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桥镇七1106
《枫桥镇七》 一直我都知道着。刚刚滑过了刻度, 钟表就提醒着带来了我的所不知。 这已经是一副人研究过了很多遍, 并且我自我对自我声音的辩白。 随时间曾一次次为过去和回忆响起。 沉默中的微小,比雨点还小。窗子外 犹如世界之中那小,摇摇欲坠,划过 天空,随后与我眼中的盲目迎头撞上。 如果我想要尽可能避免盲目,一切的 真相,而我们应认同,生活在虚假对于 它的吟诵:虚无。不像是什么的那雨水 因此在彼岸消歇,以消歇的方式来到了 这对于彼岸的猜测之地。以头脑里面对 思虑的困倦所表述的地方,占据了它的 那人类慵懒的居住。这场应该在我去往 南方而下起来了的雨水,作为另一场 雨水的思的前奏。干涸的河道上,木船 会被托举起来,缰绳将它栓在了岸边。 我猜测着一切都已经因为雨水与思虑之间, 密不可分的关系而结束了。有时候我再次 因为雨水而变得糊涂,就像现在,起身 异乡简陋,廉价的旅馆,从床上起身
在来不及为依然清晰的故乡的一切所 祷慰之前,这中间的闪电不仅仅为劈开 属于我自己的那一点点,需要我为此而 填补的,像异乡的工作。空气湿润,气候 温暖,内心的冰川开始解冻。我检查了我 所遗忘的和不远处唯一的一扇窗户。 在心里面为我所打开的,再次的合上, 现实里面发生的这一徒劳的重复, 手指的舞蹈为与心灵和无人知晓,一同 所演奏的一支歌曲。可以称作了南方的 枫桥夜雨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