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来信十2386
《杭州来信十》 对我来说,日子是迟暮的。 话语犹如它所最不像了。 存在之词为树枝摇摆上面, 仿佛临而近于虚空的茫茫。 可不是吗,你看看那张望的。 当人以看这一方式,准备脱离 自自然的这一仿佛非自然。 因此仍旧属于着大自然的 什么,在草木枯荣当中。 模糊于人而言仿佛存在。 而作为人的蒙昧和无知, 和人的因此才可走脱以不见。 他们言说着,但心脏痉挛感。 痛苦写在了脸上,像墙上藤蔓。 人道主义和以人来作为主体吗? 我更喜欢寻找那在大自然之间, 怡情山水不过是一种遮蔽, 一种掩盖。匆忙的古代人
遵从于他们的内心,善良的 浣女偶然间说出了灵醒和顿悟 希望消弭不见的被记录了下来。 我远于在不愿去解释同时的 他们之远,傍晚来临,生火做饭 我因为他者与人所塑造的原因, 而走来。路过了大片连绵的田野。 桌上读书,影子属于一个古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