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抗击瘟疫
张会、李明二人来到迎宾酒楼以后，不去觐见秦王周浩，而是秘密到周浩随从当中了解情况...。张会：大叔，您这喝的是什么啊？ 这是生姜熬药汤，我们这里的一千多人都在喝这个，一日三餐，一餐喝它三大碗。虽然味道生辣，但是治病驱寒效果可好了，这个月以来，我们这里无人生病，听追随秦王殿下的方能、张元、曾伟三位先生说，这生姜熬药汤可以驱寒、防毒、杀菌，我虽然听不懂，但觉得他们说道有道理。 是啊...是啊，如果没道理的话曾先生、方先生、张先生那怎么不可能自己掏钱买来让我们喝这么多啊，而且听说蕲州上下十之八九都感染了瘟疫，我们这里八百多人未曾感染，你们说神奇不神奇啊？我说小姑娘啊，现在蕲州城瘟疫流串，你也喝上三大碗吧，免得出去感染了瘟疫，这年头活着不容易，像你这么年轻漂亮的，要是被感染那就可惜了。说完二人给张会、李明各倒了三大碗。 张会：那大叔大婶，你们这里就没有人感染瘟疫吗？ 有啊，我们为秦王殿下效力的有一千五百多人，我们这些没有感染的在这里居住，已经感染了的那后山居住，那里还有六百多人呢。听说秦王殿下是天神下凡，能空手打死老虎，而且有神丹妙药可以治疗瘟疫。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那六百多感染瘟疫的已经好了十之七八了，不信你们可以到后山看看。 张会、李明来到后山，找了个位置悄悄在后山观看，只见三个头领吩咐上百下人洗药、粉碎、熬药等等，然后分与众人饮用。另外，有部分人员用白粉面在各地铺洒，一部分仆人将熬好的汤药分与众人，部分侍卫带着一些感染者来回跑动，像是练兵，但没有练兵那般强度。二人走进一看，果然这六百来人已经脱碳换骨。 周浩、王明阳、刘启明等正在喝茶聊天，李明、张会觐见秦王周浩以后伴随左右，不曾探讨防疫之事。众人顾左右而言他。 不错...嗯，...不错，这文章写得好啊，不愧是大周王朝殿试三家探花，果然有经天纬地之才，只是此举难以实施，着实有点可惜了。王明阳说道。 周浩：明阳兄，何人文章入得了你的法眼了？ 王明阳：大王你看，“凡天下之田，天下人同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倡导土地国有，世家大族、百姓可以使用，但不能所有。此乃土地国有，众人同享”，此举若能实现，将是富国强兵之道啊？ 曾伟心烦意乱说道：王先生，此文出自何人？ 王明阳：此乃去年殿试三家探花，现户部郎中王朗王大人所书，乃其去年进士达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哈哈哈哈哈，曾伟大笑说道。 周浩：曾伟兄何故如此？ 曾伟：此文章乃小人曾伟所写，是我去年进士答卷，看来不是我曾伟不行，不是我曾伟名落孙山，而是有人盗取我的答卷，然后用我的答卷考中了探花，哈哈哈...。我是探花，我曾伟便是探花。 张会：此文当真为曾先生所写，不知曾先生可曾记得文章内容，不妨说来听听。张会说完，那曾伟顿时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朗诵起来，并且一边朗诵一边说明文章所言政策的拟定、实施、风险、成果等等，众人无不惊讶。 王明阳：唉...科考已是如此，这大周王朝已经开始腐朽了，呜呼哀哉...。 张会：想不到曾伟先生才高八斗，小女子佩服。 春喜：曾先生不止文采卓著，而且有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本事，您说是不是大王。 周浩：是啊，曾兄之才，我等佩服。曾兄之命，寡人感同身受，我乃周皇之后尚且如此，曾兄一平民百姓遭此待遇也是正常。曾兄，你我同为我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好在我等现在相识相知了，过去之事就让他过去吧，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曾伟：多谢大王抬爱，小人铭记于心。我曾伟愿意跟随大王前往北大荒，辅佐大王成就王图霸业。 周浩：好了...好了...好了，那是后事，不过你若有心，我来搭台，你来跳舞，我们一起将北大荒变成北大仓。 周浩之言，令众人瞠目结舌，左顾右盼，大为惊讶。 曾伟跪下说道：我誓死追随大王，大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周浩：起来吧，只要我等同心同德，北大荒变成北大仓绝对不是南柯一梦，战胜蕲州瘟疫也不是南柯一梦。说吧张小姐、李副都督，尔等前来所为何事？ 张会、李明连忙下跪说道：我等深知大王乃天神下凡，定能拯救蕲州五十四万百姓于危难之中，受大都督（家父）委托，特来参见大王，还望大王看在蕲州百姓的份上，帮助我等解救百姓之苦。愿大王千岁千岁千千岁...大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周浩：唉...，你父亲张正忠原为南越国忠孝王伍奎部下，因背叛伍奎，投奔我父皇和皇兄得以立下不世之功，入我周朝为官以后，多次帮助监国太子谋害寡人和寡人母妃，是逼迫我母妃自杀的帮凶。所以于私，寡人不愿意帮助你父亲防疫瘟疫。虽然朝廷已经放弃蕲州城，放弃了蕲州五十四万百姓，但寡人既然遇到了，碰上了，就不会坐视不管。只要你蕲州大都督府能按照寡人之意行事，那寡人就助你一臂之力。 李明：启禀大王，大都督张正忠因身体不适，无法前来拜见大王，但已经全权委托臣和张会小姐处理瘟疫一事，我等在此承诺，愿意服从大王安排，万死不辞。 张会:我等愿意服从大王安排，万死不辞。 周浩：还有呢？ 张会：若大王不弃，小女子愿意当牛做马。 周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张大小姐言重了，你一个女流之辈，尚且如此深明大义，我等七尺男儿怎会连女人都不如。寡人虽然风流，但不下流...哈哈哈。曾兄，你来说说怎么办吧。 曾伟：刚才二位所言，整个蕲州城出了大都督府数百人不曾感染，其他人员全部感染，已经身死数万人，瘟疫之深、之广千年不遇。但我家大王之灵丹妙药已经生效，现在已经治愈八百六十人。同时，我秦王随行这八百人无一感染，这也是我家大王灵丹妙药之奇效。现在，想要迅速控制瘟疫，减少人员伤亡，我想需要着力办理几件事情。第一，防止感染面扩大，拯救未感染者。由我等具体配药，你大都督府安排人手买药、熬药，势必按照我等之意分与未感染者饮用，以防止此等人员再被感染。第二，防止病态加重，减少人员死亡。我等灵丹妙药配方已出，由我等按照配方交于你大都督府，按照清单买药交与我等，待我等配好之后速速安排人手煎药，然后分与众人饮用，如你大都督府为民着想，效率较高，如此一月之后，感染者定然起死回生。第三，修身养性，强身健体。此事你大都督府就必须亲力亲为了，古书上说，若要病好得快，不是卧床休息，而是加强锻炼。所以你大都督府势必安排侍卫引导全城百姓做些农事、工事等活，这样可以解决一些迫在眉睫之事，又能强身健体，活动筋骨，久而久之病态就消除了。第四，消毒灭菌，还大地晴天。突然感染瘟疫，死了数万人，我想这蕲州上下皆被疫毒侵蚀，不消灭疫毒，即使此次平了瘟疫，事后也会被再次感染传播，所以消毒灭菌，还大地晴天亦是抗击瘟疫的必要之举。我家大王之前试用石灰粉消毒，效果显著，现在你大都督府势必安排官兵百姓煅烧石灰，铺洒在蕲州大地，以达到消毒灭菌，还大地晴天之效。这浩大的抗疫工程，无外乎做好以上四件大事，只要你大都督府言必行，行必果，你蕲州五十四万百姓就有救了。 周浩：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妙不可言，曾兄大才也。 王明阳：曾兄大才，我等佩服...。 刘启明：曾兄深藏不露，深藏不露啊。 春喜：曾兄大才，奴婢好生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 周浩：不知副都督和张大小姐以为如何？ 张会：大王和曾先生治疗瘟疫之效，我等已经见识，我等愿意按照曾先生之言行事，请大王放心。 李明：我等愿意按照曾先生之言行事，请大王放心。 周浩：好...，曾兄，此事就交于你、张元、方能和寡人账下一千五百侍卫、仆人、下人等等配合大都督府办理了。启明、明阳，那我等就看书、下棋、喝酒咯，哈哈哈...，来人，准备酒席，我等一醉方休。 张会：张胜刚，代我书信一封，交于大都督府詹事刘天明刘大人，务必按照曾先生之言，动员全城官兵和百姓共同抗疫，否则杀无赦。李叔叔，您看如此可否。 李明：就按此计行事，越快越好。说完，张胜刚得令退下办理。 夜晚，周浩、刘启明、王明阳、曾伟、张元、方能、张会、李明等共同晚宴。 张会：大王、各位先生，小女子不才，现借此薄酒敬各位一杯，谢谢各位的关照，谢谢了...。 周浩:好说...好说...，都说张大小姐文采卓著、见识过人、美貌如仙，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寡人敬你一杯。 李明：启禀大王，张大小姐乃女中豪杰，常常为我大都督府出谋划策，若无大小姐相助，这大都督府早就不堪入目了。大小姐，我敬你一杯。 张会：李叔叔，您言中了，我虽有小才，却是女儿之身，无奈无法帮助大都督府更多，所幸大王驾到，为我等排忧解难，这样吧，我们在今大王一杯。 来...来...来，大家一起来，干了...干了...干了。 王明阳：大王，可否有诗一首，臣等翘首以盼。 对...对...对...，大王，臣等翘首以盼。 周浩：哦...，有了。各位，听好了...，听好了，不行，笔墨伺候，且听且看：“醉里挑灯看剑，梦里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北大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会:好词...好词...好词，大王少年英雄，文采卓著，小女子佩服，小女子佩服。 王明阳：千古名篇啊...千古名篇。 曾伟：哇...，大王此词当名传千古。 周浩：再来...，各位，且听且看：哦...，现在门外的长江之水在流，你住东来我住西，那寡人就写首诗，叫做《我住长江头》，哈哈哈，有了：且听且看：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会：大王，妙啊，妙极了。 周浩:喜欢吗？那送你了。 多谢大王，大王千岁千岁千千岁...，张会说道。 李明：敢问大王，若我大都督府不与大王联手抗击瘟疫，大王打算怎么办？ 周浩：那好啊，最好不过了。其实最好的选择就是你大都督府作壁上观，与蕲州百姓一道自生自灭。反正大周王朝已经放弃尔等蕲州官兵百姓，与我何干？只要尔等全部感染瘟疫死了，那整个蕲州城就是寡人的了，到时候蕲州的粮草、兵器、钱财多的数不胜数，寡人等用之不尽，取之不绝。如此，寡人等再招引一些难民过来蕲州繁衍生息，享用尔等财富，谁不对寡人感恩戴德啊，那寡人就不必去那北大荒了，你说是不是啊？李明副都督。哈哈哈...哈哈哈...。 李明：大王赎罪，是臣失言了...臣失言了。 周浩：都散了吧，曾兄，明日不必抗疫了，等李明副都督想明白了再说吧。 李明、张会连忙跪下说道：大王不可，是臣该死，臣该死，我大都督府愿意举全蕲州之力抗击瘟疫，请大王千岁大人不记小人过。 哈哈哈...哈哈哈，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