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天生就是当小偷和毒贩的命,多看看书会死啊!来来来,看清楚喽,许看不许摸啊,敢碰我一指头,你的手今天晚上就值10万美元了!”洪涛拿他们这种啥也不懂的人还真没辙,你打他一顿他都不知道为啥挨打,要不说无知者无畏呢。你再牛X,人家不知道!为此,还得自己拉开上衣,把后背露给他们看看,证明自己的身份。 “oK,这里你说了算……”衣服刚撩起一半儿,那三个加勒比人就后退到墙边去了,剩下两个黑人互相看了一眼,稍微还保持了一点点尊严,也都退了过去。看来再大的拳头也顶不上花一亿美元买绑匪人头的举动吓人,就算毒贩子这种本来就已经很不要命的人,也都不愿意分分钟被熟人或者同伙弄死在街头。 “喂!警官,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说如果你妻子有一天突然得到一个机会,有人给她100万或者更多,她会不会带着你孩子和你离婚呢?原因就是你在工作的时候掺杂了那么一点点个人情感,结果让自己幸福的家庭分崩离析。”独自占据了一面墙,洪涛直接蹲在了长椅上。他可不愿意坐下来。这上面指不定坐过什么人呢,虽然越厉害的病毒生命力越脆弱。但想想也是很恶心的。光这么蹲着也没啥意思,律师来的再快。加上办理手续,也得一个小时开外了,不如先拿外面这位警官打打镲吧,谁让他故意想让自己受罪呢,洪老鼠从来都不是宽宏大量的人。 “他们都可以证明,是你在威胁一位警官!”那位警官对洪涛处理问题的方式很意外,他没想到一个亿万富翁比街头流氓还流氓,更没想到洪涛连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报复来得这么直接这么快。 “只有白痴才会让黑人兄弟帮警察作证人。相比起富人来,他们更恨警察,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洪涛毫不客气的纠正了这位警官的错误认识,自己可不是新移民了,用这种屁话吓唬不了。 “嘿,兄弟,你放心,我们黑人是不会帮这些臭猪说半个字儿好话的,如果你能让你的律师帮我们也保释出去。我们可以证明他在这里对你实施了暴力,等他把关进监狱里的时候,我们的黑人兄弟会非常热情的欢迎他的肥屁股,哈哈哈哈哈。”那几个黑人听见洪涛的话。就和找到了知音一样,脸上的戒备全没了,连说带比划。肢体语言极其丰富,和跳舞没啥区别。 “你们犯了什么事儿?贩毒还是偷车?”洪涛不再去搭理那个警察了。和他斗嘴没意思,有时间还不如和这几个黑人聊聊天好玩呢。 “我们只是稍微测试了一辆车的防盗系统。这三位牙买加兄弟只是稍微改动了一下这套防盗系统,结果被他们说成是窃贼,要知道我们黑人是从来不偷东西的,我保证!”两个大金链子性格很外向,而且一丁点心眼都没有,只是满嘴的瞎话,一看就是从很小就长歪了的那种人。这种人很可怜,也很可恨,挽救的可能性还很小,因为错误的思维方式已经牢牢占据了他们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唯一根除的办法就是把他们弄死。 “如果我把你们保释出去,以后我要是正好需要几辆特别干净的车子,会不会有人来帮我?”洪涛想了想,这笔买**较划算,算是长期投资了,这个人嘛,谁也保不齐走背字儿,花上几千美元把他们弄出去,并不亏。 “去BELmoNT街区找金牙兄弟,我们给你打8折,保证干净,干净得让这些臭猪屁也找不到!”一听洪涛还真打算把他们保释出去,后面那三个牙买加人立刻站了出来,不光嘴上说,有一个还上前伸出手,和洪涛碰了碰拳头。这就算达成合同了,对他们来说,字认得不多,签合同那是故意难为人,口头承诺一般都算数,混子也得讲信用,否则在这个信用第一的社会里是没法混的。 “嘿,老兄,你介意我们当着你的面儿来谈一些买卖吗?出于你的职责,你要不就去指控我们,要不就应该回避一下,总不能听见了不管吧?你就不怕我去告你!”达成了协议,洪涛还没忘了调戏一下外面的警员。那位看守今天是真没招儿了,打肯定是不敢的,威胁更没用,谁威胁谁都难讲,利用犯人治犯人这招明显失策了,打官司他更不敢,洪涛是谁他清清楚楚,原本只是想借机恶心这个富人一下,没想到到给自己招了一大堆麻烦。 “他是个聋子,好吧,不理他了,我们再来聊一聊另一笔买卖,大买卖!听我说啊,我儿子被绑架了,这件事儿你们都应该知道,可是到现在也没破案,你说要是你们儿子被绑了,你们想不想知道是谁干的?”洪涛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再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吧。 “当然……如果让我知道了,我就把排气管塞进他的屁股,然后发动汽车!”几位黑人一致同意洪涛的说辞,纷纷点头。 “所以呢,如果以后大家谁听说了有关我儿子绑架案的消息,都可以打这个电话告诉我,只要有价值,钱的方面不是问题,按照消息的质量付款。”洪涛拿出自己的一张名片递给那位大金牙,好像就他还看着正常那么一点儿。 “我见过那个孩子……知道他被关在那里了……”收下了洪涛的名片,铁笼子里的气氛立刻热烈起来,洪涛蹲在椅子上,两外5个黑人站成了一个半圆,围着洪涛听洪杉绑架案的前后始末,至于外面那个看守谁都没把他当回事儿。这时,一个结结巴巴勉强能算作英语的声音响了起来,来源是屋角。 “嘘……让让、让让!你刚才说什么?”洪涛的耳朵非常灵敏,这和他搞过调音师这个行业很有关系,在噪杂的环境噪声中听出音乐或者人声的频率是否合适,这是基本功。但是这个醉鬼的英语真是太差了,洪涛不得不走过去,忍着那股子呕吐物的味道,又问了一遍。 “我要……一万、不!五万块,我知道绑架孩子的人住在哪里!”原本一直昏睡着的墨西哥裔醉鬼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人还坐在地上,眼睛却已经睁开。 “那好,我一会儿把你保释出去,你告诉我地址,我不光可以给你酬金,还可以给你找份儿体面的工作。但是别骗我,假如你在耍我,酬金我就给他们几个,让他们来对付你。”洪涛有点不相信,但又不能不信,洪杉被绑架的事情他虽然没一直追查下去,但也一直没忘掉。 “艾特先生,你的律师来保释你了,现在你可以走了!”这时羁留室的门开了,一位警长带着两个律师走了进来,打开了铁笼子。 “富勒,把他们都保释出来,我在车里等你,带他们来见我。”当着警长,这件事儿就没法聊了,洪涛站起身,冲着自己在纽约的私人律师了一句,然后跟着另一位律师走了出去。 半个多小时之后,富勒律师带着5个黑人,架着一个走路腿直打弯的墨西哥人从警察局里走了出来,之所以用了这么长时间,主要是那个墨西哥人没有身份证,是个非法移民,不过还是被富勒给弄了出来。 “拿好我的名片,改天见!”洪涛直接下了车,把那个醉汉塞进了律师车里,然后又和5个黑人告了别,这才坐进了车里。 洪涛这次回纽约,事先谁也没通知,自打发生了洪杉绑架案之后,他去哪儿就再也不告诉别人了,就连拉达和辛格也一样。所以目前阿珊恐怕还不知道自己回来了,就算知道也是看新闻或者接到了警察局里的通知,毕竟纽约警察局和水晶兰资本、Aigo公司都有密切的联系。抓洪涛也是迫不得已,他这回捅的篓子有点大,虽然可以保释,但律师说纽约市政府还是得起诉他,这是一个程序问题,不管是谁,都得这样办。有钱没钱只能到了法庭上拼律师成色,有关系没关系,只能在法官判案和执行阶段稍有区分。 原本洪涛打算回老鼠超人号上去,可是那艘船还被扣在港口里,有警察看守着,不太方便。无奈,洪涛只能去世贸中心的办公室里和这位醉汉聊天了。当洪涛从世贸中心的小会议室里出来之后,显得非常疲惫,醉汉已经被律师带走了,他们是去实地勘验的。但是洪涛心里明白,这个醉汉说的很可能是真的,绑架洪杉的人居然就住在距自己长岛别墅不到一英里的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