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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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老天就好像是一个老顽童,他总在你已经对失去的人或物放下时,忽然换个场景,又将他拿出来对你炫耀一番,所以才有造化弄人一说。就如同现在的夏景甜。 当夏景甜将尧森一路连背带拽拖出洞外时,夜幕已降临,两个人衣衫不整,身无分文。因为尧森的腿还未恢复,再加之,这个世界男人的身体是不能轻易让外人看见的,所以,只有夏景甜出去寻找可以遮体之物。 夏景甜刚下了山坡,满脑子都在想着待会见到第一个人时,该有什么样的说辞。于是就碰到了陆熙,一个像极了他深埋在内心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起初,他以为陆熙是追杀他们的人,还特地找了一根粗壮的树枝,想先下手为强,当她和小侍扭打在一起的时候,被一声暴喝制止住了接下来的动作。 这声暴喝就出自陆熙的口。 当夏景甜看到陆熙的瞬间,仿佛人生的轮盘又将自己转回原点。直到陆熙开口。夏景甜才反映过来,这是在另一个世界,这个男人不是他。 “姑娘,如若不嫌弃这些衣物的话,就请姑娘笑纳吧,虽不知姑娘遇到了何事,但在下猜想,这些衣物应该是姑娘需要的。” 这是陆熙第三次问着同样的话。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夏景甜紧紧盯着陆熙,生怕错过他每一个表情。 “放肆,我家公子的名讳也是你这个乡野村妇问得?” 小侍的头发披散,衣服被扯了几条长口子,眼睛都要快喷出火来了。这些女人真龌龊,连一个乞丐都窥伺公子,也不掂掂自己的分量,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ou。 “我只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夏景甜不死心的继续追问。 “放肆,欺我家公子心善,还不快拿了衣服滚。” “你闭嘴,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奴才也敢在这叫嚣。” 夏景甜怒目圆瞪,朝小侍吼道。 “陆熙”。男子扶住被夏景甜吼的差点朝后摔倒的小侍回答。 “你只有这一个名字?你有没有一段时间叫过林岩?”夏景甜急切的看着陆熙。 陆熙看着夏景甜眼睛微微一弯,从好看的纯型中轻轻溢出几个字符。 “小生家祖几代只姓陆。” 随领着小侍越过夏景甜向远方走去。 “公子,依小的看,您就是心善,咱干嘛要搭理那种乞丐?连件可以避体的衣服都没有,您瞧那脸,黑红相加,多少日子没洗了,关键是打架的时候一点章法都没有,即使不是乞丐,也是乡野村妇。” “你懂什么?你瞧见她是从哪下来的吗?普通人根本就去不了那,看她吼你那气势,凡人做的出来吗?再说,她这种搭讪的方式,我还从未曾见过,稀罕的很。呵呵。” “走,天色已晚,我们去前边的村庄去借宿一宿,如果不出我所料。她随后就会跟来。呵呵。”陆熙神情愉悦的大步向前走去。 “可是,可是公子,我们为什么不回别馆而要借宿村庄呢?再说,要是让苏怡姑娘知道,这可如何是好?” “闭嘴——,知道又如何?天色已晚,只得借宿村庄,再啰嗦,就滚回去。” 陆熙甩袖迈开大步向村庄走去,小侍只得在后边,紧跑着追赶,想提醒主子步子不能迈那么大,不合规矩,但又怕真惹恼了主子,被赶回主宅,急的抓耳挠腮,不知该如何是好。 夏景甜手里拿着陆熙丢给她的衣服,大脑一片空白的往尧森的方向走着。耳边全是那英的那首《爱上你,等于爱上寂寞》。 是的,就是那个男人,占据了她的心十年,从高中在篮球场上的惊鸿一瞥,到他替她赶跑几个坏流氓,她的心就被这个男人深深的牵绊住了。 她拼命打工赚钱供他出国读书,她一直知道,那个男人并不爱她,但她还是欺骗自己,他会慢慢习惯她,继而离不开她。 但是,所有的言情小说都是骗人的,所有的童话故事终究是童话故事,那个男人从未爱过她,直到那个男人将结婚请柬送到她手上,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个男人不仅仅磨损了她八年的青春,也消耗了她那几年在职场上打拼的所有积蓄。 用八年的时间去爱一个男人,用八年的青春与金钱去等待一个男人,当那个男人用结婚请柬在夏景甜的心上狠狠的甩一巴掌时,任谁的心都会被刺的鲜血淋淋吧!所以在那之后,夏景甜再未谈过恋爱。再未看过言情小说,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工作和攒钱上。以此来慰藉受伤的心灵。 夏景甜怀着满腹的心事,回到尧森身边。所以当她为尧森将裤子与上衣穿上时,她并未看见尧森红着的脸庞,和尴尬而又忍不住偷瞄夏景甜的双眼。 直到,尧森将一块圆圆的石头放进夏景甜的手中。 “这是什么?”夏景甜看着手中的石头。 “要你拿着,你就拿着,问那么多干吗?”尧森眼神躲闪的回答。 夏景甜全神贯注的看着石头,依然没发现尧森红的快要滴血的脸庞。 “这石头里有血丝?是不是很值钱啊?你打算用它来付我工钱?” 尧森瞬间黑线。 “天黑了,我们得快点找个村子过夜。”尧森迅速转移话题。 夏景甜将石头放进自己的口袋,怕不把握,又掏出来将它放进贴身衣物的口袋里。她没注意到,尧森那想掩饰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欢喜。 夏景甜继续将尧森背到背上,一步步的朝村庄的方向走去。 这个村子说大不大,七八十户人家,村里人家的房屋主要以土坯结构为主,没有院墙,用篱笆代替。大多数人家院子里都养条狗,用来看家护院。 当夏景甜背着尧森,三步一停,五步一歇,来到村子时,家家户户都已闭门睡觉。院子里的狗听到他们的脚步声,都汪汪汪的狂吠起来。 夏景甜看到一户亮着灯的人家,气喘吁吁的上前去拍门。 开门的是一位老妇人。披着上衣,手里提着油灯。 “大娘,晚间路过您家,看到您屋里还亮着灯,所以前来叨扰,实在不好意思,想问您借宿一宿,请问可否?” 夏景甜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看着老妇人。 “姑娘还是去找别家吧?我家今晚已有了客人,恐有不便。” 恐有不便,意思就是怕人家不方便,并不是说没有房间,夏景甜瞬间了然。 “哎呀,jiejie,您看这天也晚了,我和我弟弟实在不方便在往他处去了,再说我弟弟还有腿疾。” 夏景甜拉着老妇人来到尧森面前,并未给老妇人看尧森的腿,却让老妇人,将尧森的脸看了个清清楚楚。 尧森诧异的抬头看夏景甜,心想:“不是说借住的事情吗?带到我这来干什么?” 夏景甜似乎知道尧森想说的是什么,无声的告诉尧森。“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到你了。”并在尧森腰上狠劲一扭,尧森顿时对老妇人露出一个痛苦的微笑。 老妇人瞬间倒退半步,强自镇定的稳住心神说道:“家里只有一间西屋了,如果姑娘不嫌弃,就先住西屋吧,不过两天一枚**币,你们要不要考虑一下?” “好啊,钱不是问题。” 闹哪样啊?真贵!我一个月才赚50,光房租就15.工资的30%,比北京还难混。 夏景甜迎上尧森瞪圆的疑惑的眼神。 “哎哟,弟弟,就这么先凑活着住吧,你想住那一天三个**币的房子,这村子也得有啊!” 尧森看着夏景甜已目瞪口呆。他似乎又重新认识了一回她。 “那就有劳jiejie带路了。” 夏景甜复又将尧森背起,随老妇人进屋。 进屋后,夏景甜来不及看屋内的陈设,先将尧森放到椅子上。 刚直起腰,就迎上一束玩味的笑容。 陆熙修长的手指剥着花生,一边的眉毛高高的挑起,嘴角微微上翘,玩味的看着夏景甜,旁边的小侍则,眼神轻蔑。 夏景甜真想狠抽自己一嘴巴子,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这也太“寸”了。咋就巧的这么不是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