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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什么事?” 泰瑞纳斯国王也是才反应过来——除了那巨大的、如雷鸣般的破空声之外,他甚至没有看到那道黑影。 “穆拉丁他们成功了?” 达纳斯王子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他没有往后看,也没注意到做了这一切的霜之哀伤。 “不,是小霜做的。” 阿尔萨斯摇了摇头说道。 “霜女士?” 达纳斯王子讶然,他四下看了看,发现那个蓝裙子的少女正蹦蹦跳跳地从后面跑回了阿尔萨斯的身边。 “主人!” 霜之哀伤喜滋滋地来到阿尔萨斯的面前,眼巴巴地等待着自己的“奖励”。 “做的不错。” 阿尔萨斯笑了笑,伸出手在霜之哀伤的头顶摸了摸——这让他想起了六年前——那时候的霜之哀伤总是想方设法地想要让自己表示和她的亲昵。 阿尔萨斯忽然有些后悔——最近这些年,他有些太过于注重和霜之哀伤在“床上”沟通感情了——事实上,平时的这种小小的亲昵,才是霜之哀伤给他带来的最大慰藉。 呸,你也只是穿上衣服的男人而已,脱了衣服到了床上,谁知道你是一个人,还是一条发情的狗——心疼我霜! …… 军阵前列,还在鼓捣自己的大炮的侏儒工匠技师雷斯塔克像一条狗一样趴在炮筒上,双手抱着炮身,脖子向前探着,惊讶地看着刚刚在自己面前灰飞烟灭的格雷迈恩之墙的大门。 “倒了!倒了!” 雷斯塔克忽然尖叫了起来。 “闭嘴,俺又不是瞎子!” 穆拉丁·铜须和他的矮人战士们就站在不远处,他皱着眉头呵斥着大惊小怪的侏儒。 “可是我们的第二发炮还没打呢!” 雷斯塔克觉得有些难以接受,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一样——在这些侏儒工匠技师的眼中,哪怕战场上打得热火朝天,当他们有了新点子的时候,谁都要停下来等着他们。 穆拉丁·铜须当然不这样想,他没有理会尖叫着的侏儒,而是转身开始召集自己的战士。 “向前冲,勇士们,去帮助我们的盟友!” 穆拉丁·铜须把自己那两把可怕的武器从背上摘了下来,挥舞了两下,然后带头朝着格雷迈恩之墙冲了过去。 两条小短腿奔跑的时候看着有些可笑,可是没人敢把成千上万名矮人战士一同冲锋时的样子当成笑料。 就算是有着完整的阵型,吉尔尼斯王国那些缺乏实战经验的士兵们也挡不住山丘之王穆拉丁·铜须带领下的矮人战士们一波冲锋,更何况他们现在早已经陷入了混乱之中,暴露无遗的大门完全无人防守。 “冲锋!冲锋!” 不只是穆拉丁·铜须,里克斯、坎特依旧来自暴风城的马库斯和温德索尔也都号令着自己手下的那些战士们向前突击——这场战争的本质是人类的内战,他们可不能让矮人们专美于前。 …… “撤退吧,陛下。” 十几名吉尔尼斯王国的军官把吉恩·格雷迈恩围在了一个位于格雷迈恩之墙内层的塔楼下,异口同声的劝说道。 “放屁!这里都守不住,撤退能去哪里?你们都别拦着我,有这闲情,赶快去聚集我们的军队!” 吉恩·格雷迈恩觉得现在还没到绝望的时候——他还有多达数万名忠诚的士兵逗留在城墙上,尽管被城门莫名奇妙的坍塌和那些杀人无形的冰凌吓得有些惊慌失措,但是这些士兵只需要一名指挥官的鼓舞,就能重新投入战斗。 “可是陛下……” 一名吉尔尼斯王国的军官依然想要劝阻固执的吉恩·格雷迈恩,不过一阵喧哗声打断了他的话。 吉恩·格雷迈恩和自己的部下们都朝着已经轰然倒地的城门看去,隔着弥漫的尘土,他们可以看到那些戴着牛角头盔、穿着厚重板甲、挥舞着巨大双手武器的矮人战士们。 “撤退吧,国王陛下!如果……如果被这些矮人……” 一名吉尔尼斯王国军官大声劝谏道——不管是洛丹伦、激流堡还是暴风城,落入他们手里毕竟还是输给了同胞,可是若是被那群矮人撞见了…… 吉尔尼斯王国没有参与和兽人之间的战争,他们对于矮人并不熟悉;在这些吉尔尼斯王国军官的想象中,这些身材矮小、脾气暴躁又强壮敦实的异族,并不比兽人更讨人喜欢。 吉恩·格雷迈恩也是这样想的,他虽然号称狡诈多谋,但其实,他只是一个没有上过战场的、王宫中长大的君主。 天生的性格缺陷让吉恩·格雷迈恩失去了继续留在这里的勇气,他用不要被矮人俘虏的借口说服了自己,在一大批军官和还没有逃散的卫队的簇拥下,朝着自己王国的更深处逃掉了。 格雷迈恩之墙上的吉尔尼斯王国士兵们并不知道自己的君主和大部分的上级军官都已经溜了,他们只知道没有人向催命一样督促他们抵抗了。 激流堡和暴风城的士兵们不断地通过高大的松梯爬上了城墙,在城头占据了一席之地;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让那些并不坚决的吉尔尼斯王国士兵们只能在一边空吆喝。 当格雷迈恩之墙的城门被霜之哀伤用一记流星般的投矛击碎之后,一同被击碎的还有这些吉尔尼斯王国士兵脆弱的战斗意志。
矮人战士们和洛丹伦皇家卫士不断地从洞开的大门中涌入格雷迈恩之墙,然而他们却发现他们几乎不需要使用手中的武器了。 双手剑和长矛,现在的作用还不如一串绳子,因为……圣光在上,他们有整整一座城池的俘虏需要捆绑起来啊! …… 当泰瑞纳斯国王和他的盟友们骑着高大的战马,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进入格雷迈恩之墙的时候,高墙内的战斗早已告一段落。 成批成批的吉尔尼斯王国士兵被迫靠着墙壁站着,在洛丹伦皇家卫士和激流堡民兵的排查下交出手中的武器,然后用绳索捆成一串,押送出格雷迈恩之墙。 “这就完事了?我还没捞到动手的机会呢!” 瓦里安·乌瑞恩站在格雷迈恩之墙的城门洞里,蹲下身,翻检着脚下的城门板碎片,有些不情愿地对阿尔萨斯说道。 “你和我说有什么用……” 阿尔萨斯也蹲下身,看着那四分五裂的包铁木片,苦笑着说道1. “老实说……她到底是什么来历呀?” 瓦里安·乌瑞恩扭过头瞄了霜之哀伤一眼,然后凑近了阿尔萨斯,小声询问道。 “你怎么不自己去问她呢!” 阿尔萨斯站起身,含糊着说道——就算是瓦里安·乌瑞恩,他也不想向对方透露自己最大的秘密——那段在另一段时间流中的经历,是阿尔萨斯不想提起的记忆。 “算了……” 瓦里安·乌瑞恩摇了摇头——他向来不太擅长应付女人,尤其是像霜之哀伤这样强大的主人。 “主人,你们在说什么?” 霜之哀伤走过来,拉着阿尔萨斯的手,好奇地问道。 “我们在说小霜你很厉害啊!” 阿尔萨斯捏了捏霜之哀伤的脸蛋儿,撒起谎来根本就不会脸红。 “嘻嘻!” 霜之哀伤满足地笑着——她也觉得自己挺厉害的。 “吉安娜,你没事吧?怎么脸色不太好?” 在一旁不远处的地方,奥蕾莉亚找到了吉安娜,看着对方有些虚弱的样子,连忙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就是法力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