,说到后面连声音都有些嘶哑。 “娘娘,夜里恐怕会凉些,巧青去给您拿件披风吧”巧青对冬雨点了点头,然后便回殿内,好让冬雨和娘娘说说话。“冬雨你怎么又进宫了已嫁作人妇,怎时时离开夫家,人家要是不知道会说你不懂礼节的”“怎么会,夫君和公公都是明理之人”“那别人呢”冬雨笑言:“娘娘也说过,何必管别人,夫君不会那么想就够了不是吗”。皇后笑了笑,和她一同走至小花园,冬雨问:“娘娘,您不是说过,如果爱一个人,那就要全心全意的爱他,终有一日他会明白自己的好吗”“怎么忽然说这个”冬雨突然停在她面前,问:“那娘娘为何要放弃,娘娘坚守了十几年的感情怎会如此轻易就放弃了”对于这件事,无忧已不想再想只是笑着说:“怎么,你回来是为这事”“冬雨希望娘娘能一直都幸福,娘娘,皇上会明白你的,你不是说过只要爱他就算是等到白头也值得吗”她摇了摇头,已是绝望“等待是有条件的,有的人值得等,可是有的时候,明知道这是个死胡同,那为何还要走下去,要知道物也非,人也非,事事非,往日不可追”“可是”她没有让冬雨说完便问:“冬雨,你没看过本宫跳舞吧”冬雨惊讶着她为何突然说这个“跳舞”“嗯,本宫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跳过舞,就算是当年隋炀帝在我们府上,让本宫献舞,也没有跳成,你也一定以为本宫不会对不对”冬雨疑惑着点了点头,她继续说:“其实本宫一直都会,尤其那次之后,更是用心地练过”,“那娘娘为何从未”她淡然一笑告诉她:“女子的舞蹈本就该跳给心上人看,可是后来皇上忙于练兵,攻取长安、平乱等,所以就连皇上也没有看过,今日本宫跳给你看”“娘娘今日怎有兴致了”她抬头看着弯月说:“因为过了今晚,本宫与皇上也算是情断了,亦不会再有应该欣赏这舞蹈的人”她把玉笛给了冬雨,然后向前走了几步,手开始摆动起来。 “此舞本为相思,应两人同跳,不过,我一人独舞,该为单相思”。冬雨站在一旁,她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让皇后娘娘回心转意,看着她的舞姿,洒脱而又不舍,看着娘娘眺望着远方,本该是眺望远方的爱人,希望他早日归来,但如今看来,这更像是送别,一场永不再见的送别,身影显得那么哀伤,在皎洁月光的照射下,更是夺目但又孤寂。巧青拿着披风在立政殿的院子里不见她们俩,便向小花园走去,刚进门就看到有一个人站在树下,看着前面的皇后娘娘在跳舞,她端着披风向他走去,并小声说:“参见皇上”世民回头看了看巧青,拿过她手中的披风,摆了摆手让她下去,而自己就向前走去,无忧一心只在跳舞,不知世民已来,世民走到冬雨身边,拿过她手中的玉笛,皇上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当冬雨还惊讶着,世民便摆了摆手让她也退下。 他吹起玉笛,为她奏乐,忽然响起的笛音,让她停了下来,回头看去,只听世民说了一声“不要停,继续”她微微笑,继续跳舞,在这微亮的花园中,一人吹奏,一人起舞,直至曲终舞尽,无忧便向他行了个礼。世民把笛子别在腰间,走向她,帮她把披风系好,说:“原来你的舞跳得那么好,怎么朕从来没有看过,如果朕今日不来,是不是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了”对于世民这样的举动,无忧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只是很平淡了问了句:“皇上今日怎么过来了”好久好久都没有这么看过无忧,他的目光是那么集中。“过两日朕就要出外巡视了”皇后低了低头,后退了两步说:“臣妾知道,宫里的事情会处理好的”世民又走上前去说:“我不是这个意思”“皇上是一国之君,该以朕自称”他微笑着说:“如今我不是皇上,只是长孙无忧的夫君”无忧抬起头看他,面带微笑,可那只是一种平淡的笑,而不是发自内心并说:“皇上明日还要早朝,怎么还不着人服侍安寝”“如今我不就是回来与你一同安歇吗”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只是稍稍地低着头,看向别的东西,没有别的反应,见无忧这样的反应,他便牵起无忧的手说:“无忧,过去的我是过分了,对不起,我向你道歉”然而,对于世民的道歉,无忧还是没有什么别的反应,更是轻轻推开他的手说:“皇上说什么呢皇上哪有错,为何道歉天晚了,皇上也该早些回去休息,臣妾告退”她想要离开,世民只好拉住她的手并绕到她面前,抓着她的双肩对她说:“不要这样,过去的事我们都不要再追究了,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们还是以前的我们”。如今世民只希望他们能够言归于好,可无忧只是笑着推开世民的手,笑容中只有豁达,并抬头看了看月光说:“月缺了,我们之间还会有什么”“可是我来了,我们没有结束,那舞,它不能算是告别,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她又看回世民,回答着他“臣妾曾给皇上奉上一杯热茶,可是如今茶已经凉了,臣妾已经累了,爱不起了”她转过身,准备离开。那时,是她看着世民离去的背影,如今,是世民看着她,在她身后的世民向她喊道:“你忘了我们的百年好合了吗它不仅在你身上,更在我心里,你怎么可以就这样割断我们的过去”她停了下来,可是只说了一句“可与皇上成百年之好的人,遍布后宫,又岂是臣妾能做到”然后继续向前走着,言语是那么冷漠,然而世民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的无忧早已泪如雨下,世民就这么看着她,慢慢离去,直到她走出花园。 无忧走出小花园,哭泣着,她的心疼了,却没有回首。世民追了出去,从后面抱着她“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何我会那样,可是我爱你,就当我是嫉妒”可是无忧一直没有动,也没有抱他,世民只好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让她也抱着自己,然后又再紧紧地抱着她,不再让她把自己推开。此时的无忧哭得更是伤心了,让世民更是难过“对不起,对不起,我曾说过不再让你伤心,可是我没有做到,都是我的错,你没有错,你也说过我们十几年的感情不是假的,你怎么可以放得下”无忧靠着他,哭泣着,捶打着他“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到底算什么,算什么”此时的世民除了道歉,他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抚无忧“无忧,真的对不起、对不起”他的心中亦充满着愧疚。“你怎么可以怀疑我,你怎么可以因为气我就去爱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她的声音越来越沙哑,已哭不出声。 、123意外惊喜 世民已经出宫巡视,宫内又是由皇后撑起大局,虽然大家都不知道他们夫妻俩已经言归于好,但她是皇后,依然每天清晨都要来给她请安。“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各位jiejie”后妃们陆陆续续地都已经到了,可是心浮气躁的如意却总迟迟未到“见过皇后娘娘”如意又是最后一个来到立政殿的,“淑妃,你身子是否不适,若是不适,就差人来告诉本宫一声就可以了,别耽搁了身子”其实淑妃哪是不舒服,她只是不满皇后,又觉得如今世民已经不再喜欢她了,也不想给她面子才会迟来。贵妃也说:“看meimei的样子也不像不舒服meimei难道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吗”“meimei今日只是睡晚了,才耽搁了,之前侍奉皇上,皇上总说让臣妾多睡会,这不,都让臣妾习惯了,皇后娘娘不要见怪啊,meimei以后会注意些的”如意对着无忧,眼神中总充满得意的目光,无忧也知道她的意思,也不想当众责罚她“既然如此,meimei以后多注意就是了”。请安完后,无忧让淑妃留下,她有话对她说。 “皇后娘娘不知让臣妾留下有何事”“淑妃,你该明白自己是四妃之一,更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做事该深思熟虑”“娘娘此话何意”“你从小在皇宫生活,你应该知道深宫中的尔辱我诈,你应该明白本宫的意思,同为皇上的女人,相处多年,本宫不希望后宫为皇上增添困扰”“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臣妾给添麻烦了”看着淑妃,她向前走了几步,背对着她说:“你与德妃、修仪过去的是与非,本宫可以不计较,但以后,请meimei多为皇上着想”如意听出来了,她是想要自己和德妃再有那些计谋,可是在她看来,那只是无忧在挑拨她们姐妹感情,也走到她面前说:“皇后娘娘,臣妾当然知道什么人待自己好,娘娘不必担心臣妾,倒是皇后娘娘你不是应该要好好担心自己吗”她依旧如此自负,皇后说:“今日本宫话已至此,此后请meimei自己多加思量”可淑妃却说:“皇后娘娘,你此话差矣,世民有多久没回立政殿,想必娘娘比臣妾更清楚,臣妾想,许是娘娘自己该要多加思量”看她得意的样子,皇后说:“你此话是在对本宫示威了”看着皇后的眼神,看着皇后看了自己一眼又看向别的地方,她知道是自己言语过重,稍稍行礼说:“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替娘娘担心”依然傲气不低。话都已说到这份上了,已无别的好谈,皇后便说:“既是如此,本宫也累了,跪安吧”“是,臣妾告退”刚走两步,她忽然停下脚步说:“皇后娘娘,臣妾忘了说,过去你我同伺于秦王府,曾是同心只为世民,但现在,不同往日了,臣妾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杨如意,今后如何,就是我们自己的造化,也请娘娘多为自己考虑,但臣妾想要的,就不会让出,臣妾告退”看着她走出大门,她很明白淑妃的意思,她挑明了她们之间早已对立。看着娘娘看着大门,巧青从里面出来说:“娘娘,既然她不听你的,你也别为考虑,这些日子以来,她对你如此嚣张不敬,你又何必为她cao心”“本宫只是希望后宫能安定,也希望德妃的计谋不要达到,虽然本宫不知道德妃到底想要干什么,只是必须防着她”。
走出立政殿,淑妃心中却沾沾自喜:皇后,如今你倒是想要离间我们的感情了,可惜啊我怎么会听你的,世民不会再喜欢你了,只要恪儿能表现得好一些,那么太子之位也会是我囊中之物,你等着吧。 “娘娘,司宝司的刘司珍求见”“刘司珍她怎么突然来了传”刘司珍与其他人一起端着东西便进来了,上面还盖着红布。“下官参见皇后娘娘”“平身”看着她身后红布盖着的东西,皇后问:“那是什么”刘司珍让人把东西奉上并说:“回娘娘,这是皇上一月前专门让下官们给娘娘准备的”一月前世民刚离宫巡视,会让他们做些什么呢这让无忧有点好奇“一月前”“是,下官接到皇上的旨意便开始为娘娘张罗,终于把此物做好”。刘司珍看了下面的人一眼,让她把东西拿到娘娘面前,她掀开红布,一双歧头履出现在眼前,让她亦有些呆了“这”看着娘娘为此物惊讶又惊喜的样子,刘司珍说:“娘娘,此歧头履是皇上特意吩咐司宝司和司衣司一起做的,下官们未敢怠慢,依据皇上的意思,此履以丹羽织成,前后金叶裁云为饰,长尺,底向上三寸许,中有两系,首缀二珠,希望娘娘喜欢”看着这双鞋子,她幸福地笑了,并让人收下,也打赏了她们“谢皇后娘娘”。看着眼前如此华丽的鞋子,她心中有说不出的欣悦,但同时也觉得这对鞋子也太贵重了。海棠端着茶水走近她说:“娘娘,皇上就是心疼你,莫说是后宫的娘娘们,就算是纵观历史各朝后妃,谁又能有如此赏赐”,“是吗”“当然了,那些妃嫔们还以为自己是皇上最爱,熟不知娘娘才是皇上心中最牵挂的人”海棠的嘴乖巧极了,让皇后甜到了心里。 被皇后禁足的何采女女虽早已满了禁足日子,但也没有踏出她的宫门一步,只因她的姑姑一再劝谏她不要再如此莽撞,皇后娘娘此次只是小惩大诫,若有再犯,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她便在宫内困了多时,长期闷在房间里的她再也呆不住了,便想要出去,然而她的姑姑还是让她好好呆在房间里“何采女,你怎么了”“姑姑,我早已满了禁足,又在这房间里呆了那么久,我真的闷坏了,你让我出去走走吧”“怎么,上次的教训你还没有记住吗在宫中不比在家里,凡事该沉稳,你就该好好在房间里,先不要出去了”姑姑还是这么说她怨道:“难道我就要一直都这里呆下去直到白头吗连皇上都见不了,若如此我又何必入宫”。对她的话,那姑姑叹了一声说:“何采女,皇上难道真的是那么容易见的吗别说你如今让各宫娘娘留下了如此印象,就算没有当日的事情,想要见到皇上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长久以来有多少人长困深宫,直到老死都见不到皇上一面,你如今才入宫多少时日就如此耐不住性子,就算让你见着了皇上,企不如那几个与你一同进宫的秀女一样,就算侍寝了,甚至如今已怀有身孕,皇上又何尝再看她们一眼,若不是皇后娘娘仁德,谁又会去照顾她们,所以你还是学学如何忍耐吧”。何采女的爹给这位姑姑送了不少的钱,那姑姑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