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偷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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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森悄无声息的挪到一个伪装成商贾的哨兵身后,左手猛的一勒那人的脖子,右手迅速在脖子上一划,血液霎时如一道彗星尾般的射出去,这一系列动作都是电光火石间完成的,就连血液也在尽最大努力配合着这一节奏。 而被杀的伪装成商贾的扬州士兵,甚至在没有搞清楚这是什么状况的情况下,就毫无痛苦的离开了这个,还没有完全体味酸甜苦辣的人世间。这未尝不是她生命中留下的遗憾一笔。 尧森在结束了这边后,扭头看向那边,那边几个似乎也进行的相当顺利,只有尧琴和扬州士兵相抱在地上,翻滚了几圈,那个人挣扎了几下,最终也没能逃出命运的捉弄。 在扫除了所有巡逻人员后,尧森望向待命的几个人,他们对他微微一点头,便推了一个大木桶悄无声息的来到营帐前。 这时尧琴他们也完成任务在营帐前与尧森会和。尧森从木桶里拿出被点着的药草,每人手里发了一簇,大家蹑手蹑脚向各个营帐奔去。 待到达营帐门外时,尧森轻轻将营帐的门用匕首划了一个微乎其微的小口,用一根竹管对着药草向营帐里吹去, 青青蓝蓝的烟雾以袅袅娜娜的姿势晃晃悠悠的飘进了营帐,也飘进熟睡的人们鼻中、口中。 待烟飘的差不多了,从营帐外明显听得里边人的鼾声也打的更响亮时。尧森大手一挥,只见众人哗啦一下,迅速跑到空地的粮草前。尧琴将罩着粮草的布用力一下掀开,露出的赫然正是尧森失而复得的那批粮食。 那一袋袋的稻谷及麦粉被成堆的码放的整整齐齐,正在等待着物归原主。 大家欣喜若狂的爬上粮食堆,无声的互相交流着激动的心情。将粮食一袋袋扛到肩上,运送至马车上。每装满一车,就由一个人将车拉回,其他人则继续运送。这样周而复始,天亮前,空地上已无一粒粮食,均被搬得干干净净。 “呵呵”大家开心极了,无声的想象着,扬州人在早上醒来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不由的咬着嘴唇,尽量避免笑出声来。 这真是一场无伤亡的漂亮胜仗。 果然不出夏景甜所料,从天快亮时,车就陆陆续续的满载而归了,而且不是一趟,而是回来卸车后,紧接着,又出去了。 天大亮时,所有的人员都回来了,从他们脸上亢奋的表情可以看出,这一次偷袭成功极了,就连万年冰霜的尧琴,也兴高采烈。 夏景甜在他们刚一回来时,就为他们摆上了可口的饭菜,大家在饭桌上谈论着昨天晚上的事情,说到高兴处更是哈哈大笑不止,这些男人,此刻才露出了男性豪爽的一面。 夏景甜提议,将一部分粮食分给那些穷苦百姓,大家沉默了一会,也都点头同意。 所有人都吃饱饭回去歇息后,夏景甜热情的抓住尧森的手。 “来来来,公子辛苦了,景甜为公子捏捏手。” 尧森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呵呵的笑着。 “跟我讲讲,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尧森闭着眼睛稍稍回忆了一会,笑出声来。 “呵呵,保密。” “不说拉倒,稀罕知道。”夏景甜故意将尧森的手远远甩开。 忽然,尧森揪过夏景甜一把从后面抱住,将头放在夏景甜的肩胛处。过了一会才在她耳边带着nongnong的鼻音,轻轻说道: “景甜,谢谢你,帮我做了,我最想做的事情。” “跟我有什么关系,这都是你自己做到的啊,我又没去付诸行动。” “没有你的鼓励,我始终迈不开这一步。” “恩,也是,那你打算怎么谢我?我可告诉你,你答应我的工钱,你可从来都没付过,我来算算多少了。。。。。” 尧森将夏景甜掰着数数的手指握在手中,轻轻说道:“别数了,以后我的,都是你的。” 夏景甜楞了一下,身体渐渐僵硬,这个词这么熟悉,那个人也这么跟她说过,最后,还不是分道扬镳了。但是,那个人从来没有因为自己而受过一丁点伤,那么尧森的话是该信还是不该信呢? 尧森也发现了夏景甜的异样。他的心迅速沉下去。 “你也害怕我每个月的犯病,对不对?你也介意我是灾星,对不对?” 尧森渐渐松开环住夏景甜的双臂。唇边溢出一抹苦笑,悲凉的默默转身。 “好,我知道了,不会再来缠你了。” 终究是自己太贪心了,这么美好的人,怎么能和自己绑在一起呢? “尧森,你是怎么知道自己是灾星的?或者是谁告诉你。你是灾星的。?” 夏景甜异常平静的转身对着尧森的背影问道。 尧森摇摇头,踉跄的向门外走去。 夏景甜跑上前,一把拽住尧森的胳膊,并强迫他转身面对自己。 “尧森,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不,景甜,我不想谈论这个,请你让我在你的面前保留最后一点尊严好吗?” 尧森,迅速的抽离转身往门外跑去。 “我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让那些看不到你优点的人,见鬼去吧。” 夏景甜对着尧森奔跑的背影大声喊道。 尧森被钉在了原地,是的,被夏景甜的这几个字生生的钉在了原地,他想挪动脚步,太丢人了,夏景甜你喊的太大声了,可是,他的脚犹如绑了一块千斤重的木头,是的,他脑海里能想出来的只有木头,他抬不起脚来。 他彷徨,迷茫,他不知道下一步自己该怎样做才合适。是转身将夏景甜紧紧拥住?可是,万一夏景甜不是这个意思,或者是自己听错了,那么一定会更丢人。那就跑开好了,可是万一夏景甜要真是不介意自己呢?自己的跑开,会不会让她放弃? 现在尧森的心情犹如过山车,霎时惊喜的心都要蹦出来了,但马上又满怀的踌躇和不确定,冷暖更替,煎熬着他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