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廖家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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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阵铃声吵醒了床~上沉睡的人儿。 守芸揉了下眼皮,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四周。她是什么时候睡在床~上的?她怎么没印象? “喂?”她拿起响个不停的手机,摁下通话的按钮。 ‘程小姐,您现在在哪?’电话的另一头传来男子急切地声音。 程?守芸顿了下,这才想起自己前几天所使用的身份。她揉了下脸,道:“嗯,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廖教授家里发生了些事情,他说如果你来了,就自己去检查他留下来的记录。’说着,电话的另一头传来翻阅纸张的唏唰声。 守芸翻身下了床,看了下房间内的符咒。确定没有问题后,方才一一收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遇到方圆圆那个女人,这些东西还是收好吧。 “好的!”她一边从藤做的柜子里翻找着衣服,一边挂上电话。 与此同时,廖家别墅。 廖老脸色难看的看着眼前被绳索捆绑四肢后,依旧上下蹦跳龇牙咧嘴企图咬人的孙女。若非绳索的两端由军警把持着,否则也无法将她捆住。 “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名仆人捂着受伤的肩膀,狼狈地走了过来:“廖老太爷,小姐前几天就有些不舒服,我们劝她去医院检查她不肯,还不让我们说出去。今天一大早的,小玲拿早餐去给小姐,不想房门一开,小姐就朝她扑了过来,小玲……”说着,仆人一脸恐惧地哭了起来。 “通知了老爷和少爷了没?”廖老阴沉地看着孙女,还有整个大厅里痛苦呻~吟的下人,若非他收到消息带了军警过来的话,恐怕着一群人都得落难了。 仆人的身影摇摇欲坠,他拼着最后的一丝精神道:“通……知了!”他整个人无力地摔倒在地上。 一名军警走了过去,伸手探了下他脖子上的脉搏:“估计是伤口发炎引起大高烧,要送去医院!” “不!通知建国派医疗队过来!”廖老脸色难看地说了句,这事若传了出去,廖家还有脸面可言?不,不能让人知道。 军警点了下头,转身跑了出去。 廖老看着显然已经疯魔的孙女,道:“把她押进房间里!”说着,他走到廖敏的面前,手从衣袋里掏出了一把迷你手电筒对着她的眼睛照了照。 “廖老,小心!”守卫在他身后的军警见他要伸出手去碰廖敏,连忙开口阻止。 廖老摇了下头,挥手:“不碍。敏儿的瞳孔扩散很大,眼球膜呈现黄灰色三角形斑。这显然是一个已死之人的表现……”他沉吟了一会,最终忍不住伸手碰了下廖敏的手臂。 “怎么会这么凉?”他吸了一口气,难以置信地看着孙女。种种迹象都表明了廖敏已经死了,那在他眼前这个活蹦乱跳的又是什么? “廖老!”一名军警从外面走了进来:“廖上将已经来了!” 廖老示意那两名稳住廖敏的军警将她带回房间,并嘱咐一句:“我希望她能够安静地睡一觉!” 那两名军警点了下头,手紧紧地抓着绳索,扯拉着疯魔中的廖敏朝她的房间走去。 在他的身后,一排军人涌了进来,在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站好警备。 一名身穿军服的廖志国走了近来,他的眼底带着疲惫的清淤:“爸!敏敏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忙了一整天,刚躺下来没一会儿就收到了家里出事的消息。连忙坐专机回家,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到了家里一片杂乱。 “我怀疑敏儿中毒了,我已经吩咐了建国派人来这里!”廖老并没有告诉他,廖敏的身体呈现死亡的迹象。他不说,他所属的军警也不会透露出去。 “我去看看敏敏!”廖志国捏了捏鼻梁,道。 “不必了,你先去休息一下,等建国的人来了,我们再一起去看她!”廖老想也不想地反对,看着他不解和怀疑的眼神,又道:“敏儿已经睡了!” 尽管心里有些怀疑,但廖志国还是听从廖老的建议回房休息,毕竟他真的很累。 “爷爷!”廖晟轩有些气喘地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那警备的军人,心里一顿:难道真的发生什么事了? “小轩,你跟我到书房来,我有话跟你说!”廖志国脸色一沉,看着他那一身的铜臭味很是不悦。廖家多数人从政从军,就只有廖晟轩成了斤斤计较的商人。对于这个不听指示却又从小喜爱的侄儿,他可以说是又爱又恨。 “是!”廖晟轩整理了下~身上的西服,尾随在他身后离开。 廖老低着头,一脸沉思。直到一直医疗队伍从外面走了进来,领在前头的正是廖家从政的次子廖建国。 “爸!”廖建国看着一地的伤患,心里一阵诧异,到底是什么人闯入了廖家别墅大开杀戒? 廖老满意地点了下头,这个儿子进门第一个关心的是自己,他很是欣慰。 “有些事情我希望能够保密!”他神色严谨地看着儿子。 廖建国咧嘴一笑,摊手指着那些医疗人员:“放心吧!爸,这些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除了我,没有人能够从他们嘴里套出什么话来!即便是大哥!” “那就好!你让他们检查一下那些佣人的伤势,找两三个人跟我上楼!”廖老满意地直点头。 廖建国点了三名医护人员跟随在廖老身后上了楼梯,来到廖敏的房间。两名军警警惕地守在房门口,门缝处清晰可以看到从内流出的血迹。 “建国,不管你等下看到了什么,我都希望你们能够冷静地处理!”廖老突然停下步伐,转身再三吩咐儿子。 廖建国点了点头,道:“放心吧!爸!”他连死人都不怕,何况是自家侄女。 廖老示意守门的军警把门打开,一个鲜血淋漓的房间霎时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嗷!”廖敏躺在床~上不停地挣扎,捆绑在她身上的绳索将她的皮肤勒出一道道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