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9章 电疗贾张氏
“嘿嘿嘿嘿，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当年，你们家把雨水的定量吃的一干二净，把属于雨水的饭盒、学费以及零食等统统抢走的时候，故意挑拨何家内乱，鼓动傻柱打何雨水的时候，想没想到过你也有今天？” “秦淮茹，不急，雨水与你之间的一笔笔血帐，咱们慢慢算。”许大茂说完根本不给秦淮茹说话的机会，然后扬长而去。 “许！大！茂！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秦淮茹看着许大茂的背影在心底恶狠狠地嘶吼道。 许大茂一走，秦淮茹灰心丧气地跌坐在地上。 许大茂一回到家，何雨水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大茂哥，你真要把贾张氏和棒梗放出来？” “那怎么可能？先不说没有秦淮茹的同意，医院能不能放出贾张氏和棒梗，就说真要把他们放出来，那就太便宜他们了。” 秦淮茹想明白了一切后，便找到了自己的大哥和二哥，气势汹汹地直奔精神病院，直接以没钱付治疗费的名义把贾张氏和棒梗放了出来。 果然如许大茂所料，秦淮茹自从得知许大茂要把贾张氏和棒梗从精神病院放出来后，心里不但紧张还很焦虑。 贾张氏太不得人心了，端起碗来吃饭，放下碗就骂娘，只要给她机会，她就会骂，狠狠地收拾她一顿后，本以为以后她就会老实了，没想到，过不了几天，她又会旧态复萌。 棒梗一听这话，立即低头看地，把自己双眼中的恨意隐藏起来后，连忙说道：“我回轧钢厂上班。” “不错，不过，这只是一时的，你要搞清楚他们真正的目的，他们闹并不是目的，只是发泄心中的痛苦和郁闷罢了，真正的目的是通过闹来掌控家中的主导权，也就是以后谁当家做主。毕竟，以后他们还得吃饭，不可能天天闹吧。”许大茂说道。 贾张氏就在医院门口被打的“嗷嗷~”地叫，医院的保卫科以及医院的大夫护士之类，根本不管，而是饶有兴致、笑呵呵地看着贾张氏挨揍。 “与其把贾张氏和棒梗放出来跟秦淮茹闹腾一阵，还不如让秦淮茹受尽精神的折磨和焦虑。这就是心理学，所里搞刑侦的，他们审案时也经常用这一招。”许大茂说道。 “由于这是新的治疗方式，有一定的不确定性，我可以向院领导提出申请，免去贾张氏的治疗费用，你只要出贾张氏的生活费就行，按照最低标准，一个月五块钱即可。”杨大夫把秦淮茹拉到一边，低声说道。 在棒梗想来，如果许大茂也被调回了轧钢厂，只要自己一转正，就去报复许大茂；如果许大茂没有被调回轧钢厂，棒梗便决定等。 “这是真的？”棒梗不可置信地问道。 “武力也压服不了秦淮茹，秦淮茹完全可以报警，也可以找街道，甚至找妇联，她本身就是妇联的，不管是我们还是妇联，再不愿意管这事也得管，这是我们的工作，而且，秦淮茹占理。” 许大茂如果要继续收拾秦淮茹，根本不用自己动手，许大茂的手下随便找点茬就能折腾死秦淮茹。 “还不是许大茂搞的鬼。”秦淮茹冷声说道。 “贾张氏如果被放出来，肯定会和秦淮茹大闹一场，棒梗也差不多吧，也会跟秦淮茹大闹一场，两人都恨极了秦淮茹。”何雨水说道。 “那就听大茂哥，先从精神上折磨折磨秦淮茹。”何雨水笑道。 秦淮茹内心深处隐隐有些绝望，知道的越少越幸福，知道的越多越痛苦。 秦淮茹更明白贾张氏的德性，无理也要搅三分的主，贾张氏和棒梗一被放出来，肯定会闹。 “那么，问题来了，他们家谁当家做主？如果在以前，他们家当家做主的肯定是贾张氏和棒梗，因为两人不但拥有压倒性的武力，还拥有大义；但是，现在不同了，秦淮茹懂得多了，贾张氏再想用以前那一套，拿捏秦淮茹，根本行不通。” “恩，妈已经被调到轧钢厂妇联工作了，不再是副科级领导，而是以工代干的八级办事员，就是当年许大茂放电影时的级别。只不过，当时许大茂是行正编的办事员，而你妈现在只是工人。”秦淮茹苦笑道。 秦淮茹等人立即跟了过去。等进了治疗室后，只见贾张氏被束缚在一张铁制的椅子上，双腿双手被牢牢地扣在椅子上，头上戴着一个奇怪的铁帽子，治疗室内还摆着一台小型人力发电机以及相应的配套设备。 棒梗以前之所以很犟，主要是典型的窝里横本能，棒梗认为秦淮茹会依然如同小时候那样惯着自己。 棒梗是依靠着与秦淮茹的血缘关系，以及秦淮茹对他的母爱才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而今，秦淮茹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重男轻女，更多地关注起小当和槐花，棒梗再犟的话那就不是犟了，而是蠢！ 棒梗打小就聪明，看清楚形势后自然不能再犟下去，而是先讨好秦淮茹，离开这里再说。至于心中对秦淮茹和小当的恨，当然是离开这里之后再报复回去。 一开始，秦淮茹确实是茶不思饭不想，焦虑了几天后，秦淮茹见许大茂迟迟不见动作，猛地反应过来，自己上了许大茂的当。 “对！”何雨水点了点头。 “好！既然你要回轧钢厂，那就老老实实地上班，妈以后帮不了你了。妈已经现在不是派出所的副所长了，被调回了轧钢厂，成为工人。你以后能走到哪一步，就全靠你自己了。”秦淮茹直接给棒梗交了底，省得棒梗以后继续肆无忌惮地无法无天。 秦淮茹一行人则是站在治疗室外，隔着玻璃观看。 秦淮茹等人不由得看向秦淮茹岭。 意思是到此为止了，秦淮茹以后没有上升的可能，同理，也没有下降的可能。这也是那些老领导给许大茂一个交待。 杨大夫的手下立即把电源等设备统统接好，然后，杨大夫站在人力发电机的旁边，手握上了人力发电机的摇杆，然后摇了起来。 “最终的结果肯定是贾张氏被撵回老家，棒梗乖乖地上班。现在的棒梗还得指望着秦淮茹，才能继续担当电影放映员的学徒工。” “妈，你被调回了轧钢厂，那许大茂呢？许大茂有没有被调回轧钢厂？”棒梗急切地问道。 “怎么会这样？”棒梗失声说道。 秦淮茹不禁心中一动。 不过，提出这项治疗方法的杨大夫却不死心，觉得贾张氏还能拯救一番。 秦淮茹已经猜到许大茂最多会在暗地里使用一些手段，折腾一下自己，所以才会对棒梗说无力帮助棒梗。 贾张氏不禁懵了，此时的贾张氏还以为是秦淮茹踢的她。 “秦淮茹同志，准备时间大概有半个小时，你们稍等一会儿，等我们准备好了你们再去观摩。”杨大夫说完，便指挥着把贾张氏带进一间特殊的房间里，准备起来。 “有这个可能。听说经受过这种邢讯……不，这种治疗的人，都老实的不得了。”秦淮岭说道。 医院里的人都烦死了贾张氏，正准备使用电击疗法时，却没想到秦淮茹要把贾张氏放回去，医院的人不禁感觉到有些可惜。 “秦淮茹同志，我们这里准备好了，你们过来现场观摩一番吧。”杨大夫远远地大声喊道。 秦淮茹闻言不由得眨了眨眼，有些不太相信秦淮岭的话，因为，秦淮茹太了解贾张氏了，即使贾张氏很乖巧，秦淮茹也不信。 棒梗显然没想这么多。棒梗想的是以后不能享受荣华富贵了，又不能找许大茂报仇，只能踏踏实实去上班，争取早日转正。 “秦淮茹同志，对于贾张氏这种顽固型的患者，我们医院推出了一种新的电击疗法，正准备上马实施，要不，您把这位患者留在我们医院，继续治疗？” 秦淮茹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悲观痛苦，只不过，秦淮茹并不会绝望。那些老领导让秦淮茹在厂复联混吃等死对秦淮茹来说，也是一张保命符。 “可以，没问题，我们这就去准备。”杨大夫大手一挥，一群壮汉从医院里跑了出来，把正在挨揍的贾张氏给抬回了医院，然后五花大绑地绑在一张可以移动的床上。 “好在做个电影放映员也不错，不但工资不低，还有外快挣。”棒梗一想到许大茂以前只要一下乡放电影，就会弄一些鸡啊兔子之类的土特产来，便不由得兴奋起来。 只可惜，梦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贾张氏还未碰到秦淮茹，便被秦淮岭一脚踹倒在地。 “什么？你被调回轧钢厂了，还成了工人？”棒梗不由得一惊，棒梗出去是想享受幸福生活的，不是吃苦受罪的。 棒梗是典型的唯心主义者，只允许世界围着他转，只要不围着他转，棒梗就会报复回去。想让棒梗放弃对秦淮茹、小当以及槐花的恨意，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叫的如此中气十足，看来是电压太低。”杨大夫说完，把电压调高一些，然后再次摇动起摇杆。 知道里面的条条框框，才明白权力的力量有多大。 “雨水，你要明白，相对于已知，未知的等待才是最可怕的。你想想，如果咱们只是单纯地把贾张氏和棒梗放出来，会出现什么情形？”许大茂问道。 杨大夫不由得再次提高了电压，一次又一次地试验着。 “秦淮茹，你这个臭婊砸……”贾张氏下意识地破口大骂，然后，便迎来秦淮茹的两个哥哥狂风暴雨般的打击。 “接通电源。”杨大夫说道。 秦淮茹相信，狗改不了吃屎，贾张氏绝对是装的。 在这段时间内，棒梗遭受了更多的磨难，别的事情没有学会，审时度势总算是学会了。自此以后，棒梗积极配合治疗，虽然还是过着如同在号子里般的生活，但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被绑在床上，并时不时地挨揍了。 哪怕易中海被放出来包庇贾张氏又如何？一个臭名远扬的退休工能有多大能量？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现在不是以前，自己还怕个屁啊。就算自己不在派出所上班，自己的两个哥哥一个在食堂后厨，一个在保卫科，自己娘家人的力量这么强大，而贾张氏早就把贾家人和张家人得罪了个精光，根本没有借助的力量。 “好！不过我有个条件，我们要现场观摩。”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太明白权力的重要性了，哪怕自己不到场，以许大茂的权力和工作的特殊性质，也可以把贾张氏和棒梗放出来。 “所以说，把贾张氏和棒梗放出来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贾张氏和棒梗被放出来的过程。在这过程中，秦淮茹肯定会乱想，哪怕秦淮茹明知道结果也会乱想，这一乱想必须焦虑。” “这能治好我婆婆吗？”秦淮茹问道。 贾张氏一被放出来，便“嗷~”地一声，瞪着通红的双眼，对着秦淮茹来了个野蛮冲撞，并且伸出双手准备使用九阴白骨爪，抓破秦淮茹最引以为傲的脸。 “滋滋~”一阵火花带闪电，一连串的灯亮了起来，与此同时，贾张氏也发出一声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惨叫声中伴随着的是贾张氏的谩骂。 秦淮茹醒悟过来后，知道被动等待不是办法，与其是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 贾张氏受到电击后不由得疼的出口成脏，口吐芬芳。 “啊……”一声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再次从贾张氏口出发出，同时，谩骂声更大，也更加恶毒。 “棒梗，你是想在这里待着还是回轧钢厂上班当电影放映员？”秦淮茹沉声问道。 “我们保卫科也有邢讯股，我听他们聊过。”秦淮茹岭说道。 “真的，等你过两天去轧钢厂上班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对了，先前在领导家属楼的房子也被收回去了，咱们现在又回四合院住了，只不过不是在原来的房子。现在你住中院的东穿堂房，妈住在中院的东耳房。”秦淮茹再次接着说道。 “卧槽！这不是电邢吗？”秦淮茹的二哥秦淮茹岭忽然开口说道。 “许大茂并没有被调回轧钢厂，不但没有被调回轧钢厂，反而还升了一级。”秦淮茹无奈地说道。 在秦淮茹的计划中，贾张氏是要被赶到乡下去的，秦淮茹给贾张氏的生活费就是一个月五块钱。既然把贾张氏赶到乡下每个月要五块钱，扔在医院里接受治疗仍然是五块钱，那还不如把贾张氏扔在医院里，接受这种新方式的治疗。 秦淮茹一行人脸色发白，尤其是棒梗，心中恐慌的同时又无比庆幸。 “如果不是自己审时度势地低头并接受现实，恐怕自己也会受到这种治疗吧。”棒梗心惊胆寒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