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十四章 他们当中,他最强!
第五百十四章他们当中,他最强! 第五百十四章他们当中,他最强! 那又如何? 这一次怔住的不再是麦至诚,而是凌红。 一瞬间,凌红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撕裂了。而且狠狠踩踏在地上,被千万头野马践踏。 那又如何? 凌红保密多年的秘密没起到任何的作用,相反,一口气击碎了凌红的心理防线。 她不能如何,她只是想告诉麦至诚一个事实,他的父亲,流淌着同样血液的父亲,是被他盲目崇拜的义父所杀的。 如何? 难道你不觉得如此崇拜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甚至杀了你父亲的人是很愚蠢的行为么? 难道你不觉得为了他牺牲掉你的所有,是无法令人信服的事儿么? 凌红怔住了。 泪流满面。 丈夫的噩耗并未给她唯一的儿子带来任何的提醒,相反,将她一鼓作气打入了深渊,永世不得翻身。 她踉跄离开儿子的身边,像是惧怕了,又仿佛是排斥。 不论如何,麦至诚一句简单到只有四个字的话语伤害了母亲。并让她不再像以前那般心疼自己的儿子。 夜深了。 燕京的天空飘起冰凉的寒意,麦至诚点燃一支烟,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抽了两口,遂又微微眯起双眸,仰视那浩瀚的星空喃喃自语:“父亲,我是不是越来越像你了?” …… 叶茗竹的心中有一团火。 怒火。 庞大到仿佛随时会将她的身躯燃烧。 叶龙这些年一直没跟女儿相处,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机会,女人却被仇恨所蒙蔽。他很心痛,还觉得自己很无能。 妻子的仇恨埋藏在心底二十多年,他却从来没有想过发泄出来。到头来,却要女儿来承受这一切。叶龙想,自己究竟是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一个合格的父亲。 “女儿。”叶龙脸色微妙地坐在女儿对面,沉默着点了一支烟。 “父亲。”叶茗竹轻轻点头,眼中却有着抹不开的怒意。 “在想怎么报仇?”叶龙颇为无奈地问道。 “还不够明显?”叶茗竹反问,遂又十分深沉地说道。“我前半生和你在作对,后半生,应该为母亲努力了。” 听着女儿这颇为荒诞的话语,叶龙却是惨然一笑,说道:“父亲没有履行自己的责任。” “你相信吗?除了我接受不了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的女人。别的事儿我都能理解你。起码在我心中,你一直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叶茗竹颇为释然地说道。 “包括你母亲的仇?”叶龙意味深长地问道。 “是的。包括母亲的仇恨。”叶茗竹十分认真地点头。 “为什么?”叶龙奇怪地问道。 以女儿的性格,她不太可能能接受自己明知母亲是非正常死亡还接受自己的逃避。这不像是女儿的性格。 “我曾经一度要与你断绝父女关系,但绝对不是因为平时的作风与为人有什么问题。甚至于,我一直认为拥有你这样一个父亲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报仇?只要您可以,只要您愿意,这个世界上任何男人都无法承受您的盛怒。所以在我看来,您之所以不这么做,肯定有您的理由。”叶茗竹极为耐心地说道,最后,她还强挤出一丝微笑道。“是吗,父亲?” 叶龙双眼有些湿润。这是妻子死后他第一次这般心酸。但不论如何,女儿终究是理解自己,并认可自己的。这是叶龙最为开心的事儿。 “我之前跟你说过,我答应过你母亲,绝对不会为了她的事儿找任何人报仇。坦白说,当初答应这件事儿比让我死更难受。但我不能违背你母亲唯一的遗愿。因为你母亲耗尽了陈家的一切,才打造了我这么一个人们口中的铁血将军。”叶龙续了一支烟,手臂略微颤抖着说道:“但不管如何,我现在虽然还是不能亲手为你的母亲报仇。但我终于可以用另外的方式去做了。” 叶茗竹闻言,却是双眼一亮道:“什么方式?” “现在全世界都排斥麦至诚的做法。所以不管是我还是别的高层,或者是那些古老的家族,都不会再纵容他。”叶龙一字一顿地说道。 “那你们打算怎么做呢?”叶茗竹问道。 “很简单。压制他。”叶龙说道。“除了他本身,他再也无法调动任何力量。你要知道,在华夏,一旦被你了解或不了解的力量所封杀,不管他是谁,都无法再翻出太大的风浪。” “如果只是压制,似乎并不能打垮他。或者说——为母亲报仇。”叶茗竹咬牙说道。 叶龙闻言却是忽然笑了起来,笑得颇有些神秘。 “我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叶茗竹好奇地问道。 “你似乎忘记了一个人。”叶龙意味深长地问道。 “谁?”叶茗竹困惑道。 “楚河。一个注定会登顶的年轻人。”叶龙笑道。“不管是你们,又或者是我们。这个世界终究是他们的。而他们当中,他最强。” 楚河么? 想到这个名字,叶茗竹微微一笑,说道:“我的眼光从来不会错。” “你的眼光的确没错。”叶龙含笑道。“他们之间,终将会有一场战争,一场不受世人束缚的战争。不管这场战争是低调完成,还是高调举行。都会有一个结局。而在我认识的许多人眼里,他一定会赢。” “因为大势所趋?”叶茗竹问道。 “因为他是最强的。” …… 在和父亲畅聊了一番之后,叶茗竹的心情好受了许多。而心情一旦好了,她就开始想念那个很久没见的男人。不知道他最近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自己。 想到就做,这是毒寡妇叶茗竹的一贯作风。 她掏出手机给楚河打出了电话。 “小家伙,你在哪里?”叶茗竹问道。 “在锻炼身体。”电话那边传来楚河如牛喘的声音。 “听起来想是在床上发出的声音。” “——” 楚河停下了脚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道:“我不是那种人。” “我想你了。” “你想不想我?”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见你。” “你来燕京好不好?” “我洗白白了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