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 你穿成这样?
颜汐若站到流理台前时,牙龈都快咬碎。她到底发什么善心,不仅跑出来跟他盖毛毯,还乖乖到厨房里跟他做宵夜? 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儲,想吃什么,一个电话就会有人送山珍海味过来,他吃得习惯她煮的面嘛? 颜汐若郁闷的吐了口气,低头看了眼自己白皙纤细的手腕,那种被他大掌紧扣住的炙热温度仿佛还在蔓延,她心跳一阵不受控制的紊乱。 意识到她的心又轻而易举的被他扰乱,她突然有些恼自己。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又会沦陷在他手里。 摇了摇头,她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跟他做完这顿宵夜,以后他让她做什么,她都要意志坚定的sayno。 理清了思绪后,颜汐若从冰箱里拿出瘦rou,因为右手不能太过用力,她现在都习惯用左手切菜。 切着切着,身后突然传来男人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颜汐若迅速回头看了眼,原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男人站在了厨房门口。 她咬了咬唇,声音温凉的对他说道,“很快就做好了,你在客厅再等一会儿。” 夜爵墨淡淡的‘嗯’了一声,高大的身子轻倚在门口,依旧纹丝不动。 他不肯离开,颜汐若也不好拿着扫把赶他,那样的话,显得她很在意他的存在似的,更何况,他只是拿眼神看她,也没有做出什么过份的举动。 颜汐若也懒得管他了,低下头,专心切rou丝。 夜爵墨目光灼灼的盯着颜汐若纤瘦的背影,她身上穿着一件粉色的棉质睡裙,弯腰时,裙子自然而自然往上缩,腿上大片肌肤露了出来,虽不至于太过曝-露,但是那白嫩滑腻的肌肤,紧致修长的双腿,充满誘惑的曲线,让他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 颜汐若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在意身后的男人,但是他的视线就像X光一样,似乎要将她燃烧成灰尽,实在令人难以忽视。 切好rou丝,她从柜子里拿面时,眼角余光忍不住朝他瞥去,发现他低头点了根烟后,深邃的目光又朝她看来,并且定格在了她白皙的腿上时,她大脑里嗡的一声,有片刻的空白。 她身上这件睡裙,并不是那种性_感款式,就跟平时在外面穿的裙子一样,她本来觉得没什么,但被他灼灼目光一看,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早知如此,她该穿长衣长裤的。 如果现在进卧室换的话,会不会太刻意了? 咬了咬唇,她长睫轻颤的对身后的男人说道,“你还是去客厅等吧,我不喜欢闻烟草味。” 夜爵墨闻言,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厨房。 颜汐若拍了拍胸口,长长地舒了口气。 但是没一会儿,男人又折返回来,“有水喝吗?” 颜汐若点头,“你去坐,我跟你倒过来。” “你煮面,我自己倒,杯子在哪?” 颜汐若从柜子里拿出杯子,又重新洗了一遍后交给夜爵墨。他接了水,喝了几口后,看着煮面的颜汐若。 颜汐若见他又用那种深邃,幽暗的眼神看她,她呼吸紧了紧,神情不自然的道,“要不要跟你煎个荷包蛋?” 夜爵墨低低的‘嗯’了一声。 “那你让让,蛋在冰箱里。” 夜爵墨挪了下身子,颜汐若拿了蛋后,专心煎蛋,尽量忽视他的存在。 夜爵墨放下水杯,看着颜汐若盈盈一握的纤腰,走过去,双臂从身后将她圈了起来。 坚硬的胸膛,抵上了她纤细的脊背。 颜汐若身子陡地僵住,锅铲砰的一声掉落。她伸手,去掰缠在她腰间的大手。 他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颜汐若眼眶微微泛起红晕,内心慌乱又闷窒。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都马上要和别的女人订婚了,还跑过来对她搂搂抱抱做什么? 不是说好不再纠缠不清了吗? 张了张嘴,刚想要说话,就听到他低沉沙哑的嗓音传来,“这半年来,你想过我吗?” 颜汐若心脏突突一跳,还来不及说什么,又听到他说,“我时常想起你。” 颜汐若大脑里开始短路,太过震惊,一时间忘了挣开他的双臂,侧过脸,抬眸朝他看去。他也正在看她,她的唇瓣不小心扫到了他坚毅的下颌,淡淡的胡茬摩挲到细腻的肌肤,她像个失去了思考能力的提线木偶,讶然又不知所措。
夜爵墨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薄唇凑到她的耳廓边,温热的呼吸喷洒过来,带着蘇蘇麻麻的触感。 他搂在她腰间的大手,慢慢伸进了她的裙子里,有一下没一下抚着她的大腿。 耳垂被他的薄唇咬住,他低哑的嗓音她耳廓边响起,“你和Jans做过多少次?” 他说话时,气息不断洒进她敏感的耳蜗里,她身子颤栗不止,双手握成拳头抵上他胸膛,羞恼的挣扎起来,“你管我和Jans做过多少次?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种私蜜的事?”这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之前在宫里两人不是已经将话说清楚了吗? 夜爵墨惩罚性的咬了一下颜汐若的耳垂,颜汐若痛得倒吸了口冷气,她羞恼的朝他吼道,“夜爵墨,你有完没完?” 夜爵墨捏住她下巴,眸光危险,“再叫得大声点,让川川醒来看到你沟引我的一幕。” 颜汐若被他一句话气得差点吐血。 强压着内心波涛汹涌的情绪,她咬牙切齿的瞪住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沟引你了?” “没沟引你穿这么短的裙子做什么?” 颜汐若磨了磨牙,“大街上那么多裙子比我还穿得短的女孩,在你眼里,她们就是故意穿成那样出去沟引人的吗?”更何况,她没觉得自己裙子短,都差不多齐膝盖了,是他自己思想不健康,居然在冤枉到她头上。 夜爵墨英俊的脸朝她凑近了几分,两人鼻尖快要挨到了一起时,他才低低吐出,“大街上女孩穿多短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深夜一个女人穿成这样,是对一个男人那方面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