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 我们不说话了, 秋风与嘴唇相等, 等到一切都起伏,一个 傍晚一致的线条, 嘴唇在等同于万物的时候, 我最后说一句:美丽。 但我不说了,只能 沉入自己微薄的身体, 听着对于它瘦弱的描述, 所发出的声音,如同在下降之中 不断的碰壁,两边是 熟悉又陌生的幽黑甬道, 除了自己我还能去哪里, 于是我在自己之上沉没的 超出了我的想象, 于是我的想象因为一具生命
而扑腾,但还是融入了它所要 顿悟的那鲜活。 苦难与不顺刺激了鲜活, 亡故与熄灭被想象的边界审P着。 我瞥了一眼车窗外的美丽, 作为最开始美丽,和它那又因为我 而美丽了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