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无法理解的未知
「看来遇上一个很不得了的惊世杀人鬼呀！」 虽然作为军团长的自己也杀过不少人，但两者的时代和立场完全不同，在和平的近代竟然能堆积起这种份量的黑泥怨念简直是不可思议。 但葵却丝毫不在意的说：「不过是一些比较烦人的泥巴而已，尼奥先生可是面不改色的正面承受下来，而且还正面击破所有攻势，不知道你是否也能做到呢？」 对于曾经承受过整个时代“此世所有之恶”的尼奥而言，这种程度的黑泥简直是太温柔了，但对于这种直接作用于灵魂的未知物质，亚尔维斯的忌惮很深。 「来吧！我会用最温柔最残酷的方式将你虐杀！」 因为即将展开的杀戮，白皙的脸颊染上快感的病态嫣红，重新舞动起黑镰向他挥去。 完全无需借助魔力强化，葵的速度已经完全和魔力强化时期画上等号，两人在神速中闪耀着刀光剑影，钢铁的争鸣声在残影中接连不断。 随着交手深入，亚尔维斯的心可以说越打越惊：‘不可能！？这速度、这力量，这个女人真的是近代魔导师吗？’ 由不得他不心惊，现在的战斗水平已经完全是军团长等级，虽然没有魔力，但对方竟然跟得上自己的速度和力量。 周围的亡灵不过是次要，哪怕全部一起上他也自信可以应付下来，唯独有眼前这个女人，战斗水平线已经达到军团长等级，难道以前的弱势全是伪装的吗？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眼前的战斗，只要稍有分神，随时都有可能会被绞杀分尸。 「没用的。」 挥动黑色的镰刀将对方的长剑击开，但亚尔维斯可不屑于这些废话，再次向她极速挥剑。 「没用的。」 这次葵没有动手防御或回避，一道黑影一闪，一个亡灵冲到两人之间充当rou盾将袭向她的长剑给挡了下来，锋利的长剑贯穿rou体，锋利的剑锋和皮rou下的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可恶！」 竟然突然冲入一个搅局者，亚尔维斯想要抽出长剑，却突然间发现无法抽出剑。 对于没有痛觉的亡灵而言，这种贯穿性的剑伤根本不算什么，为了主人，这个亡灵伸手死死抓住对方的持剑的右手，为了不让对方有机会抽离。 「就让我来教教你吧……」 重新提起黑镰的葵流露出危险的微笑：「亡灵的正确用法！」 在他的意志下，镰刀形态的黑泥一阵涌动，化为一把剑身长达两米以上的黑色魔剑。 黑光一闪…… 毫不留情的一剑下，那个充当盾牌的亡灵被从头到脚的一刀两断了，如同鲜血般的黑泥飞溅得到处都是，虽然亚尔维斯也遭到波及，但所幸的是千钧一发间避开完全致死的一击，但作为代价就是他的右手被砍下来。 葵没有急着展开追击，而是站在原地：「真不愧是军团长级的人物，瞬间的判断真是贤明，不然的话被砍掉的肯定是你的整个右半身。」 这段期间内，刚才被一刀两断的亡灵在黑泥涌动下再次显现，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这群亡灵所具备的“不死”属性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不死。 就算知道自己已经是非人，但背后还是有一种冒冷汗的错觉：「看来这下真的叫醒一个不得了的怪物。」 通过刚才的直接接触，亚尔维斯再次确定这些黑泥绝对不是任何他所认知的物质或存在，“解万式者”的力量对其无法进行干涉，这个事实间接说明对方拥有比自己更高层次的未知力量。 「真正的好戏现在才开幕，希望你能活下去吧。」 将黑色魔剑直接插在地面上被砍下来还在挪动的右手，涌动的黑泥将其淹没，然后彻底吞噬殆尽。 做出这个动作的葵似乎在间接告诉他一个信息，那就是“如果要消灭你的话完全不是问题”。 随即葵迈出脚步，随着她的前进，追随在她身后的百数亡灵也紧随其后，此时此景，在涌动的黑泥衬托下，就宛如百鬼夜行似的。 「别得意！你这个死小鬼！！」 亚尔维斯第一次庆幸自己是亡灵，右臂的断处冒出一团黑雾，随即重新再生出一只右手，重新取出一把长剑，单枪匹马的亚尔维斯再次迎向对方。 战斗持续升温，一场真正竭尽全力的死斗完全展开。 超速挥舞的刀光剑影，即使是经验老道的魔导师也肯定看得眼花缭乱，钢与钢之间的冲击翻滚出庞大的风压气流，真是很难想象这是人与人之间的武器碰撞所产生的气象级乱流。 「只有这种程度吗？那么就让这场战斗赶快结束了吧！」 在葵的意志下，被黑泥所覆盖的紫魅不停自在的转换着各种形态，或剑、或刀、或盾、或棍、或枪…… 「依靠人数只能和我持平的话，那么也就到此为止了！」 即便是面对百位数的强者压力，可亚尔维斯依然坚持下来，真正的军团长级别战力扛下这些近代强者的攻势完全不在话下。 正当他准备举起长剑准备再次发动猛攻时，只感觉黑影一闪，随即持剑的右手一空，感觉好像失去对右手的控制。 等他回过神时，持剑的右手已经在半空中掉落下地，这诡异的一幕无不说明此刻的异常。就连亚尔维斯自己似乎也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什么事。 葵将黑长枪形态的紫魅一把插在断臂上，黑泥瞬间淹没断臂，她的嘴角勾画出一丝恶意的笑容：「我可还没出全力。」 「可恶！！」 马上回过神的亚尔维斯左手取过另一把剑，当即挥出最速的一剑。 到底发生什么事？刚刚那一瞬间到底是什么？ 哪怕是军团长的亚尔维斯也不由得惊住了，虽然只是那么一瞬间，但他的确感觉到，那短暂的刹那的的确确是超越军团长层次，但这一瞬间也说明对方拥有超越自己之上的力量。 如果是古洛迪斯时代的话，他或许会欣然接受这个结果，但偏偏是在这个魔法文明没落的近代，实在是让他难以接受，于是他想用最速一剑来证明这个谬论的荒谬。 可无奈的是，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彻底脱离他的掌握。 葵似乎能早一步预料到他的反应和动作似的，以更快的速度舞动黑色镰刀将对方的另一只左手也斩断。 「不可能！？区区近代魔导师！！」 亚尔维斯的两条断臂被一团黑雾所笼罩，断臂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再生中，但在此之前，葵以更快的速度对他施展出残暴连击。 「没错！就是这样了，愤怒、疑惑、憎恶、暴戾等等，让我体验到更多美味的快感吧！！」 一脸病态的展现笑容，一边不停地在对方身上一刀接一刀的砍。 因为亡灵的不死属性，亚尔维斯是不会感受到痛楚，但却无法抵消掉重斩所带来的冲击，再加上处于再生中的双手，他的局势一度陷于被动当中。 「别开玩笑了！这样见鬼的结果，怎么可能接受啊！」 终于，愤怒的亚尔维斯身边爆发出惊人的魔力，实质化的魔力化为暴洪猛流将四周敌人一口气全数吹飞，只剩下唯一一个站在他对面的葵。 「我不认同！区区小女孩，竟然拥有超越军团长的力量！」 在短时间内恢复双手，随即双手重新取过两把剑并且灌注入自己的“解万式者”，整把剑立即被渲染成纯黑色，一道诡异的白色刻印随着“解万式者”的力量灌入而显现出剑身。 “解万式者”的力量最基础核心是分解，将魔力和魔法相关的一切尽数分解，说白就是将一切非自然形成的东西还原，但条件是必须建立在能理解的前提下，而现在，他打算以手上的长剑作为媒介，将完全解放的“解万式者”显现在这把剑上面，毫不夸张的说，这把完全具现出“解万式者”力量的双剑，不管触到任何魔力刃和魔法术式都绝对会被瞬间瓦解，以性质而言绝对是当之无愧的魔剑，因为是足以抹除此世一切奇迹的魔剑，绝对是近代魔导师最大的克星。 「全力以赴吗，那么我这边也稍微尽点礼仪吧。」 地下黑泥受到葵的意识驱动，平静的水平面随之激荡涌动起来，大量黑泥以她为中心，最大量的向着那把黒镰刀汇聚而去，不仅如此，周围通过黑泥显现的亡灵如同得到无限支持似的，不约而同向着对面同一个方向疾奔而去。 手持双剑的亚尔维斯动了，向着葵的方向直奔而去，尽管前进的道路上有着数之不尽的敌影，但从他眼中却从未阅读过一丝畏惧的神色。 第一个手持长枪的亡灵冲到他面前，向着他的面门直刺而去。 亚尔维斯微微侧移脸部躲开致死一击，右手挥动黑白魔剑砍向对方，尽管身穿钢之重甲，但在“解万式者”魔剑的作用下，那钢铁的身躯简直如同热化的奶油似的，被轻松的一刀两断。 只要仔细观察的话可以发现一点，虽然被轻松一刀两断为两截，而被腰斩的亡灵因为不死属性不会死去，但被切开的断口却迟迟没能接合。 完全解放的“解万式者”不能对黑泥具现化的亡灵进行干涉，但在一定程度上却能扰乱对方的正常性。 第二个手持巨剑的亡灵随即杀到，高举的黑色巨剑猛地挥下，似乎要将对方斩裂。 看完第一个目标后的亚尔维斯旋身顺着冲力，挥动左手的魔剑，将对方挥下的长剑连同整个身躯一起一刀两断。 似乎只要是黑泥所构筑出来的物质，在他的“解万式者”魔剑之下都如同奶油豆腐般脆弱。 这一路下来，亚尔维斯当真如同无双武将般，将挡在自己道上的敌人尽数斩裂，代替了鲜血，被斩裂的亡灵之躯飞溅出黑色的淤泥，无法避免的他在身体沾染上这些黑泥。 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 各种如同低质量杂音的录音，徘徊在自己耳边不停回放挥之不去，唯一所幸的是经过“解万式者”魔剑弱化后的黑泥，并没有当初千万人同时鸣叫那么激烈，即使如此，削弱后的诅咒还是让他刺耳难耐。 不知道经过多久，亚尔维斯前进的道路上已经堆满数量惊人的“尸体”，在魔剑的力量下，没任何一个人能挡住他。 直到他斩杀完最后一个亡灵后，葵的距离已经近在眼前，终于等待到如愿以偿的面对面。 「这样一来，你也只能一对一了，没有帮手看你怎样翻身！！」 左手反手握剑，做出一击必杀的架势，白色刻印的黑色魔剑响应了他的期待，仿佛连光也无效化似的，魔剑周围迅速黯淡下来。 面临着来自面前军团长最强的杀招，脸上依旧还是那淡淡的笑容：「看来你似乎误会了一点事，不过也无妨，就用行动来让你认识一下自己的错误吧。」 在她的意志下，脚下的黑泥再次动作起来，庞大的黑潮开始铺天盖日的大规模涌动，最大量向手中的黒镰刀凝聚而去。 不管是葵的黑潮还是亚尔维斯的黑光，双方都充满异样的压迫力。 「这、这这是什么？」 「葵动真格了！」 如今的局面已经完全超出莉莉丝和纯的处理能力，两人只能站在旁边观看两人战斗。 亚尔维斯右手的魔剑挥下，地面上涌动的黑泥挪动规律顿时激烈起来，极大量的黑泥仿佛得到意识似的，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在葵面前汇聚形成一面巨大的盾牌。 即便如此，他挥剑的动作依然不见得有任何犹豫，那气势大有将其一刀两断的打算。 当魔剑和黑泥接触的瞬间，本来激烈涌动的黑泥更是受到刺激般，如同沸腾的开水剧烈飞溅开来，并且像受到重力影响似的落回地面。 尽管如此，现在依然有无穷无尽的黑泥不停补充着，源源不绝的不停滴落…源源不绝的汇聚…… 然后这道局面形成僵局，不愿意看到变成拉锯战局面的亚尔维斯举起左手的另一把魔剑，向着同一个点砍下。 随着另一把魔剑的介入，原本僵持的局面也随之被打破了，在双重“解万式者”魔剑的作用下，黑泥防御被破解，失去黑潮掩护的葵身影完全暴露在敌人眼下。 「这场胜负，我拿下了！！！」 双手高举的两把魔剑猛地挥下，面临着眼前不停放大的剑影，葵却是没有丝毫紧张感的挥动黒镰刀，与对方的双剑碰撞到一起。 魔剑和镰刀之间的碰撞摩擦出剧烈的火花，在“解万式者”的力量影响下，覆盖于紫魅上的黑泥在激烈的作用下，开始有些许脱落的迹象。 即使身陷如此危局，葵脸上的笑意依旧未曾变过，仿佛自己只是个旁观者。 「咒怨吧，将所有的不甘、怨恨、愤怒和绝望全部倾诉出来吧！！」 突然间如同狂信者般发出狂热的宣言，但另一边的亚尔维斯却是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然而，下一刻变故发生了，她的语言如同言灵似的，因为斩杀亡灵而沾染在亚尔维斯身上的黑泥瞬间产生变化。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为什么非是我被杀为什么非是我被杀为什么非是我被杀为什么非是我被杀为什么非是我被杀为什么非是我被杀为什么非是我被杀…… 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 这些宛如瘟疫般的咒怨之音一发不可收拾爆发开来，不知道到底是数百人、数千人、数万人还是数十万人的怨恨之音在脑海中瞬间炸开。 直到这一刻，亚尔维斯终于明白这句话真正的意义。 能够直击灵魂的憎恶之音，这对于他而言无疑是一记猛毒。 受到剧烈的憎恶之音影响，完全解放的“解万式者”魔剑也因此出现崩散迹象。 一开始的亡灵攻势并非白费力气，飞溅到他身上的黑泥才是真正目的。 葵的笑意勾画出诡异的弧度：「得手了！！」 虽然魔剑出现崩散的迹象，但效果依然健在，黒镰刀的力道猛地增大很多。 「区区下三流的小手段！！」 强忍下这份令人癫疯的憎恶之音，两眼通红的亚尔维斯做出最后挣扎，近乎崩散的魔剑再次稳定下来，但给人感觉却像是最后的回光返照。 在最后的“解万式者”力量下，依附在紫魅上的黑泥被完全驱除。 而在亚尔维斯眼中，失去黑泥庇护的葵并不如之前那么具有威胁，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她的计算当中。 尽管所有黑泥失效了，但葵嘴角的笑意却是一丝都未曾消褪过，反而越来越深。 「将军！！」 忽然，从她嫣红的口中道出西洋象棋终局的术语。 随即整个人身影一闪，越过亚尔维斯身边直到他身后三米后才停下，一切都是发生在瞬息之间的事。 如今亚尔维斯依然保持着挥剑姿势，与葵背对背的双方完全处于静止状态。 完全不了解情况的莉莉丝和纯不敢出声，始终保持沉默的看着两人。 直到亚尔维斯的一丝动作才打破这道沉默，他看了看手中白色刻印的黑魔剑剑身中端，出现一道极为细微裂痕，随即断开两截掉落下地。 他凝视着断口处，胸膛猛地喷涌出大量冰冷的暗血，仔细一看胸口处被划出巨大的致命伤，如果换作人类时期的话，绝对毫无疑问的当场毙命。 胜负已经明了，躺落在地上的亚尔维斯却是表现出意外放得开的神情发出感叹：「原来从一开始就瞄准这个，真是不够运，竟然遇上这样的怪物，没想到亚维路克斯殿下居然能打赢你这个怪物。」 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小女孩给看出破绽，黑泥的憎恶之音不过是一个扰乱自己正常思考的幌子而已，其实“解万式者”魔剑对魔力和魔法术式的话绝对是灾难性杀器，但对于纯物理性物质而言，却是普通的一把剑。 卸去黑泥后的紫魅恢复成一把魔导器，一把由尼奥亲手打造蕴含古洛迪斯工艺的近代魔导器，而亚尔维斯的长剑只是针对于魔法而已，抛开这个的话不过是一把普通的制式武器，恐怕葵就是看准这点，所以才以黑泥做激将法掩护。 战斗结束了，但不代表此时此刻的葵会停手。 一脚踩在亚尔维斯的胸膛上，浏海完全遮住她的眼神，但从那嘴角的弧度却能看出扭曲的笑意。 「愉快的处刑时间开始了。」 没等他来得及反应过来，一把闪耀着冰冷钢铁色泽的薙刀捅下他的胸口，并且一刀一刀划开他的胸膛，几乎每一刀都充满血腥和残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暴虐的笑声在广阔空间内徘徊不去，亚尔维斯几乎连惨叫声都叫不出来，葵不停在他身上斩击，哪怕拥有再快的超速再生能力也绝对禁不住这样的折磨。 此时的葵宛如残暴的暴君，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如此残暴的虐杀下，亚尔维斯居然如此硬气的连一道惨叫声都没发出，所幸的是亡灵之躯已经最大程度失去痛感才能让他这么硬气。 黑泥已经完全消失殆尽，千百之数的亡灵重新归于安眠中，至于“解万式者”魔剑也因为失去主人支持，重新变回普通的制式武器。 「太棒了！实在太棒了！！就是这种感觉！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 一边挥舞着薙刀，一边发出病态般的笑声，看样子似乎很享受于用利器切割rou体的感觉，这一刻，葵不为人知的阴暗一面完全暴露出来。 在旁边目睹着已经不能用虐杀来形容的场面，莉莉丝和纯丝毫不敢出声插话，因为两人都很清楚一旦进入这种状态的她，除非是尼奥亲自过来，否则连她们自己也会殃及池鱼。 不知道到底虐杀多久，附近十米范围内已经被飞溅的鲜血所侵染，眼前的亚尔维斯除了头部外，几乎整个上半身完全变得血rou模糊的骇人场景。 呼出一口气后，残暴的笑容褪去，葵重新恢复回以往温柔恬静的笑容：「暂时就发泄这么多吧，姑且先听听你的故事，我可是知道的，你并没有完全想要胜利的欲望，不然也不会说那么多废话刺激我们。」 前后变化的态度实在太过以极端，很难想象眼前这个笑意温柔恬静的少女竟然是刚才那个喜欢虐杀的暴君。 「说你是怪物…真是太贬低…这个…名词了……」 奄奄一息的亚尔维斯看了一眼笑意盈盈的少女，艰难地说出一句话。 被撕裂的上半身在亡灵不死性所附带的超速再生之力下，正在逐渐恢复中，但这种血rou挪动的猎奇场景还是让人不敢恭维。 但只有亚尔维斯自己才知道，自己受到的伤害到底有多严重，哪怕是亡灵之躯，哪怕有着不死属性和超速再生之力，但他很清楚并非真正意义上的不死，一旦超过某种伤害值的话，哪怕是亡灵也会死亡。 经过刚才残暴的虐杀后脏器完全破碎，就连自己的灵核心脏也连带着完全粉碎，现在身体上的恢复只是表面而已，这次是真正的回光返照。 「真不敢想象…近代魔导师中还有…你这样的异类…真想知道…当初亚维路克斯殿下…到底是…怎样打败你的……」 随着身体逐渐恢复完善，亚尔维斯的语调逐渐恢复清晰，可对于葵的残暴还是心有余悸。 听着他与主题无关的话，笑意盈盈的葵毫不在乎的说出威胁的话：「如果再说这些废话的话，我不介意再来一次愉快的处刑。」 闻言之下，亚尔维斯当即闭上嘴，心脏灵核已经被毁的情况下，如果再虐杀一次的话就算是亡灵也当场暴毙。 「真是不可爱的小鬼，连一点感叹的时间都不给老人，不过说起来也真是很久远以前的事了。」 仿佛迟暮的老人般，只要一进入回忆状态的话，便旁若无人的开始自言自语。 「喂喂，这标准的老头模式到底是怎么回事？和我家的老爹一样！」 「果然，就算是古洛迪斯的军团长也敌不过葵！」 直到确认战斗完全结束，葵也恢复至平常状态时，莉莉丝和纯才敢靠近两人之间。 无法理解的未知黑泥！毫无悬念的胜利！！即使是三千世界也存在众多无法理解的存在！！！ －－－－－－－－－－－－－－－－－－－－－－－－－－－－－－－－－－－－－－－－－－－－－－－－－－－－－－－－－－－－－－－－－－－－－－－－－－－－－－－－－－－－－－－－－－－－－－－－－－－－－－－－－－－－－－－－－－－－－－－－－－－－－－－－－－－－－－－－－－－－－－－－－ PS1：大叔我終於回歸了，上週冒著高燒和感冒簽回來的客戶竟然各種坑爹，能不能通過審批也是一個問題啊，哪怕通過審批額度那麼低也不知道客戶願不願意簽，現在回想起來也覺得各種坑爹，再不出單的話大叔我就連續兩個月沒業績了，真心坑爹呀（抹淚） PS2：在大都市真心病不起啊，才一個高燒，血常規和流感檢測，再加上兩瓶點滴和一些藥，他喵的就坑了大叔我五百多元，到底是大都市太坑了還是醫院太黑了，大叔我真心很受傷啊（抹淚） PS3：話說為什麼感覺病嬌的葵越來越像時崎狂三啊？那份既視感日益劇增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