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早》 不相信这个词, 它不是来的稍早了一些 而是压根没有离开。 与语言不由自主的结合, 又形成众多的景象 索求着的是因果,令人没有想到 会是一个枯瘦如柴的身体。 身体,它是在还是一直默默的承受着。 空中我望不到的 在心里才形成了舞台。 角色区分开了爱与应该 而夜晚的剧目属于惩罚的天平 失去了平衡。 众人已经听不得任何的解释, 我分外平静,不是另一个 感到心灰意冷的人。 我可以把我的手伸的更远,
在明证那里, 在表明一个人在他的路途上面 休息的时候有一些闲暇。 举起手, 垂下是熄灭了灯火。 手把黑暗举起,让它平静 在于起起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