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都市小说 - 道观:开局求雨被拍成了纪录片在线阅读 - 第一百二十章 昌隆宝局 手气爆棚

第一百二十章 昌隆宝局 手气爆棚

    对于这点林牧并不感到奇怪。作为yin祀,五通神说是神,其实更像是鬼。而只要是鬼,自然就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脾气。心胸狭隘,锱铢必较都算是好的了,有些邪鬼甚至会诱人堕落,***女。一个多时辰后林牧便跟随着翟杰来到了五通庙前。这座五通庙建于一个十字路口旁,规模并不大。此时庙门紧闭,里面黑漆漆的,没有丝毫的人气。翟杰虽然也很恨这个五通神,毕竟要不是他私授邪法,自己也不会被李二变成黑驴。可等真的来到五通庙前之后,翟杰还是忍不住变得胆怯起来。“道长,庙门锁着呢,我们怎么办?”林牧没有说话。他细细感受了一下,发现里面空空荡荡,根本没有任何灵性存在。这不应该啊。五通信仰在方圆的村镇十分盛行,而且灵验异常,这就意味着他定然有了灵性存在。可如今庙中却空无一物,这是怎么回事?蓦地。林牧想到了什么。此时正是深夜时分,这五通神定然是出去了。想到这林牧一脚踹开庙门,走入其中之后,就见神龛之上站着一尊金袍男子像。林牧说道:“你在旁边为我守护,不要让闲杂人等触碰到我。”说着林牧便坐在了拜垫之上,闭目入定。翟杰胆战心惊的站在庙中,只觉周围阴森异常,可此时林牧已经入定,无奈之下翟杰只好抄起了墙角的一把扫帚,横在身前,算是为自己壮胆。与此同时林牧已经进入定境,神魂离体之后便出了庙门,径自往附近的人家而去。定境出行之时,世界在林牧的眼中都变了一个模样。天上的明月变成了一片朦胧的雾气,散发出氤氲的光华。林牧御风而行,很快便找到了五通神的踪迹。这是一座赌场。此时虽然已至深夜,可赌场之中依然人声鼎沸。骰子撞击声,筹码摩擦声,人们的喊声交杂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癫狂的进行曲。赌场门前还有几只吊儿郎当的小鬼在站岗。但凡有人路过,这几只小鬼便会跑上前去,想尽办法的勾起对方内心的贪欲,让他拐入赌场之中。不过此时已经是深夜时分了,能来赌场的人都已经来了。所以这些小鬼也没了事干,正凑在一起闲聊。“最近咱们这赌场的生意可是越来越好了。”一只吐着长舌头,满脸草绿色的贪心鬼嬉笑道。“是啊,照这个趋势下去,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吸够足量的贪欲之气,晋为大鬼了。”旁边一只脸上长满脓包的嫉妒鬼附和道。“五通大人今天怎么也来了。”一个缩颈藏头的胆小鬼小声问道。“你不知道吗,三皮那小子把自己才八岁的女儿都卖了,凑了一笔钱给五通大人上了血食,所以他今晚自然也跟着来了。”说话的这只鬼眼大如铃,说话语速也极快,正是伶俐鬼。“啧啧,我做鬼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三皮这样的赌棍,你说别的赌棍好歹有输有赢,这三皮倒好,从来没赢过,却还这么瘾大,真是又菜又爱玩!”嫉妒鬼说道。“这算什么,你还没见过他没钱的时候那求爷爷告奶奶的样子呢,听说他之前为了搞钱,亲自将自己的老婆送到了别的男人床上,你说他的脸皮得有多厚?”贪心鬼说道。“要不怎么会叫他三皮呢,比二皮脸还多一层脸皮,脸皮能不厚吗!”胆小鬼嘟囔了一句。这些小鬼们正聊的高兴,林牧出现在了门前。此时的林牧已经隐去了自己的相貌,这些小鬼只看到了一团模糊不清的鬼影。伶俐鬼喊道:“兀那过路鬼还不快走,这里可不是你能随便驻足的地方。”贪心鬼却伸出舌头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咯咯笑了起来。“这家伙没准是新来的吧,要不怎么会不懂规矩呢?”“看样子像是新来的,要不咱们揍他一顿,也算是让他明白明白做鬼的规矩。”嫉妒鬼跃跃欲试。胆小鬼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小声道:“你们待会打的时候能不能不要那么大声,我害怕。”“呸,哪次你不是打到最后才开始上手的,你真不愧是叫胆小鬼啊!”贪心鬼啐了一口,然后冲左右使了个眼色,这些小鬼们一涌而上就准备给林牧点颜色瞧瞧。林牧抬头看了眼这处赌场,就见门口挂着一个昌隆宝局的牌匾。牌匾下方还用金漆描画了一只长着大嘴的金蟾,嘴巴正对着门口。只要有赌客入内,身上的气运就会先被这金蟾夺去一层。看来这处赌局是有高人指点过的。林牧心中想着,根本没理会这些冲上来的小鬼。贪心鬼冲在最前,他贪婪的注视着林牧身上散落出来的神光,舌头一卷,就想将其完全吞入肚内。他可不想跟其他的小鬼分享,有什么东西都要自己独占才行。可他的舌头刚刚延伸出一个大圈,还没等收缩呢,便寸寸断裂开来。贪心鬼疼得浑身巨震,张嘴刚想喊,林牧的拳头就已经到了。对付这种不入流的小鬼,林牧根本不必动用雷法,单凭拳脚之力就能让其魂飞魄散。砰。林牧的拳头穿过贪心鬼的嘴巴,从后脑勺透了出来。贪心鬼浑身一震,眼睛瞬间睁大,现出无限惊恐的光芒,然后身形崩溃开来。旁边的嫉妒鬼见此情景转身就想跑,被林牧一把抓住了后脖颈子,猛地往后一扯。咔嚓一声,这嫉妒鬼被拦腰折断,也随之烟消云散。远处的胆小鬼吓得大叫一声,就想往赌局里跑,林牧一弹指,一道金光闪过。胆小鬼连哼都没哼一声便炸为了碎片。做完这一切后林牧拍了拍手,转头看向这只伶俐鬼。伶俐鬼的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容,“大爷,您有什么吩咐,在下一定帮您完成的妥妥当当,要知道这赌局我待的时间最长,里面的布置也最熟悉。”他很聪明的没有选择求饶,而是证明起自己的价值来。只有价值足够,自己才能有活下去的机会。林牧笑了笑。“五通在这里?”“是,他现在跟那三皮应该就在二楼之中。”“好,头前带路。”“是!”伶俐鬼不敢有任何的迟疑,立即转过身来在前引路。不过在迈过那道门槛之后,伶俐鬼心中升起一丝希望。要知道这门槛都是经过特殊祭炼过的,一般的鬼怪不经允许是根本无法入内的。这……。他心中的念头还没完全闪过,林牧便已经走进了宝局之中。“怎么还不走?”林牧淡淡道。伶俐鬼浑身一悚。不应该啊。为什么这门槛一点反应都没有呢?但他不敢怠慢,立即堆笑道:“我这不是在等您么,二楼在这边,大爷请跟我来。”林牧心中好笑,知道这伶俐鬼心中打的什么算盘,但也没戳破。他一眼就能看出这门槛用了辟鬼之法祭炼,但这术法很是简单,林牧随手可破。更何况林牧根本就不是鬼怪,而是有道高人于定中的阴神出游。层次境界都不同,这门槛自然半点作用都不起。这一楼大厅之中乌烟瘴气,有许多衣着破旧的村民都在废寝忘食的赌着。林牧甚至可以看到一丝丝污浊不堪的贪欲之气从他们的头顶冒出,然后被天花板上的阵法所吸收。林牧抬头看去,就见天花板上隐隐有复杂的纹路显现,中间则是一盏大灯。伴随着这些贪欲之气的汇入,这灯光越发的昏昧不清,激起每个人心底最深的欲望。这赌局着实不简单啊。林牧若有所思,然后跟随着伶俐鬼穿过一楼大厅,顺着楼梯来到了二楼。二楼不管是环境还是布置都要比一楼好多了。能出现在这的也都是有点身份和地位的人,这点从衣着就能看得出来。不说多考究吧,至少没有一楼大厅里那些穿着补丁衣服的村民了。而刚刚来到二楼,林牧的目光便被二楼中间的那张桌子给吸引了。这是一张大的出了号的桌子,可即便如此依然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时不时的里面还会传来惊叹之声。林牧的目光停留在坐在赌桌正中的那个人身上。此人的穿着甚至比一楼的那些村民都有不如,可就是这样一个好像要饭叫花子的赌棍,此时面前却堆满了筹码。伶俐鬼注意到了林牧的目光,小声解释道:“大人,他就是三皮,也就是五通大人今天要护佑的人了。”林牧不动声色。他没有看到这个名叫三皮的人身前身后有什么异样。可林牧知道,那五通一定在通过其他的方式默默关注着这个三皮。他也没着急,而是穿过人群来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静静的看着。人群当然不知道林牧的到来。他们此时正聚精会神的看着这个三皮赌钱。往常见谁都点头哈腰的三皮此时就仿佛打了胜仗的将军,佝偻的腰杆也挺直了,干瘪枯瘦的脸庞上写满了得意和兴奋。此时的他正在慢慢开牌。庄家和其他两门都已经亮了牌。他们玩得是两张牌九,庄家的点数是地八。这个点数在两张牌九之中已经算是很大的了,至少其他两门都已经输了。三皮却一点都不着急,他先慢慢亮出了第一张牌。是一个长六。一见到这张牌,人群发出了一声叹息。因为另外一张长六已经现出来了,现在这三皮要想赢庄家,唯一的办法就是拿到天牌构成天八点。可天牌在一副牌中只有两张,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摸到的。坐庄的人此时也放松了不少,觉得这把应该是稳了。今天这三皮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跟吃了什么药似的,这手气旺得根本挡不住。就这么会功夫就赢了七八十两银子的筹码。虽然宝局并不在乎这点银子,可要是没人能挡住这个三皮的话,那可就丢人了。三皮却不在乎这些外界的这些声音,他两眼放光的看着手中的牌九,以极慢的速度往下挪动着,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露彩,露彩!”三十二张牌九之中只有天牌是彩色的,所以三皮才会这么喊。众人也伸着脖子望着。蓦地。就见牌上现出了一丝缝隙,正是彩色。三皮哈哈大笑,把两张牌往桌上一摔。“天八点,给钱!”人群一阵惊叹。坐庄的这个男子面色更是难看至极。可没办法,人家就是赢了,他只能低头赔钱。哗啦啦。一大摞筹码被推到了三皮近前。三皮兴奋的手舞足蹈,连笑声都比往常大了几倍。以前看不起他的那些人,此时也纷纷变得热情起来,一口一个三皮哥叫着,美得三皮骨头缝都那么舒坦。可唯有林牧注意到伴随着这一局的赢钱,三皮印堂上的命光又黯淡了些许。此时的三皮简直就跟久病在床的老人没什么两样了。林牧若有所思。三皮对这些却浑然不觉。此时的他除了兴奋就是兴奋。赌博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兴奋。这手气简直就跟吃了炮药一样,要什么牌就来什么牌,挡都挡不住。这对一个赌棍来说简直就是最兴奋的事。所以他恨不得现在就将宝局的钱全部赢走。看来还得是五通大人灵验啊!你说之前我怎么就那么傻呢,要早把女儿卖掉凑齐钱财给五通大人上供血食,那自己不是早就发财了么。三皮居然后悔自己做晚了。丝毫没有意识到亲生女儿已经被自己给卖掉的事实。就这样他这一晚可谓是大杀四方,不管是牌九还是掷骰子,都无往而不利。很快他面前的筹码便来到了惊人的二百多两银子。这时候已经有赌棍觉出不对劲来了。因为这三皮表现的实在太夸张了。从进来之后一直到现在一把都没输过。这是什么概念。昌隆宝局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就在他赢得不亦乐乎之时,有几名人高马大的男子不动声色的出现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