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我们投降!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泰山的攻击了。【】帕德斯和登泽斯等人。都已经有了对应的方法。 要知道。泰山的臂力虽然大。标枪也经过最大的加。可是这玩意在悄无声息的时候突袭。或者借用陷阱在短距离内阴人倒是可以。若是用在光明正大的攻击之。就显得有些不足了。 尤其是这样近百米的距离。标枪想要分过來。需要三四秒的时间。别说是一名战士了。便是一个反应快点的普通人。都能够躲的开。 帕德斯手中的枪喷出了愤怒的火焰。一枪便打断了泰山的一根标杆。然后抽身一躲。 登泽斯也是一脸怒火的扣动了扳机。大概是刚刚差点被泰山给阴死的缘故。这家伙两枪将一把标枪给射断后。整个人便猎豹一样窜了出去。 登泽斯很清楚。他如果不想死在泰山的手里。便要将泰山杀死。 像刚才的事情绝对不能重演。他不相信自己还会有第二次化险为夷的运气。 所以。他要在泰山设立一个新的陷阱之前。将他干掉。同样的招数。他不会让自己的敌人肆无忌惮的用在自己身上。 帕德斯和古德斯他们显然也是抱着同样的想法。不过。帕德斯这个队长的打算更长远一些。 登泽斯身形一动的时候。帕德斯也动了。他借助一棵棵大树的掩护。快的朝邪逍遥他们所在的方向窜了过來。显然是已经确定了泰山的大概位置。 “所有人都给我注意。尽量不要伤害野人的性命。捉活的。”帕德斯身形停在一棵大树的后面。对着身后的人道。 说完后。他连打几个战术手势。身后的那十几个老外手下立即三四个人一组。各自带着十多个杂牌武装。分成四组朝着泰山所在的方向摸了过來。 很显然。这一次他们要将泰山给分散包围在这里。 “八十米。七十米……”眼看着敌人越來越近。邪逍遥嘴角露出一丝嗜血的冷笑。好戏终于要开始了。 “各小组注意。向我靠近。缩小包围圈。准备战斗。”邪逍遥轻轻的拉动枪栓。眼睛凑向了狙击镜。 在狙击镜中。他可以轻易的看到帕德斯的一举一动。之后。邪逍遥嘴角挂着诡笑。枪口慢慢的停留在他的心脏附近。现在邪逍遥只要轻轻的一扣动扳机。帕德斯的小命便是他的了。 这时。邪逍遥呼吸不由得一紧。心脏收缩。整个人竟然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兴奋。 cao控别人的生死在自己的指间。这才是真正的死神。丛林中的死神。 一个王牌的丛林狙击手。便要像一名无情的死神一样。肆意是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邪逍遥在这里享受着久违的杀戮。却忘记了帕德斯也是一名千锤百炼的战士。经常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都会有一种常理无法描述的直觉。一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直觉。 这种直觉是无法从训练中得到的。只有不停的战斗。不停的在战场跟死神搏斗。体会各种各样的绝境。才能够培养出这种直觉。 而帕德斯。正是一名有着这种恐怖直觉的战士。正在行进中的他忽然感觉一阵儿头皮麻。整个人都像是被一阵儿细微的电流给击中了似的。 在这一瞬间。帕德斯的两眼瞬间瞪圆。瞳孔放大。 “狙击手。这儿有狙击手。” 帕德斯正在跑着的身形。忽然像是滚地葫芦一样倒在了地。邪逍遥的嘴角不由得咧开。沒想到这个外国人还是个高手。反应挺快的。 心中这样想。可是邪逍遥的动作却丝毫不慢。枪口只是微微一调。便如同跗骨之蛆一样再次对准了了帕德斯。 “砰……” 在帕德斯一连几个翻滚。试图躲到一棵大树后面的瞬间。邪逍遥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子弹。根本沒有给帕德斯反应的时间。才刚刚将身体躲到树后的他忽然感觉腿传來一阵儿大力。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被带着从树后飞了出去。 而几乎就在同时。素心和雪雕两人也轻轻的扣动了扳机。冲在最前面的登泽斯的脑袋。就像是被巨石给砸中的大西瓜一样。顿时四分五裂开來。 短短四十米的距离。被狙击枪给正面击中。虽然不是大口径的。用的也不是爆裂弹。可是早典丝脑袋还是像泥巴做的一样。不停的往外甩出里面的东西。 连带着他百多斤的身体。也向后退了五米多。顺带着还将一个沒有躲开的倒霉家伙给撞成了骨折。摔倒在地。 就在登泽斯挂掉的时候。落后的古德斯也沒能躲过这一劫。 雪雕的子弹立即将他点了名。让他步了登泽斯的后尘。 原本想要來次横财的古德斯。在继自己的弟弟死去不过半个小时左右。也成了抢下亡魂。就是不知道这可怜的兄弟俩会不会在他们的天堂里团聚。 这话说起來很慢。可实际一切都生在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从泰山出手到邪逍遥开枪。也不过十多秒的时间而已。 而后。更是有无数的枪声从四面八方倾泻而出。对着这些偷猎者便是一阵儿热情的招呼。才不过一个照面的功夫。六十余人的队伍便倒下了一半多。 nongnong的血腥味儿顿时便布满了原本清新的森林。惨嚎。呵斥。怒骂顿时响成一团。有的躲在树后打声的呼叫着。有的趴在地拼命的扣动着扳机。还有的则是起身就跑。 原本还跟自己有说有笑的战。突然变成了尸体。尤其是作为他们全队主心骨的队长。竟然在第一时间中枪。或重伤。或殒命。顿时让他们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恐惧。 幸运之神已经抛弃了他们。现在主宰他们命运的是死神。死亡之神。 “不要乱。全都不要乱。隐蔽……”帕德斯脸色苍白。嘴唇儿哆嗦着声嘶力竭的喊道。 不说还好。他这么一开口。立即有无数颗子弹将他身后的大树打的噼啪作响。 帕德斯不由得抱紧了自己怀里的枪。本來伤口处传來的剧痛已经让他快要晕死过去了。可是经过无数次艰难磨练所凝聚出的坚韧神经。却让他还坚强的清醒着。 只是。入目的惨象却让帕德斯恨不得立即晕死过去。 伤痛。或许还可以用意志來克服一下。可是心里的懊悔。自责。百味杂陈的感觉。该用什么來消逝。 眼看着一起出生入死的手下。一瞬间便死伤无数。这让帕德斯感觉到了一种儿绝望。这是屠杀。完全是裸的单方面的屠杀。 眼看着几个听见了他刚才喊话的手下。想要爬起身來找棵大树來掩护。可是才刚抬起个头。便立即被狙击手给点了名。帕德斯不由得感觉心中一冷。
这可都是跟着他多年的兄弟啊。他们一起并肩战斗过多少回了。每一次他们都同心协力的迈了过來。可这一次……活生生的生命。一下便成了沒有一点儿生机的尸体。 身上guntang的热血。像是被击破了热水袋一样喷射而出。有的还射到了帕德斯的脸。还有一个即使死了依然还瞪大了眼睛紧紧的盯着帕德斯。 他们大概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以前听了队长的话。都可以化险为夷。可是这一次却是死神临门。 “不……”帕德斯痛苦的闭了眼睛。 “狙击手。又是该死的狙击手。这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恐怖的狙击手。” 帕德斯瞪大了眼睛。两手紧紧的握着手里的枪。可是这一次他的身体像是在树后生根似的。无论他怎么努力。都不能挪动半分。 “难道连这儿身体都知道。自己一离开这棵树就得死。”帕德斯忽然心中涌起一种沮丧和无力。 作为一个战士。像是生死的事儿帕德斯已经经历的太多了。本來他以为。死人。已经再也不能拨乱他的心弦。可是现在的事实却很残酷的告诉他。那都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当死亡降临到他身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那么的绝望和无力。 那个可怕的狙击手。那噩梦似的一枪。已经彻底的击碎了帕德斯作为一名丛林战士的信心。哪怕是他的背同样也有一杆狙击枪。此时。他也已经失去了将他拿出來的勇气。 古德斯死了。沒有听到登泽斯的动静。只怕他也死了。 虽然知道古德斯加入自己是有目的的。可是本着加强自身实力的念头。帕德斯还是收留了他们。 本來以为如此一來自己就能纵横森林了。至不济也可以凭借森林的地形。迅的逃匿。这样即便是多了一个人分钱。可是安全却会提高许多。 可是直到此刻帕德斯才忽然发现。他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多么的自以为是。纵横森林。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怎么办。”帕德斯的心中像是闪电似的转动着念头。目光更是是在战场逡巡。想要为自己和手下找一条活路。 死了的人已经成为过去。活着的人还得继续。这便是战场的生存法则。 然而。枪声从三个方向传來。本來他还以为自己的來路会是一条生路。可是眼见三个手下朝來路逃去的时候。在他视线的尽头。却被那里的乱枪给打成了筛子。 四面楚歌。很显然对方已经将他们彻底包围了。那些乱跑的人。所有还活着的人。等一会儿便将成为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别。别打了。我们投降……”帕德斯想到唯一的活路就是眼前这一条。便咬了咬牙。下定决心。然后抬起头。张开嘴儿。大声吼道。 帕德斯说的是汉语。有点儿蹩脚。含糊不清。仿佛是南方人嘴里含着糖喊出來的。大概是怕唐峰等人听不懂。他又高声重复了一遍:“别打了。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