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那个女人
第二百零八章那个女人 “要去你们去,杨样不回来,我哪里都不会去。”邓波横着眉毛,一副凶相的对着猴子,手中还握着一根断掉的松树枝,宛如壮士扼腕。 猴子恨不得把许迪这张破嘴那绣花针给缝住,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名副其实的‘团队搅屎棍’,当初就不该心存怜悯把他给留下来的。 那犯了嘴错的人也是感觉到了什么异样的感觉,也不再说下去,只是小声嘟囔道:“咱们还有目的呢,大局为重,一点大局观都没有。” 虽然声音细如蚊蝇,却还是被邓波给听的一清二楚。 “信不信我他妈打死你。”邓波走过来,猛地一把拽住了许迪的衣领,直接把许迪从地上给拖了起来,虽然都是胖子,但是很显然许迪只是一个M号,邓波则是XXL号,那型号不一样。 许迪涨紫了脸,想要解释些什么又欲言又止,毕竟现在自己还被邓波给掐住了脖子。 猴子看在眼里,想上去拉开他们,但是想了想便又算了,现在也是一个骑虎难下的局面,当务之急便是去找到那宋爷所说的地方,但是杨样毕竟也是这队伍的一份子,也不能置之不理,但是听昰说,那夺走杨样的人,实力远远的在他们之上,既然他们都平安无事,所以那人或许只是要人而已,而不是害命。 “既然如此,我们就兵分两路。”猴子许久都没有刮过胡子了,这瘦削的脸上也有了胡髯,看起来倒是成熟了不少了,那猥琐的气息也被掩盖了些。 昰疑惑的看着猴子,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邓波猛地一甩手中握着的领口,那许迪一个倒坐便是摔在了地上,一股飞尘扬起。 “咳咳咳”许迪忙不及的喘了几口气,刚才他甚至都以为这邓波存心要杀了自己呢,吓得他脸色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 只见猴子蹲在地上看着面前的三人,手中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 这像是一副地图,猴子拿着树枝指着一个画着圆圈的地方说道:“这是我们现在呆的地方,叫做象山峰”,接着树枝缓缓向上,挪到了一个三角的位置,抬起头看着邓波:“这是我们要负责送你到的地方——酒子祭” “就按照我说的兵分两路,让昰带着你们两个人去那酒子祭,我去找杨样,还有三天,那酒子祭可能又要移位了,所以不能浪费时间。”虽然,道术上不及宁叔,性格上也不如小二李稳重,但是猴子胜在他有头脑,在关键的时候也能想到对策,他也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不能把这件事给搞砸了。 邓波陷入了沉思,静下来一想,他们此次出来的目的便是找到那地方,而自己又是比较重要的一环,而且也听那个女侠说杨样是不太会有生命危险的,所以他也觉得此时不应该意气用事,随即也就点头应和—— 这许迪便是墙头草两边倒,摸着自己的屁股,拍拍灰便是站起来了,默默的站在了昰的后面,结果被瞪的只能站到和猴子一边了。 “靠你了”猴子望向昰,这女人的实力也是深不可测,所以这一路上他也能够安心。 昰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或许这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了,这华山上不止只有他们这一个队伍,这消息一放出去,外面的虎狼便都是盯上了此处的一块肥rou。 “猴哥,你自己好好保重,我一定不会忘记我的使命的”许迪一副煽情的模样,竟然还摆出了依依不舍的模样,那张肥脸显然一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 猴子一阵恶寒,忍不住要把42码的鞋拍在他38码的脸上,简直恶心无下限。 四人就此分离,殊不知便是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 南京。 一辆迈巴赫轿车缓缓的停在了不是很宽敞的柏油路上,连司机都流露出一丝不屑之情,开着如此豪车在这种路上行驶,都有些掉档次。 车一停稳,便从副驾驶上出来一位管家模样的老头,赶忙下车,下车后打开车门。 而这时一位女子缓步下了车。 天容之色,要说倾国倾城也不为过,一路上所有的花朵的女子全部失了色,即便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做了陪衬。 Burberry露背装勾勒出背部完美的曲线,纤细的白色丝带从颈间绕过,挡住月牙链的心型扣。下身穿着一墨绿色的休闲裤,手腕上带着施华洛世奇Da·khia全球珍藏版情侣拼图手链。脸上涂抹着淡淡的妆,依旧是那独特的月牙链斜斜的挂在颈上。 女子很容易就瞧见这路边竖起的一块路牌,望着上面的字,和自己在路上念叨过千百次的地址相对,嘴角便是微微一笑,自己很早之前就喊在华夏的职员来寻找过。 谁知这女子手中还抱着一位小男孩,剃着一个可爱的西瓜头还带着一个白色镶边的牛仔帽,上身穿着一件嘻哈白色的T恤和蓝色的裤子相得益彰,活脱脱一个小精灵的形象,看起来是十分的可爱。 “お母さん、私たちはどこへ行くの(mama,我们去哪儿呀)”小男孩嘟着嘴一副好奇的望着抱着自己的女人。 女人只是淡淡的笑道,身为岛国茶道企业——呈上茶公司的女总裁,浑身散发着成功的职场女人的气息,即便脸上只是画了一层淡淡的妆容,但是已经美的让人难以呼吸,很难想象,如此美丽而且年轻的总裁竟然已经是一个两岁孩子的母亲了。 “(あなたの父)去找你的爸爸”女人溺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而小男孩只是疑惑的看着自己的mama,很显然他不知道自己的mama说的‘爸爸’是什么意思,在他的印象中,只有mama,并没有任何带有爸爸的印象。 女人看到儿子疑惑的望着自己,心中不免也是有了一丝哀怨,低声的埋怨道:“三年前,你答应我要来找我,你为什么要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