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苍然落幕
同样，艾德也察觉到对方深层次的变化，神色不再像当初那样，如今多一分肃穆少一分悠哉：「预料外的变化，不过有这股力量做底牌，的确有说这话的份量。」 希格诺没再说什么，提起脚步一动，以神速姿态出现在他面前，举起没有一丝火焰缠绕的烈焰魔剑重斩下去。 太快了…… 但还在反应范围内，出于对未知的防范，艾德举起四圣剑中最硬的Excalibur迎接即将到来的重击。 魔剑和圣剑相互碰撞，强烈冲击波瞬间扩散开来，脆弱大地被压出一道大坑。 希格诺的攻势可远远还未结束，在她的意志下，宛如绘画在剑身上的红莲战纹仿佛活过来似的，深红燎原之火从战纹中源源不绝被释放出来。 几乎在零距离之下受到这股燎原之火的冲击，Excalibur那钢铁光亮的剑身被惊人高温冲击下给染红了，如果换作其他制式武器的话，早在刚才燎原之火释放瞬间化为一滩钢水。 「这可真是预想之外的强悍啊，但仅仅如此的话还不足以打败我！」 无论是力量还是魔力上和之前相比简直是跨越性升华，但这份强悍还未超出自己的应付极限，只要四圣剑和『巡武礼海』依然无法击破的情况下，不管敌人到底多强，他都自信能够应付到底。 用力将对方弹开，烈焰魔剑上那鲜活红莲战纹被大群燎原之火所笼罩：「还没结束！就让你见识一下，尼奥教授的战技！！」 随着燎原之火的密集和活跃，继烈焰魔剑后，希格诺身上的战纹也被激活了。 空间中的燎原之火如同汇聚的川流向剑身尽数凝聚而去，不停凝聚、不停压缩、再不停凝聚、再不停压缩…… 不断重复着这段过程，如今整把剑身被耀眼的火光所覆盖，汹汹的烈火时不时从压缩的缝隙中喷涌而出，惊人高温甚至已经超过六千摄氏度。 超高度压缩的燎原之火形成绯色结晶体，最后在剧烈冲击下，覆盖于烈焰魔剑表层的结晶体出现裂痕。 希格诺举剑一挥，遍布裂痕的结晶体应声而碎，宛如破茧的成熟期，褪下结晶体后的烈焰魔剑完全改变样式，崭新的光滑结晶体如同外层装甲装载于剑体上从视觉感官上给人一种更加接近神话武器的印象。 这是她第一次在这种超常状态下使用的第二阶段『战纹礼装』，这便是她最后能和对方四圣剑对碰的底牌。 「这是……」 艾德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圣剑化的烈焰魔剑上，常年面对武器的关系令他养成对武器的敏锐直感。 他可以感觉到，从圣剑化的烈焰魔剑上散发出一种极度危险的气息，如果说之前的烈焰魔剑只是水果刀级别的话，那么现在则是砍人无数的大杀器，绝对有资格和他所制作的圣剑平起平坐。 艾德一反常态的发出失态笑声，就像是遇到自己感兴趣东西的研究者般：「有趣！太有趣！竟然还有这种事，请务必让我测试一下，那把剑的器量！」 竟然能将一把让他不入眼的武器，直接升华到与自己等同甚至是超越的层次，作为一名铸剑师，这无疑引起他的强烈兴趣。 「那就试试吧！到底是你的冒牌胜，还是我的信念更强！」 感受着从圣剑化的烈焰魔剑端传来的份量，希格诺握剑的右手更加加紧几分。 红世之莲的话语仿佛残留在耳边低语，直到现在希格诺还不了解发生什么事，但有件事可以肯定的是，尽快结束这场战斗然后冲到尼奥身边。 以极快速度冲刺，艾德举起左手的Gram开始凝聚魔力，黑色剑身泛起不祥红芒，剑身周围空间呈现出微微扭曲的现象，再次露出属于对界宝具的獠牙。 以同等速度相对冲刺，希格诺双手握紧烈焰魔剑，剑身上连一丝灼热的燎原之火也没有，就这样迎战而上。 两剑交接，一股规模比起之前更加强烈的冲击波扩散开来，两把上位等级的圣剑魔剑双双对碰。 这次经过『战纹礼装』具现后的烈焰魔剑竟然拥有能够与Gram那撕裂空间直接碰撞的能力，激烈对碰之下，两把剑出现五五之数的僵持局面。 没想到对方的剑竟然能达到这程度，艾德脸上流露出狂气笑意：「太有趣了！竟然能到达这程度！！」 一方代表古洛迪斯时代，一方代表近代，而古洛迪斯代表的艾德打从内心不屑于近代魔导器，偏向于科技的电子武器完全将传统武器的工艺制作给彻底抛弃，而现在，结合两个时代的烈焰魔剑足以与Gram齐驱并进。 仅仅是五五之数，这样的结果并不足以让希格诺满意，紧握剑柄的双手更加用力，向着他发出激昂咆哮：「还没结束！我的信念！！我的执着！！可不是只有这种程度的东西！！！」 这一刻，刻画在剑身和结晶体上的战纹再次闪耀，连带着绯色结晶体也从死寂色彩升华为晶莹色彩。 虽然没有灼热的燎原之火，但依然能看到飘散的火磷，而且那惊人高温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就是我们的信念！我们的荣耀！！我们的理想！！！！」 Gram与其冲撞的剑身出现一丝裂痕，随着希格诺发力，这道裂痕以极快速度扩散至整把剑身。 最后在艾德那充满震惊的眼神下，Gram完全支离破碎了，尽管非常惊讶，但在千钧一发还是及时躲开重砍而来的一剑。 「不可能……」 看着手中只剩下半截剑身的Gram，直到现在他都依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虽然有预料过对方与自己不相伯仲，但那把武器的境界层次绝不可能会超越如此。 「这就是…我们的答案！！」 没有停下挥剑的手，趁着对方震惊期间，希格诺大步跨上，再次举起烈焰魔剑挥去。 「这种荒谬的事！」 艾德右手取过Monblade迎向对方挥下的剑，两剑交接，一股恐怖的冲击波迅速扩散开来，Monblade的黑色剑身浮现出古洛迪斯时代的文字，剑锋上形成一种特殊音振，只要是懂得物理常识都知道，这是『无限之刃』的另一种显现形式，同样通过“音”而达到某种特殊现象。 哪怕是换一把圣剑，在希格诺眼中还是一样：「这样的冒牌货！不管制造多少把都不可能超越真品！！」 随着她的话语，装载在烈焰魔剑外层的结晶体进一步变得更加晶莹闪耀，飘散的火磷也随之越来越多。 与其激烈碰撞的Monblade再次上演同样结果，崩坏裂痕蔓延至整把剑身，直到最后在艾德眼中支离破碎。 第二把了…… 继Gram之后便是Monblade，如果这是一个玩笑的话，艾德一定会认为是极为恶质的笑话，但无奈的是，在自己面前飘散的碎片正在重复强调这个可笑至极的现实。 「我不认同！这种荒谬的结果！！」 绝不认同，自己的作品竟然是被自己所看不起的近代魔导器所击破，尽管对方是融合神代战纹，可就结果而言还是让他无法接受。 这次由他主动取过Stormblinger高举起来，向着希格诺重重劈下，仿佛要将对方一刀两断。 希格诺经过战纹强化后的反应神经一下子便反应过来，并且发力举起烈焰魔剑向着重斩而下Stormblinger挥去。 「这便是你所说无聊的现实！！」 烈焰魔剑上的绯色结晶体正在不停闪耀活跃着，火磷的规模正在不停扩散和增加中，在这片火磷衬托下，希格诺显得更加凛然。 强烈的冲击风压扩散开来，圣剑和魔剑之间的冲撞规模远远超过普通魔导器的碰撞，这几乎是代表神话和传说的碰撞。 同样，Stormblinger最后还是步上前两把圣剑的后尘，在艾德那愤怒和不信的眼神中，飘散碎片如同慢动作回放，第三把圣剑也破碎了。 这次艾德没有惊讶、没有犹豫，也没有停顿，果断抛开破碎的Stormblinger，取过最后一把圣剑Excalibur挥去。 经过红莲战纹的极限强化下，希格诺以不可能的角度回转，挥剑迎向在自己眼中最不想看到的冒牌圣剑。 第四道冲击产生，而且这次冲击规模更是超越前三次，灾难性冲击波迅速向外扩散，以两人为中心，几乎所到之处的地面尽数崩坏。 这一次，相同结果并没有再次上演，被誉为最硬的断钢圣剑，哪怕只是冒牌货，但Excalibur竟然接下连续粉碎三把圣剑的战技，果然这个称号也同样不是盖的。 「区区近代的劣品！绝对不可能打破我的最强作品！！」 挥舞着最后的圣剑发起强攻，看来他对希格诺将自己三把圣剑击破还是耿耿于怀。 「才不会输给你这种冒牌货！！」 互不相让，希格诺咬紧牙关跟上对方节奏，并且与其展开速度和力量都极为惊人的强攻战。 所谓的奇迹并非无偿的，至少希格诺身上所背负的红莲战纹并不是能够这样无限制使用下去，而是不断支出体力、魔力和精神力，本来就已经处于枯竭状态的她使用这道奇迹无疑是极为沉重的负担。 但惟独面对眼前这个人，希格诺不想回避战斗，更何况她可是立下觉悟才踏入这个战场，为了追随上尼奥的背影，区区代价她还不放在眼内。 「天真！至少在战斗经验上根本不足为惧！！」 正如此话，艾德握剑的右手微微扭动，Excalibur的剑身贴着烈焰魔剑的剑身结晶划去，因为是炎之结晶，冒出的火花比钢铁显得更多。 「糟了！？」 这一点倒没说错，若是论起战斗经验的话，作为骑士的她甚至远远不如身为铸剑师的艾德，然而现在她所面对的正是由经验差距所造成的致命杀机。 面对超短距离下，急速袭来的杀机，即使是经过红莲战纹极限强化后的她也无法反应过来。 看着即将砍下自己的Excalibur，希格诺的不甘之情浮现在脸上：‘可恶！真的只能如此吗？’ 「轰天爆碎！！！！！！」 一道超乎寻常的巨大锤影毫无声息的从右侧面袭来，很难想象挥动着这样一把超巨型铁锤的人竟然只是一个娇小的少女。 在两人交战期间，维塔并不是什么事也不做，魔力和体力都到达极限的她通过两人交战的这段短暂时间内，拼命凝聚所剩不多的魔力来发动最后一次攻击。 从结果上看，维塔介入的正是绝妙时机，在她眼中不管是希格诺还是艾德都打昏了头。 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更加方便她行动：「别小看我！死战到最后一刻的骨气我还是有的！！」 这将是她最后一次反击，因为现在的她连凝聚大地战纹的魔力也没有了，现在是她最后所能做到的极限。 看着越来越近的巨大锤影，艾德本来砍向她颈部的Excalibur不得不改变轨道，转向右侧迎面而来的巨大锤影。 尽管身为亡灵的自己并不畏惧这种程度的攻击，可作为军团长的骄傲却不能接受如此一击，哪怕是亡灵的不死属性、痛感丧失，但被这种没技术性的攻击击中的话，无疑是对自己身份的最大侮辱。 「撕裂吧！！！」 Excalibur的剑尖触及到巨大锤面的瞬间，“聚”的特性瞬间发动，速度和魔力两方面瞬间爆发，以剑尖为中心点，十道裂痕以惊人的速度向整个锤身蔓延开来，看起来就像被十把无形之刃给切割似的。 短暂刹那间，巨大铁锤瞬间支离破碎，这十道锐利剑气贯穿巨大铁锤后，毫不停留的向维塔袭去。 而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防御或是回避，看着rou眼无法辨识的无形之刃，已经没有任何力气的她嘴角勾画出一丝笑意。 下一秒，深红而又温热的鲜血之花在空中绽放开来，十道凌厉的剑气瞬间袭遍她全身，大量鲜血从数之不尽的剑伤中绽放而出。 亲眼目睹着同伴的陨落，希格诺向着她的方向大喊：「维塔！！！！！！！！！！」 「希格诺！！！！！！！」 想要过去拉住她下坠的身体，但却被维塔的呐喊声给叫住。 「不要管我！！快上啊！！！！」 这是她唯一所能争取到的契机，假如希格诺是为了救自己而浪费这个机会，她反而会无法原谅希格诺。 「感激不尽！你为我争取的时间，我绝对不会让其白费！」 刚发动完“聚”的特性，在没有Stormblinger的辅助情况下，艾德肯定无法再次马上发动。 「给我好好铭记下来！我们的羁绊和力量！！」 捉住这个机会，希格诺握紧烈焰魔剑以最快之速直冲过去，覆盖于剑身上的结晶体已经完全激化，绯色结晶呈现出生命般的深红，繁多的火磷宛如天上星河那样璀璨唯美。 魔力爆发，迟来的燎原之火与火磷一起散布于整片空间，被这股深红所包围的她宛如天上悬挂的烈日。 「色空法莲华·绯龙十五连闪！！！」 赌上自己最后所有魔力，仅存的魔力只足够她解放十五连闪，将所有可能性赌在最后最强的杀招『色空法莲华』之上。 第一道幻影冲到艾德面前，毫无花巧的正面挥出一道重斩，远胜于以往任何一次的冲击波扩散开来，灼热高温的一击便将Excalibur剑身给染红。 虽然挡下第一击，但超高温度正在灼烧着他双手，如果不是亡灵身躯没有同感，说不定连剑也很难握住，再加上那恐怖的冲击力道，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铸剑师有惊人臂力的话，也难以接下对方的怪力攻击。 随即而上的第二闪杀到，同样是正面强袭，不过这次是横砍，随着剑身的挥动，燎原之火和火磷飘散开来。 艾德还是硬生生承受下来了，只是剑身显得更加深红。 第三闪、第四闪，直到第五闪之刻，被誉为最硬之剑的Excalibur，高温的深红剑身出现一道明显裂痕。 同时，这意味最硬之剑传说的终焉，面对如此结果，艾德所有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这道裂痕上。 同样注意到这点的希格诺明白，这个可能性赌对了，接下来的一闪势必斩断对方的冒牌圣剑。 赶在希格诺解放第六闪之前，艾德身边闪现出数之不尽的魔法阵，下一秒，与大型武具库连接的特殊术式『巡武礼海』完全解放，数之不尽的剑闪从魔法阵内汹涌而出，数之不尽的剑闪宛如向希格诺展现自己的獠牙。 希格诺没有回避也不打算防御，向着群闪而至的无限武具简单的挥出一剑，对着这一挥依附于剑身上的燎原之火和繁星火磷如同浪潮般淹没所有武具，瞬间化为深红高温的钢水。 深红浪潮毫不停留的袭过艾德身边，将所有『巡武礼海』的术式尽数淹没。 「不可能！？」 仅仅一击…便将自己的所有武具和术式给破坏了，这份强悍已经超越常理之上。 失去『巡武礼海』掩护，如今唯一的武器只剩下手上这把Excalibur。 第六闪…… 决定胜负的最后时刻，希格诺的第六道分身到临之际，艾德做出一个令她彻底愣住的举动，那就是他将Excalibur护在怀中，丝毫不顾深红高温的剑身，以亡灵之躯准备承受即将而来的杀招。 完全出乎预料之外的动作连希格诺也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但发出的剑闪已经停不下来。 第六闪、第七闪、第八闪、第九闪…直到最后的第十五闪…… 身躯足足挨下十闪，从艾德身上被砍的伤口处喷涌而出的并非暗色冰冷之血，而是灼热的燎原之火和繁星般的火磷，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给吞噬殆尽似的。 这不是单纯的燎原之火，而是经过红莲战纹显现的最强红莲之火，足以燃尽此世的万事万物，现在看似正在燃烧他的身体，但实际上这团火焰连带着灵魂也一起燃烧殆尽。 胜负已分，连续挨下十道斩击的艾德，将布上裂痕的Excalibur抱在怀中，从空中摔落回地面。 希格诺来到他面前，一脸复杂的望着地面上依然抱着Excalibur的艾德，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在最后一刻选择这种行动，但现在她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他杀害了自己一个同伴。 反手将剑尖对准他的人头，准备给予对方最后一击的希格诺最后低语道：「维塔的仇……」 就在她下手的刹那，第三道声音制止了她：「等一下！！！！！！」 「维塔！？」 转头望去，这里的第三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娇小的深红骑士，此时的她以破损的铁杠支撑着染血的身体重新站起来。 希格诺连忙赶到她身边扶着她：「没事吗？维塔。」 刚才那一击无论怎样看都像是一击毙命，很难想象在那一击之下竟然还有活命的机会。 没有回答希格诺，在她的扶持下来到他倒下的位置，满脸复杂的向他提出质问：「你这家伙…从一开始根本就没杀人的打算。」 「咦！？」 突然其来的答案让希格诺为之一愣，毕竟刚才那一幕的冲击性太深了，任谁看到都会认为是必死一击。 「我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或许是你的铁锤太厚，将我的攻击力给削弱了。」 既然胜负已分，艾德也很干脆没做任何反抗，平躺在地上任由两人处置，只是抱在怀中逐渐降温回钢铁色的Excalibur始终抱在怀中怎样都不愿意松手，明显的裂痕在无暇的剑身上显得格外刺眼。 狰狞地伤口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繁星般的火磷和燎原之火，生生不息的仿佛正在燃尽他的灵魂似的。 不管是维塔还是希格诺，根本无法理解之前的动作到底有何意义，任谁都不会想到对方竟然选择宁可自身承受下也要保住这把剑。 所以维塔深信，对方是有理由才会做出如此行动，而且她有种感觉，对方不仅是怀有某种目的，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别开玩笑了！在战场上是不可能有这种巧合！」 重新冷静下来，希格诺也能从中看出跷蹊，对于自己认真专注的结果，如此简陋的回答无疑是对她们的侮辱。 维塔放开她的扶持，毫不在意坐在他旁边，一副“勉为其难听你说说”的样子开口：「作为战胜者的要求，就让我听听你的理由吧。」 闻言，希格诺不由得皱起眉头：「但现在是关键时期，其他人和尼奥那边……」 「相信他们！」 没等她说完，维塔便打断她的话，并且回头报以自信的笑容：「就如同他们相信我们一样。」 最后，希格诺无奈揉了揉额头发，最后解除红莲战纹和精灵骑融合，瞳色和髪色恢复为以往桃红色，依附于烈焰魔剑上的结晶体也随之破碎。 身体无力的坐在地上，神情似乎已经赞同了她的话：「以这种状态上去也只会成为别人包袱，趁恢复这段时间暂且听听你的故事吧。」 这句话倒是实话，刚刚解除红莲战纹的瞬间，强烈的虚脱感瞬间袭遍全身，无论是魔力还是体力都处于严重透支状态，还不如暂时留驻在这里恢复过来才重新进攻上层。 「难以理解，果然跟在亚维路克斯殿下身边的都尽是一群怪人。」 扫视一眼坐在旁边的两人，艾德脸上的神情没有一丝变化，轻轻抚过剑身上的裂痕处，发出低声的感叹：「不过也罢了，不过是遥远的故事，想听的话那就听吧……」 只要稍微注意一下，便能发现只有在轻抚Excalibur时，他那毫无表情的脸颊线条才会稍微柔和些。 信念与羁绊的魂之激斗！预料中却又预料外的落幕！！即便是岁月也无法掩盖的苍茫故事！！！ －－－－－－－－－－－－－－－－－－－－－－－－－－－－－－－－－－－－－－－－－－－－－－－－－－－－－－－－－－－－－－－－－－－－－－－－－－－－－－－－－－－－－－－－－－－－－－－－－－－－－－－－－－－－－－－－－－－－－－－－－－－－－－－－－－－－－－－－－－－－－－－－－ PS1：第三个月了，还是拿不出一单业绩，为什么到手的客户都那么喜欢反水呀（捶地），大叔我表示鸭梨山大啊，看来真的要开始准备找工作了（跪） PS2：本周因为家乡有事而回老家一趟，而事实证明，这个选择选错了（趴地），这次回家遭遇到亲戚们前所未有的相亲攻势，猛烈到令大叔我感到厌恶的程度啊，虽然最终还是拒绝了，下次真心不想回家呀，大叔我才28岁，连工作都没着落，真的没那心思呀，只能说最近真的各种心烦（抓头） PS3：本章如果是想象力丰富的人，能脑补出那战斗场面绝对热血澎湃一番啊，可惜大叔我不会制作动画=A=||| PS4：七月新番终于开播了，不过听说有很多要禁播啊，连看个动画都不让人安生，上层领导到底要弱智到什么程度啊，竟然和动画较真（吐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