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离开雨之国
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中,宇智波壮醒了。在昨晚商城中找到的解决办法都比较贵!仙人体、绝对硬化、超人再生、细胞增殖、时间回溯等等,都是强大的能力,而价格都不是现在的宇智波壮买得起的。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有这样的实力就可以了!起码作为杀手锏绝对能秒杀现阶段一切敌人。 刚用完早膳的二人在品着茶,一个招待就进来通报,两个少女在门外会客室等候,指明要见一个带着太刀的有女仆人跟着的少年。宇智波壮不疑有他,在智子的地盘,不会有不开眼的来找事。带着波斯,两人来到会客室,正是马多静,另一个安静的少女应该就是马多香。宇智波壮从容的走进来,坐在主位上,马多静熟练的洗茶、分茶、泡茶并且镇定自然。待宇智波壮品过一口茶后,马多静看着宇智波壮坚毅的面容说到:“武士大人,我是马多静,是前太政大臣马多忠盛的女儿,在下还不知道您的姓名。”“宇智波壮是也!”少女听后一脸惊愕,随后回复常态“原来如此,想必这就是父亲将我姐妹二人托付给阁下的主要愿意吧!?”宇智波壮狠狠嘬了一口茶,看着马多静说到:“你的父亲不是因为这个,老实说他应该不知道我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因为我并未向他表露过身份,他后来也没有追查我的来历。”说完撇了一眼一脸认真的马多静,而后继续说道:“说起来你们应该憎恨我才对,毕竟袭击了柱国府邸,打伤了马多忠盛,让你们需要离开家避难,使得他不得不将你们托付给我的最终原因就是我。” “纳尼(什么)!”这个时候马多香站起来失态的说到,一脸不敢置信和愠怒,但是看着不为所动的jiejie和神情自若的宇智波壮,她的怒火又见见消了下去,重新坐下低头不语。“看来马多忠盛对你们的教育做得很好啊,不愧是贵族小姐们!”宇智波壮说到。马多静的内心其实正在剧烈翻腾,她并没有听清楚宇智波壮后面的话,她只知道这一切的凶手就是这个男人造成的,如果不是他,自己和meimei还会在府邸里富足的成长,自己栽种的美丽花圃,众多的仆人、丰盛的食物、无忧无虑的夏日午后而且说不定明年自己就能去铁之国学习剑术…这一切的美好都被眼前这个故作镇定的男子打破了,可恶!但是长久贵族规矩和贵族教育在劝阻着自己的冲动,泪水朦胧了眼眶,摸了摸发红发热的眼眶,顺手摘下眼镜装作缓解眼部疲劳的样子,沙哑的说着:“我的父亲在重症医护室里对我说的不多,他只是坚定的告诉我,跟着那个少年可以在即将到来的乱世安全的活下去!只要活下去就是最大的胜利!”想着父亲插满了管子,虚弱而坚强的对着自己微笑的样子,让自己跟随那个少年,心中就一阵酸楚,假如自己早点学习剑术,是不是就能报仇,至少现在也能拔剑与他拼命! 宇智波壮感知着少女强烈起伏的情绪,还有一时温和一时暴虐的心情。这个少女远没有表面表现得平静,她只是压抑着自己而已。“无趣的女人”宇智波壮这样评价到。“什么!”少女强忍着泪水和惧意,他绝不容许有人将她的宽容当做消遣,当做垃圾评价着无趣这样的字眼!她愤恨的死死盯住宇智波壮,手攥的红的发白。“我说,你和你meimei都是无趣的女人罢了,你的老父亲送你们给我当语种机器来在乱世保全你们性命而已,说实话我开始对你们身材有兴趣,但是现在看到你们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就恶心。一边想着与我拼命杀掉我复仇,一边为自己的懦弱卑微找着无数的理由安慰。啧啧,真是可怜!”宇智波壮微微仰着头,斜着眼睛看着两个满脸愤怒又不知所措的女人说到。“可悲的是你们连乞求我的勇气都没有,只是卑微的自责吗?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吧,这里,现在对着我出手,我保证绝不还手和事后报复你们,我们一次性解决问题吧?如何!让我看看你们的器量吧。”说完猩红的二勾玉写轮眼缓缓开启。 马多静还在思考男人话语里的陷阱,身后的马多香就已经冲上前,拿出怀里藏着的小短刀,含恨对着男人的怀中刺去。出人意料的是男人没有躲闪和防守,只端坐着看着马多香刺过来的短刀,细不可闻的声响,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愤怒的马多香“啊!”的一声叫出来,出于愤怒情绪的一刀竟然刺伤了这个男人,自己会被他杀死吧!让人意外的是,男人自始至终都是默默地看着两人,没有说话,眼神里透露着…怜悯?马多静明白今天男人已经被自己meimei刺伤了,如果两人还想好好活着,就不要指望投靠这个不知来路的男人了,必须杀了他然后逃跑,雨之国虽然不是大国,但藏下自己和meimei完全不是问题。想到这里马多静下定决心要杀了这个男人,于是慢慢起身,仔细观察宇智波壮,只见他仍是默然不语,血已经染透了衣服但他似乎毫不在意,那冰冷的眼神让人头晕恶心。马多香慢慢走到吓呆了的马多香旁边,夺下了短刀和宇智波壮对视。良久,快要坚持不住的马多静趁着自己还有最后一点勇气,踏出了最后几步举着刀动了几下,随后一声喊叫,一刀扎下去直接扎到锁骨上,刀子被滑开,皮rou被划开、翻开血流不止。
一击得手的马多静咬着牙,瞪着大眼睛狠狠地再来一下,这一次直扎脆弱无辜的脖颈,鲜血飙起一米多高,直接喷了马多静一脸,温热的液体让马多静陷入了麻木,一刀接一刀扎在身下男人身上,男人从始至终没有一丝反抗,似乎已经死了一般。不知道多少刀,男人终于躺倒在榻榻米的地面上,红色液体慢慢流向四周,似乎要填满整个房间一般。女人不知疲倦的卖力耸动,一下接一下不停歇充满节奏,液体时不时飚射而出,脸上、身上、头发上全都是刺鼻的气味,但她毫不在意。最后女人迷失在无边的节奏中,陷入了黑暗。 男人的眼睛一直都在睁着,无情的看着女人的疯狂举动,内心毫无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