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忧思比基尼(2)
“哥哥,你是不是好好累?” “不累!” 阿海在回答meimei思荣问话时,竭力想保持呼吸均衡,他不得不将自己的腹部紧紧地绷起,由此使思荣感觉好像被千斤顶托着一样,慢慢升起,又慢慢地落下。 静躺在阿海的胸部,感受阿海急促的呼吸,砰砰的心跳,思荣以为是自己的缘故,使阿海负重难以承受,所以她关切地问阿海,得到的回答是否定后,思荣索性将支持自己体重的双臂收回,而后将整个面部埋在阿海的胸骨之间。 …… 静静的,静静的,温柔的海风好像读懂了两兄妹的情感,一起为他们祝福! 兄妹两是在体味夜晚温柔的海风,享受月光下大海的宁静,一定是吗? 还是他们在重温小时候的那份童趣、那份无猜情愫,一定是吗? 再者、或是…… “思荣已经长大,你哥哥为嘛还把她当小孩宠着,早晚会出事。” “就你多嘴,我不是瞎子!” 虽然阿郎善意的提醒被阿霞呛呛,但阿霞还是有所意识。 “他们在干吗?我去看看。” “我的傻姑娘!他们是兄妹,他们能干嘛?我不过是担心,提醒而已! 随他们去吧!也许,阿海能从与思荣的相处之中,体味到女人身上特有的魅力,不定他会开窍,知道自己是男人,到了男人的年龄就应该干男人应该干的事情。” “你混蛋!你混蛋!打死你!我不许你侮辱哥哥。” 阿霞挥动着拳头,在阿郎的头部、背部一通乱打。 “你干嘛那么凶,我只不过是说说而已,你有必要那么紧张?”阿郎抱着头,在海滩上被阿霞追着打。 “我哥哥再昏,也不可能拿自己的meimei去体味。” “别打了,我投降!再打那边真要的会出事!” 阿霞一阵拳脚相向,使阿郎无法躲闪,只好向阿霞示弱。 夜幕下,阿郎被阿霞打趴在海滩上,当阿郎的脸颊与海滩接触的一瞬间,依附着海滩的阿郎调动所有的聚光能量,低位观察阿海与思荣倒下去的地方,那么安静,静得有点可怕;静得让阿郎感觉全身的神经好像触电一样急剧地收缩,所以阿海只好再次向阿霞发出预警。 “哥-哥-,我们回去吧,思荣明天不是要上学吗? 荣荣,该回家了,不然阿姨会担心的!下周我们再来玩好吗?” “知道了!”阿海和思荣同时回答。 思荣的声音被大海润色后,是那么清纯、那么清脆悦耳不带有任何杂质。而阿海的男中音,是那么浑厚,那么富有磁性。两种韵律的声音在海上交汇,其余音在海面上扩散、传播是那么悠长。 “是不是自己太过自私,无法适应哥哥将爱的另一半分给了思荣? 是不是自己太过多疑?毕竟哥哥已经是成年人,是非曲直、伦理道德一定能辨别的。 是不是……” 听到哥哥与思荣齐声回答,阿霞反而自责自己太过狭隘。 阿霞是女孩,是阿海的亲meimei,她把亲情视作自己的生命。 不是她多疑,自私,其实是她太过于重视亲情,从而忽视了哥哥阿海作为家中唯一男人的心理感受,而阿郎的一再提醒,才使阿霞感到事情重大,所以她才要大声催促阿海 “起来!” “哎呀!哥哥……疼死我了!” “meimei,怎么啦?是不是被阿朗那个乌鸦嘴言中,有鲨鱼?” “才不是呢!都是你……” 阿霞的呼喊,使阿海突然清醒。 阿海双臂举起,想要用力托起躺在自己身上的思荣。 不想思荣却大声喊叫疼痛。 在平静的海滩,思荣惊恐疼痛的喊叫声似乎要将海平面穿透。如此,阿海以为思荣遭遇了鲨鱼的侵袭。其实不然,思荣遭遇的,是比鲨鱼侵袭更让她难受、难堪的事情。 思荣前胸的衣扣不知何时已经散开…… 思荣突兀挺拔、高耸xing感的rU房,使阿海伸出的双手好像被电击一样,整个情感系统瞬间短路瘫痪,阿海的胳膊失去支撑的同时,被他推开的思荣,整个身体又重重地砸在阿海身上,当思荣的身体落下的一瞬,她突兀的rU房正好砸在阿海因情感系统瘫痪而抽筋攥紧的拳头上。 由女人的生理特征决定,如蜘蛛网状的神经系统,将思荣的ru房包裹,当它触碰到阿海硬邦邦的拳头时,敏感的神经被撞击,由此使思荣疼痛难耐,不得不大声喊叫。 “哥哥,好好赖皮,看我不整治你。” 思荣并不知道阿海的情感系统出现故障,当她低头大声呼叫疼痛时,才突然发现自己依着不整,所以,她羞涩的,迅速从阿海身上起来,急速整理自己的衣服,而后伸手去拉阿海。 在朦胧的月光下,虽然阿海无法看清思荣衣服走光,但阿海却实实在在的触摸到了,作为成年哥哥不应该触摸的meimei的生理禁区。为此,当思荣起身的一瞬,阿海闭着眼睛不敢看思荣,他像死人一样直挺挺地躺着,无论思荣如何用劲,阿海始终不起,思荣以为阿海在耍赖,所以伸手在阿海的腋下挠痒痒。 对于思荣,她是真的不在意哥哥阿海的行为吗?还是…… 思荣的内心感受只有她一人知道。 阿海在思荣挠痒痒地刺激下,被短路的神经系统快速接通恢复正常,双膝成九十度弯曲,双手抱头从海滩一跃而起,好像体cao运动员一样潇洒。 “我他妈真混蛋!” 虽然当阿海触碰到思荣的生理禁区后,在生理作用心里的情况下使其身体松软无力,但瞬间的冲动过后,他的意识又恢复了常态,由此在情感系统恢复正常后阿海在内心自己骂自己。 婴儿的思荣,她的衣服始终是一件红肚兜,虽然当年阿海也是孩子,但他会双手托举思荣与头顶,像杂交演员那样,让思荣在掌上旋转,此时,全家人都为思荣担心,倒是米华总是笑眯眯的看着阿海和思荣。 幼儿的思荣,阿海没少帮助米华为其洗澡,应该说,思荣身上的每一个生理特征,没有阿海不知道的,没有他没有触碰过的。但此时,当阿海与思荣成年后第一次发生禁区碰撞,在思荣的潜意识里应该会感到羞涩,不过如此的意识流一定不会在思荣内心持续多久,因为在思荣内心深处,哥哥两个字早已定格。倒是阿海感觉特别难堪,特别不好意思,所以他闭着眼睛不敢看思荣,而思荣面对阿海,她不在意哥哥触摸到自己生理禁区,她只是为自己依着不整而羞涩,而这种羞涩在思荣内心只是一瞬,而后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思荣依然像个小孩,拉着阿海踏着海水蹦蹦跳跳朝阿郎与阿霞的方向而去。 …… “我这是什么狗屁想法,这不是对阿姨的侮辱吗?” 想象着思荣对哥哥的依恋; 想象着哥哥对思荣的体贴关爱; 想象着思荣在哥哥面前无所顾忌,阿霞曾幼稚地想要思荣与哥哥一起去医院做血液化验,她渴望思荣和哥哥没有血缘。 “阿翔不定是冤大头一个,那个女人生的女孩一点也不像他。” “如果那个女人生的孩子不是阿翔的,她会卖力和阿翔一起打拼组建鸿翔吗?” “那个女人说自己是早产,据当年接生的璐阿婆说,孩子非常壮实,一点也不像早产!而且早产儿大多黄疸非常严重,但那个小孩没有!” 其实,阿霞的想法没有错,她是有根据的,因为思荣是“早产”儿;因为思荣的长相,按照遗传学的规律,女孩子一般会像父亲,但思荣的容貌与阿翔的容貌没有一丁点交汇相似的地方。阿霞曾多次听到过有人议论思荣的长相与身世,由此阿霞期望哥哥与思荣去做血液化验这样的想法不足为奇。但阿霞想象着米华对他们兄妹的关爱,想象着米华为了他们兄妹能顺利完成学业,吃了那么多苦,她一次次地否定他人的无端议论,一次次肯定思荣与自己有着无法更改的血缘。也正是无法更改的血缘使阿霞始终耿耿哥哥与meimei之间的亲密无间。 面对与自己有着亲缘的meimei,思荣与哥哥之间无法名状的情缘,阿霞矛盾过,纠结过,多少次,阿霞都想要向米华说出自己担心哥哥与思荣之间的情感纠葛,又怕伤害到哥哥和思荣。 想想如此情景,阿霞真的希望思荣不是自己的meimei,这样哥哥就会找到自己的真爱。 …… 望着空旷的比基尼海滩,过往阿海与思荣之间亲密无间的一幕幕在阿霞面前挥之不去,但阿霞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此时他们抛开了思荣与阿海之间,让人纠结的情感话题,而是心事重重沉默不语。此时,阿霞没了主意,她不知是该继续警告哥哥与思荣之间要保持距离,还是放下此话题,去探究哥哥与阿郎,隐藏在两个男人内心深处的秘密? 海边的夜,夜色是那么幽深。 海浪撞击崖壁发出的声音并没有因为阿霞心事重重而停止咆哮。 “对思荣的关爱,哥哥真的只有兄妹情吗?”阿霞疑虑重重。 “未来的大舅哥,他内心到底是咋想的,对思荣的爱,难道真如他说,是在尽父爱?”阿郎无法知道阿海的真实情感。 “吃饱了没事干,无事生非,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们两个,一个派去高雄,一个派去台北,让你们分分秒秒忙得团团转,让你们无暇在一起,看你们还有时间胡咧咧?”想象着自己的安排,阿海内心一阵轻松。 阿霞与阿郎无法说服阿海,只好从比基尼海滩无功而返,返回的路途上,三个人各自想着心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