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尧森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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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城已继续交给吴将军守卫,这次扬州损失惨重,军事实力大挫,想必一段时间之内不会再有侵犯,所以,尧森就带着自己一部分属下,日夜兼程赶回来看他的女神。 此刻,他真想变成一只鸟儿,马上飞到她的身边。是的,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她,不,不是现在,而是每时每刻。当他处在最危险时,当他最寂寞时,当他最紧张时,他的眼前都是她。每当他一想到她,他就告诉自己,为了她,他绝对不能输,他要给她赢一个最美好的生活。她是他的挚爱,他的生命,他的救赎,他所有的一切。 听到尧森的队伍正在回来的路上的消息,夏景甜兴奋的像一个新婚久别的小媳妇,蝴蝶般的在厨房里紧张的忙碌着,也就是她能力有限,否则,她都想为尧森把满汉全席搬上来。 所以,当他俩经历了心理的生离死别之后,再相见的时候,没有抱头痛哭,没有你侬我侬,他俩只是静静的彼此看着对方,无声的交流着彼此的思念以及担心。接着,就是紧紧的拥抱,以身体的温度,告诉对方,我们彼此还拥有,并且,将一直拥有。 她们俩人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旁人。当然在这种时刻,若是还有人不识眼色过来打扰的话,那他的智商基本已经可以确定废了。 当夏景甜想着是否要提醒尧森该先去洗澡时,尧森一把将夏景甜拥住,急切的寻找她的唇,此刻的尧森俨然就是一匹狼,一匹饿了好长时间的狼。 “你,你还没洗澡。”后面的话被尧森一口吞回了肚里。他的手掌迫不及待的撕扯夏景甜的衣服。 “你看,你看你,又来了,我的衣服。”但尧森浓重的喘息声,让夏景甜自觉地不在啰嗦。是啊,他对她的爱,也只有用这种方式来宣泄吧。想到这里的夏景甜已经彻底缴械投降了。 再说,也容不得她不投降,她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了。尧森的手仿佛是一根魔力棒,它顺着夏景甜的全身游走,走到哪里,哪里就升腾起一阵火热的颤栗。 夏景甜主动转过身,将障碍物一层一层扒掉。 尧森已经等不及夏景甜温吞吞的动作了,他情急的将还有一件衣服挂在胳膊上的夏景甜从后面搂着,左手将夏景甜的脸转过来,寻找她的唇,右手则在夏景甜的身上点燃一团团的火焰。 “别别别这样,我又不是麻花。”尧森喘息着放过夏景甜的唇,改撕咬她的颈部,但双手丝毫没闲着。 尧森是一个很会学习的并能举一反三的好学生。在和夏景甜的情事上,他由懵懂到熟稔,他现在已经知道哪里能让夏景甜完全臣服。 旖旎的战火继续蔓延,狂野的尧森这次是决计都不会放过夏景甜的,屋内的温度正在升高。 当两个人渐渐平息下来之后,尧森详细的告诉了夏景甜此次战事的经过。 夏景甜才知道,尧森一早就详细的打听了领头将军的人事档案,并且详细的分析过他的其他作战风格,详细的考察了奉城周围的地势山脉,才制定的作战计划。 而这位领头将军,在以往所有的战事中无一次失败记录,非但如此,每一次战事后,均能为扬州赢得巨大利益。就是这样一个军事巨头,却被在五洲,名不见经传的尧森打败。可想而知,尧森如今在五洲中的声望。 夏景甜又一次发现尧森的军事细胞,他真是一个天生打仗的奇才。 而尧森的下属在回来后,也并没有兴高采烈的将战事夸夸其谈,只是,愉悦的吃了一顿,夏景甜做的饭食,便又投入紧张的训练中,他们通过这次战事,切实的了解到,在战场上。实力是第一的,没有实力失去的不仅是财富,不仅是地盘,而是,一生只有一次的生命。 但,即使是这样,消息不知为何,还是传到了说书人的耳中,说书人又将它演绎的淋漓尽致,传遍了大小村寨。这样使得,尧森及他所带领的军队的名声,传遍了雍州每一个角落。 苏怡也在几天之后,带来了女皇的奖赏,女皇奖励了尧森,良田百倾,绸缎布帛若干匹,以及珠宝首饰,但这不是尧森要的。苏怡对前几日所答应之事果然支支吾吾,含糊其辞。于是,民间又刮起了一道尧森有重大冤情,皇宫却不与授礼的舆论之风,甚至有一些地主商贾还到当地府衙询问此事,民间也是有传,皇宫不为尧森平反,尧森如果不为皇宫效力,那扬州不久就又会打进来。所以,许多商贾都在尽量转移财产,停止投资,百姓因没有干活的地方,而生活又陷入贫困当中。 女皇对苏怡在这件事上的办事效率实在恼火,所以派了监理大都统来协助苏怡彻查此案。也就是说,女皇派了一个人来监督苏怡办案了。 这让苏怡实在恼火,她恼火的不仅是女皇对她的不信任,还有这个监理大都统就是那个,根本不买她帐,油盐不进的陆熙jiejie,陆樊。 陆樊给夏景甜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是一个清冷的气质美人,她和苏怡不同,苏怡是属于那种,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妖艳的心机美人,而她却是那种,任他人千变万化,我却岿然不动的人。是的,夏景甜第一感觉就是这个人是一个刚正不阿,公正无私的美女法官。 比如,当苏怡对她讲了各种利弊关系后,尧森在对当初女皇的答复的条件绝不松口的条件下,她也只是淡淡的说,我会查明当年案件的原委,还你们一个公正的裁决,至于后边女皇会做出怎么样的决定就不是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了。 夏景甜和尧森都是相信陆樊所说的。没有原因,没有其他,这也许就是一个人的内在品质关系。 所以,夏景甜没来由的就是喜欢陆樊,虽然,人家都吝啬赐予她一个微笑。但是,这依然抵挡不住夏景甜对她的崇拜。 虽然夏景甜热情的招待陆樊,但是陆樊还是在待了一个下午和尧森大体了解了一下情况之后,启程去伏部落了,当然苏怡是和她一起走的。 其实尧森对当年的事情,也知之甚少,所以能提供给陆樊的资料也相当有限。好在陆樊说,没有一件案子,当初做的人,会滴水不漏,总能找到突破口的。这让尧森稍稍感到了一点欣慰。 在陆樊和苏怡走了没几天时,尧一来了。他是在接到尧森信和从兵士口中得知,尧琴逃跑的消息后,急匆匆的赶来的。 尧森将送回尧琴的事情经过大略的同尧一讲了讲。 这让尧一既伤心又惭愧。他当然知道尧森并不会真的要对尧琴做出什么惩罚,他只是想给尧琴一个教训罢了。让他伤心的是,尧琴的木讷、自私和不识好歹。惭愧的是,这次尧琴向苏怡告发夏景甜,差点就酿成大错。虽然苏怡没有明说那个告状的人是尧琴,但种种迹象不能不确定那就是尧琴。 虽然是他尧一一手将公子拉扯成人,但,如果当年没有尧森母亲的话,他尧一能不能活到今天,即使活到今天,又是一个怎样的活法,谁又能知道呢?所以,在他心里,不是他对尧森有恩,而是尧家对他有恩。 这个孩子怎么能做出这种忘恩负义、背叛主子的事情呢?她又不是不了解公子的家族背景和成长背景及公子最痛恨的是什么。 如果能够见到这个孩子的话,一定要问问,她是不是被魔神附体了,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夏景甜用手肘戳了戳尧森,向他示意尧一的沉默。 当尧森看向尧一时,只见他苍老的脸上,挂满了泪水犹不自知,纠结的表情暴露了他现在心中的痛苦。 尧森轻拍了拍尧一的背。“一叔,都已经过去了,好在没有出现什么大的问题。” 尧一没有接话,只是不停的痛苦摇着头。 “哦,对了,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夏景甜适时的岔开话题。“一叔知不知道当年尧森的病是怎么来的?我们都不大相信“灾星”的说法。” 看着尧一张大了嘴惊讶的表情,尧森简单的向尧一介绍了这段时间,这边的情况和女皇的承诺以及陆樊开展的调查。 “老天有眼啊,真君显灵啊!祖宗庇佑啊!”尧一激动的跪地大喊。“老爷啊,小姐啊,你们看见了吗?看见了吗?女皇过问了,我们有平怨昭雪的机会了。”尧一全身颤抖的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夏景甜知道,他哭的不是眼泪,是这么多年的委屈和不甘,是这么多年无人诉说的压抑。这时,夏景甜突然对尧一有点愧疚,有了一种,当初对尧一的错误观感而后悔的感觉。她一直以为尧一就是一个心机深厚又颇得主子信任的元老。没想到,尧一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背负几十年使命的忠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