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台诗案8》 像无语的船我们曾相遇于 黑暗,纳博科夫说道。 而我已踩到湿软的沙子, 对寻常沉思如物进入的 问题只是在于勇气么, 那么对于天长地久在于 一个瓷瓶咔嚓一声破碎了。 两个问题,两个鸳鸯的 祖先,通过古代书籍这通道, 抵达那对仇人,和他们 生活之地的敞亮。破碎是必然的么, 就像欢愉,我在与你对话的时候, 在与同为建筑工的乡亲们盖房子。 ————为必然之中如果道德律法,
我沉浸的事物太多了,对于虚无的 需要者,我对你说到,这需要着本身 弥足珍贵,你看傍晚,太阳燃烧天际。 最先忘掉的恰恰是世界上的,真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