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霖
要不是华筝被逼,她也不会去跟个献殷勤似的给詹艋琛做晚餐。 而以荆淑棉并不是千金大小姐的穷苦出生,她在读书的时候就会类似煮饭的自力更生,只是长大后,心野了,便自认为只有命苦的人才会做这种粗活,这样就会显得没有气质,更吸引不了异性,那她就只能做个粗糙的没人在意的女人。 更别说嫁给了詹楚泉,那更是不用亲自动手做家务,每天只需要负责美丽就行了。 可现在詹楚泉那句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的话让荆淑棉心里很不舒服。 他又在夸赞华筝,相对的就是在贬低自己的妻子。 心里不由更恨些华筝,也怨怼着不顾妻子内心感受的詹楚泉。 不过荆淑棉在詹楚泉面前一向都喜欢表里不一。 所以,华筝离开后,她说:“我和华筝的厨艺比起来应该不会逊色。只是我没有顾及到你内心真正想要的东西。我想着,詹家大厨手艺你是吃习惯了,应该吃不惯我煮的。” “我只是说说而已,你想多了。”詹楚泉说了句,便走向病*边,看着躺着的老太太。 看詹楚泉不在乎的样子,荆淑棉的脸色瞬间拉下来,但是却只能强颜欢笑着走过去,说:“什么时候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詹楚泉却不说话了。 如果不是老太太不能说话,荆淑棉都要怀疑自己推老太太的事已被詹楚泉穿帮了?因为最近詹楚泉对她的态度明显有所转变,不过回头想,绝大可能是老太太的病让詹楚泉沉郁才会如此的。 眼下她只能做个好妻子,守在他身旁,等他心情好起来了。 男人在情绪低落的时候陪伴他,是最容易让他感动的。 荆淑棉离开医疗室,毕竟的走廊上,华筝正倚着墙等着。 荆淑棉真够傲慢的,眼朝天地就往前走。 “荆淑棉。”华筝叫她。 荆淑棉停下脚步,转过身:“怎么,老太太躺*上动弹不得了,你这称呼也改了?连大嫂都可以不叫?” “我也想尊重你。可是你看看自己,像个做大嫂的样子么?哪里有一点点的像了?”华筝不甘示弱地反问。 “你以为我稀罕?别把自己想得多了不起,不过是个低等的女人。”荆淑棉冷嘲热讽。 “不如告诉你,凡是自认高人一等都是浅薄无知的人才会说的。你想体现的就是这个么?” “华筝,我倒真是小瞧了你。”荆淑棉收回脸上的冷笑,狠声。 “我不需要你看得起我。所以也希望你不要再给我那种恶心的短讯。”华筝可不想以后动不动就受到精神上的威胁恐吓。 “你知道了?”荆淑棉的脸上并没有被拆穿的慌神,反而直接承认了。“像你这样贱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嫁给詹艋琛,根本就不配,我劝你哪里来滚哪里去。” “我不配,难道你配?至少我是詹艋琛的妻子,做的是分内的事,而你呢?你这叫图谋不轨。看在同一屋檐下的情分上,我还是奉劝你一句,野心太过容易得不偿失。”华筝不留情地说完,转身离去了。 而她与荆淑棉的纠缠被远处的詹艋琛尽收眼底。 华筝回到厨房间,红玉已经将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只待她将菜下锅了。 “詹太太,二少爷刚才就回来了。”红玉说。 “哦,没说什么吧?”华筝问,这个时候也应该回来了。是她自己将时间拖延了。 “没有。就往厨房里看了眼,就走了。”红玉顿了顿,又问,“詹太太,你刚才是找太太了么?” “没有。只是去看了老太太。” “那你要是找太太对峙的时候一定要叫上我,我要帮忙的。” 华筝戏谑:“难道你要帮我去打架?” “那是肯定的啊。你是我的主人,我肯定要站在你这边的。” “暂时还不用。要打架的时候肯定叫上你。”华筝真想笑。 华筝见红玉如此忠心耿耿,心下打算,给她升个职。 当然,这事儿得先暗地里经过詹艋琛的同意,不然当着面说出来万一他拒绝了呢?那自己多没有面子啊? 所以,在詹艋琛走进餐厅前,华筝立刻跑过去说:“詹艋琛,我有个想法。” 詹艋琛深邃的双眸看着她,不一语。 “也没什么事儿,我就是想给红玉升个职。你瞧,所有女佣里都没有个领头的,这样做事会不方便的。而且红玉人不错,做事又尽心,绝对是升为总管的不二人选。”华筝就差拍胸脯保证了。 其实,在詹家就算没有总管,女佣们做起事情来也是井然有序,完全不用担心凌乱。 “这种事你做主就可以。”詹艋琛不会管这些。 “那过会儿吃饭的时候你配合一下哈?” 所谓的配合,就是让华筝在红玉面前显得她在詹家的份量,想想都觉得很好玩儿。 正在用餐的时候,华筝瞅了瞅优雅用餐的詹艋琛,随即清了清喉咙:“艋琛,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这边没有个总管是不是不太方便?” 詹艋琛视若无闻。 华筝桌子下伸过手扯了扯詹艋琛的西装料子,示意他配合。 詹艋琛慢条斯理地嚼着食物,在华筝挤眉弄眼地快要瘫痪下总算开了金口:“确实不方便。” “是的。而且经过我多日的观察现红玉是最适合担任总管这个职务的。你说对吧?”华筝的小手又在扯。 “在詹家,你可以随意做主。”詹艋琛面无心绪地说。 华筝的手才满意地收回来,她看见红玉那崇拜的小眼神简直能放光了。弄得华筝的虚荣心涨的爆满。
“那以后红玉就是总管了。红玉,你要好好干!不要让我失望哦!” “是,詹太太。” 红玉离开餐厅后,詹艋琛对得意的华筝说:“很满意?” 华筝将面色一正:“全是您的功劳。要不是您配合,我哪里还得意的起来?” “既然我让你满意了,是不是要有所回报?”詹艋琛望向华筝的眼神别有用意。 华筝与之对视,然后呜咽着将脸撞在桌面上,双手痛苦地抱头:“我一定是个短命的人,我怎么这么命苦,就不能歇一晚嘛……” 华筝想到什么惊地抬起头,看着詹艋琛说:“你喜欢的那个女人不会是已经被你用这种方式折磨死了吧?!” 詹艋琛凝着她,无声胜有声的压迫力。鹰锐的眸子似乎包藏着阴鸷。 华筝惊觉自己说了类似诅咒的话:“那个……我没有恶意。我就是瞎说的……” “既然不知道,就不要断言。”詹艋琛冷漠视之。 “是是是,再也不会了。”华筝慌张地应着。 詹艋琛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站起身离开。 华筝这才松了口气。她刚才真是得意忘形了,那样的话也说的出来,不想活了么? 詹艋琛随随便便的一个不悦的眼神就让她吓掉了半条命。 詹艋琛在找那个女人,本来就会因找不到而心情郁结,她倒好,直接诅咒别人‘被折磨死’,詹艋琛没有直接掐死她就已经是她祖上积德了。 也许是被詹艋琛吓了一下,华筝一回到房间就洗了个澡放松心情。 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在大*和电脑两端的抉择下选择了大*。 她知道要去詹艋琛的房间,这是毫无疑问的。也不想自己在这*折磨下英年早逝。所以想先睡会儿觉。 在白天工作的时候,她控制不住打哈欠有被总编看到,甚至最近自己精神不济总会让人生出疑窦的。 冷姝都问过她好几次,说她怎么总是萎靡不振的样子,而且每次审核的稿子都有问题。 华筝能说什么,她说家里出了事有点心神不宁。不然还能说什么? 说一个男人天天晚上都在她身上掠夺,索取着她的精力? 这哪能说? 华筝趴在*上想着落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然后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可见真的是累极了。 这一睡又没有闹铃,那肯定是不会自己苏醒的,她的身体急需要补眠。就像久旱逢甘露。 还有一更,么么哒。谢谢亲们的支持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