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杯中鲤精(血腥)
张天祈身体慢慢恢复知觉,手中的棋子畅通无阻地到达出口。 李长风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盯着线路图,再冷冷地睨了眼张天祈“难道就没有更简便的方法?” 张天祈愣然,沉思起来。见张天祈不说话,李长风着实没了耐心。提起黑影剑“噔噔噔”在线路图上把错综复杂的线路刻画了一遍。“砰”一刀把石柱中间斜斜削断了一半,让其倾斜向出口方格的方向。 张天祈看得糊里糊涂,突然李长风扼住张天祈的手,黑剑一挥,血液滴落再线路图上。 “你发什么疯?”张天祈脸色发怒地瞪着李长风,只见血液沿着线路图慢慢流了起来,无数条细密的血河缓缓而流,最终血河通到出口处,13条干涸的血印,出现在线路图上。而其他不通的线路,则还是溢满了血液,流不出来。张天祈不可思议地看着13天清晰的路线。李长风白了眼张天祈,手中的棋子飞快的走动。 张天祈彻底沉默了,定定地看着李长风精美的侧脸一阵失神。 “咔嚓”楼层中响起了链条拉动的声音,地板打开。“啊!”猝不及防,两人直接从二楼掉进了三楼中。 别墅中。 神婆在安槿的屋中转了几圈,拿着一些符水神神叨叨的念了几句,把黄符贴满了别墅,骗了一沓钱,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安槿一个人在家里转了一圈,检查了黄符有没有贴紧,便静静地坐在屋中等待。神婆说只要过了午夜12点,那婴儿还没出现,就可以放心了。 空荡荡的屋子,冰冷得刺骨,安槿把空调调到了最大,还是冷得吓人。寂静的屋子,回荡着安槿一个人的声音。心里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犹豫了一下安槿还是打了个电话。 “喂,陈蜜吗?你现在有空吗?我想找你谈点事。”安槿。 “好的,安总我现在过来。”陈蜜。 看到自己成功把陈蜜忽悠过来陪伴自己,安槿有些心虚,于是打开冰箱,做起了一些简单的料理犒劳一下陈蜜。 陈蜜,是与自己同一所大学的学姐。安槿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陈蜜,总感觉那个女生太过忧郁压抑,后来慢慢接触,发现她其实挺有实力和自强的女生。 大概等了半个小时,陈蜜过来了。 “安总。”陈蜜淡淡地看了眼安槿豪华的别墅,有些局促不安。 安槿温和地笑了笑“:别那么见外,以后私下就叫我阿槿。” 陈蜜急忙摇摇头“:这什么可以? 安槿伪装着生气地样子拉下了脸“:我说叫我阿槿,就叫阿槿。” 陈蜜有些慌乱地看了眼安槿“:好吧,安,阿槿。” 安槿灿然一笑,走向厨房端了两份蛋炒饭“:突然叫你过来,不知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弄了点。” 陈蜜急忙点点头“:都行。” 吃过饭后,安槿还是找到了工作上的问题与陈蜜讨论了起来。 安槿神色认真起来“:我打算这个月内把资产清理一下吧,我打算把公司卖出去。” 陈蜜沉默了一下“:会不会太匆忙了些?” 安槿脸色暗了下来“:我没时间了。你把员工这个月的工资按三个月的发下去吧。算是我的一些补偿,我平时对他们也怪挑剔的。” 陈蜜摇摇头道“:才不是,安,阿槿,你表面上对我们要求严格,冷冰冰的,但从来没有亏待过我们,每个月都有分红拿,福利待遇也十分好,我们都挺尊敬你的。” 安槿舒心地笑了笑“:呵呵,我还在厕所里听到她们说我老女人呢?” 陈蜜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会?你还那么年轻漂亮。” 安槿突然捂住嘴巴笑了起来“:陈蜜,从你嘴里听到这样的话还是挺怪的。你平时连话都少。” 陈蜜僵硬地笑了笑“:是吗?洗手间在哪里?我想上个洗手间。” “二楼,走廊左转。”安槿浅笑道。 “啊!”突然二楼传来陈蜜的一声尖叫,接着“砰”一声巨响。 安槿匆匆忙忙跑上二楼,踢开厕所门,只见陈蜜昏倒在厕所的地上,婴儿正好奇地看着地上的陈蜜,咯咯地笑了起来。 安槿脸色苍白起来,不是所有的窗户都贴满了符咒吗?婴儿怎么进来的?只见厕所窗户的符咒不知什么时候掉落在地上。 婴儿的眼睛被针线缝住,嘴巴的针线裂开,挂在嘴角边,滴着腥红的血滴,一步步向安槿走了过来“:你这个坏女人。我要杀了你!” “啊!”安槿吓得急忙转身就跑,小鬼也追了出来。 安槿飞开的跑到楼下,打开抽屉,想要拿神婆留下来的符水。“砰!”抽屉毫无预兆地被合上,安槿拼命的拉开抽屉,抽屉像被锁住般,根本打不开。 “没用的。”婴儿不知什么时候趴在了安槿的右肩上,咧开布满针洞的嘴巴冲安槿笑了起来。 安槿感觉耳边一阵阵的冰寒,腿直发软,好几次想要站起来逃跑,却站不起来。趴在肩膀上的婴儿则乐津津地看着安槿害怕发抖的样子“:坏女人,你跑呀?怎么不跑了?” 安槿僵硬着脖子不敢转头,声音都在打颤“:我……我跟你,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杀杀我?” 婴儿阴冷地笑了笑“:因为我mama说你是坏人!你抢走了她的一切。” 安槿拳头握紧“:是她,她才抢走了我的一切。她抢我的未婚夫!她还想抢我的钱,还想我死!她才是坏人!” 婴儿愣了一下,厉声怒斥道“:你才是坏女人!不许你说mama的坏话。我要杀了你。”说罢,就张开血口咬向安槿的脖子。 “啊!”疼痛让安槿清醒了过来,狠狠地掐住咬在自己脖子上的婴儿,用力一扯,“嘶”脖子间一股抽痛。婴儿被甩飞了出去。 “吼”婴儿从地上爬起来,又朝安槿扑了上了。安槿想努力地想爬起来,却动弹不得。 突然,婴儿半空中被定住了。青衣公子看着安槿脖间滚滚而出的鲜血和被鲜血染红了衣服的狼狈样子,眉头皱了起来“:看吧,这就是恩将仇报!” 安槿眼中溢满了泪水,跑过来,一把抱住青衣公子,受惊地大哭起来。一如她六岁时在荷塘抱住自己大哭一般。青衣公子嘴边斥责的话咽回了肚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拍拍安槿的头发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没事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