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遭受刑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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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夏景甜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心中的悲戚。尧森在她面前就彷如一尊恶魔,他漂亮的外表俨然就是用来掩饰黑暗内心的道具。 “那——你怎么样——才肯放过他?” 夏景甜看着厨娘,无论是何种要求都要救下这个被自己牵累的女人。 “除非——除非有人自愿——替她。”尧森贴近夏景甜耳边轻轻的说,仿佛在说一件多么浪漫的事。他露出夏景甜从未看见过的迷人微笑,但这微笑在夏景甜眼里,毒如蛇蝎。 “我知道了。”夏景甜从尧森身边轻轻走过。 “把她放下来,我替她。” 在厨娘身前站定,夏景甜平静的看着厨娘。厨娘将头艰难抬起,眯缝的小眼,看不出来她在看向哪,但是夏景甜还是笑了。 “她还活着,真好。” 尧森摆了摆手,绑着厨娘的绳子,向一边挪去,“噗通——”厨娘被狠狠摔落地上,没再动。 夏景甜密切的注意着厨娘,就连小侍给她绑绳子,她的头也一直向厨娘的方向扭着。 直到厨娘的手指动了,胳膊慢慢的回缩。夏景甜终于松了一口气,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这个刑法有多难熬吗?她这是何意?做给我看? “切——可笑”夏景甜闭上了眼睛,知道了厨娘还活着,没有因自己而惨死,她满足了。 看了那么多抗日神剧,大抵想到自己会遭受什么样的惩罚。夏景甜很淡定,淡定的甚至让尧森,深深的皱起眉头。 他摸不清这个女人,平常没听小侍报告她和厨娘之间有多深的感情,是的,她一定是在作秀。这个女人jian诈、狡猾,想以苦rou计来博得我的同情,天下人,皆负我尧森。这个女人,也一样。 尧森甩袖回房。 “被倒吊着的感觉真的好难受,血液上涌,恶心,头晕。绳子勒的脚腕好疼。被水蒸气蒸的头皮要炸开了。”夏景甜晕晕沉沉。 “爸爸,mama,不要走,我听话,我不去迪士尼了,我们哪都不去,我们就在家,我不要你们开车,我不要你们经过那个地方。”夏景甜看见了父母,不,她不要父母从那个桥上过,她想告诉他们,桥会塌的,但她说不出来,水蒸汽打的她头好疼,好困,好想睡觉。 “不,外祖父,我不想坚持了,我要睡觉。” “放她下来”。 伴随着夏景甜进入梦乡的是一声大喝。 尧森一直在房子里看着夏景甜,这个女人被吊在那,足足两个时辰,一声不吭。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有勇有谋。她到底是谁?从何而来?查了这么久,都没有一点头绪。圣山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去的?她很奇怪,包括讲的故事也很奇怪,自己虽不是满腹经纶,可也饱读诗书,但从未听过这样的故事,她到底是谁? 当他看到夏景甜慢慢支撑不住,彻底放弃,全身放软松弛下来时,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霎时揪紧。 “不,她不能死,在自己还不知道,搂别的女人,会不会也能减轻病痛时,她不能死。” 尧森这样告诉自己揪心的原因。 头快要炸裂了,鼻子出不上气,只能张嘴呼吸。全身的骨头好像要散架了,每一个骨节都疼痛难忍。两条腿不能动,脚腕处更没有知觉。这是夏景甜醒来后的第一感觉。 夏景甜还是在她自己的VIP房里,躺在冰冷的床上,头皮疼的揪心。她想起来有句俗语叫:下雪不冷,化雪冷。就如同她现在的头皮,要比吊在锅上的时候疼上百倍。 她想摸摸自己的头发,看是否一抹头发就都掉了,但是她动不了,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好像不是自己的。 “他是一个恶魔,一个刽子手,一个。。。。。。。夏景甜想不出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他。”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水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咳咳咳——” “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愉快的歌声,咳咳咳——我们坐在高咳咳——高的土堆旁边,听mama讲那过去的事情。咳咳咳——” 嗓子好疼,要是有口水就好了。 “给我一个吻,哦可以不可以,嗯嗯嗯嗯” 大颗大颗的泪水夺眶流出,夏景甜拼命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音。吸吸鼻子。“哈——”吐出一口闷气。 “即使飞吻也没关系,我依然喜欢你。” “嘤嘤嘤嘤”终于忍不住了。“mama,您在哪?可知女儿好想您,好想,好想您,您为什么那么早就离我而去了,您知不知道,这些年女儿是怎么坚强的挺过来的?” “女儿不曾在任何人面前哭过,多大的委屈,多大的不满,女儿一直隐忍,总告诉自己,世界是美丽的,这个人,或这件事,被女儿摊上了,那么别人就不用摊了,mama,您可知道练就阿Q精神有多难吗?” “mama,我想您,您带我走吧,我不要在这,我要跟您走,快点来带我走。嘤嘤嘤嘤” 夏景甜一直在昏昏沉沉的说着胡话,没有人能听清她说的什么?只是看到,她的眼泪不停的,顺着紧闭的眼角,流向两鬓。 “公子,若这一晚熬不过,怕——就——” “她活不了,你也别活了。”尧森,说的平静,仿佛就在说,今天天气怎样,这类毫无营养的语言。但没有人看见他袖子里,紧握的拳头。 尧森紧紧盯着夏景甜的眼泪,先是一滴滴,接着是一串串,复又变成行。那一滴滴、一串串、一行行的眼泪仿佛是一颗颗的火星、一串串的火把继而成为一堆堆的熊熊烈火烧灼着他的心。“她不能死,她不能死。”他的心里只有这么一个声音在呐喊着。 他甚至有一种愿望,愿望那种疼痛能快点转移到他的身上来,让他来替她分担。 不,他讨厌这样的自己。“世人皆负我尧森,在世人眼中,我尧森就是一颗灾星,她不也是这样吗?她也试图从自己的身边逃走。不,我尧森,不能怜悯任何人。” 尧森转身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