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6 怦怦乱跳的心(2)
夜爵墨的视线,定格在颜汐若清新娇美的脸上。 她皮肤本就白皙,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后,就像成熟的水-蜜-桃,莹润可人,仿佛还带着淡淡的果香。 夜爵墨没有立即松开她,收回抵在她身侧的长臂,将她揽进了怀里。 颜汐若的小脸靠在他结实宽阔的胸膛里,闻着独属于他身上的清冽气息,她没有贪恋太久,几秒后,她用力将他推开。 “等会儿你父亲和哥哥看到念薇还在昏迷,一定会出来找医生,我去莞儿的病房了。”刚刚他父亲和哥哥从身边经过,他还敢低下头吻她,她真的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夜爵墨没有再为难她,修长的大手轻轻捏了下她白里透红的脸蛋,“胆子这么小,我准备父亲寿宴时带你过去。” 颜汐若没有一口回绝,也没有立马答应,她点了点头,“这件事明天再说吧,我真的要走了。” 夜爵墨点了点头,“等会儿我让司机直接等在住院部楼下,你看完莞儿就直接回宫里。” “好。” 顾莞儿住的病房和念薇不在同一栋,颜汐若拐了个走廊后,通过天桥,往另一栋住院楼走去。 想到刚刚差点就被夜爵墨父亲和哥哥看到他们在走廊里亲吻的一幕,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虽然没有接触过他的父亲,但他们是皇室,她用脚趾头都想得到,她想要顺利嫁给夜爵墨,不是件容易的事。 就算有一天,她真的嫁给了他,恐怕经历的事情,也会相当多。 不过,她已经答应了他,不管遇到什么,都不会再退缩。 他家人不喜欢她,没关系,她一定会努力让自己变优秀。 …… 直到颜汐若纤柔的身影消失不见,夜爵墨才收回视线。 抬起骨节分明的长指,他轻轻碰了下绯薄的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温度与香气。 “丢人现眼的东西!”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又威严十足的怒吼。 夜晋见念薇还在昏迷,想去医生办公室问问情况,一开门,就看到站在走廊里的夜爵墨。他一结合之前看到的那对吻得浓情蜜意的男女,立即就认出,那不要脸的男方,就是他小儿子。 虽然现在不是青天白日,但医院里灯火通明,又是走廊,他身为一个国家的王儲,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他现在怎么就这么没脸没皮了?最近这段时间,他都让夜狄叮嘱他要低调低调了,他怎么就能左耳进右耳出呢? 夜爵墨转过身,看着绷着脸,眼神犀利,身上散发着一股怒意的夜晋,他波澜不惊的开口,“没觉得丢人现眼,您难道没和母亲接过吻?” 夜晋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看着夜爵墨的眼神更加凌厉,“我不会像你一样,在外面丢人现眼。” 夜爵墨双手抄在裤袋里,廊灯下的双眸漆黑深邃,他不以为意的挑了下眉,“人都有七情六慾,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夜晋看着明明做错了事,还一副‘我最光荣’的夜爵墨,气得胸口一起一伏,“是那个女人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都将她弄克拉斯宫去了。” 夜爵墨挑了挑眉,“你寿宴那天,我会正式带她去拜访您老人家。” “你敢?!” 看着火气蹭蹭往上冒的夜晋,夜爵墨抿抿薄唇,“大热天的,别上火,一不小心高血压犯了,以后您可就喝不到儿媳妇的茶了。” 夜晋听到夜爵墨的话,气得真有种要晕死过去的感觉。 这些年,敢跟他叫板,对着来的,也只有这个忤逆的小儿子。 “只要我活着一天,她就别想着进我们夜家的大门。” 夜爵墨幽深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霾,“您老要是天天发这么大怒火,估计也等不到她进门的那一天了。” 夜晋直接黑了脸,“你现在是在咒你老子早日归西吗?”怒吼声,估计要将整栋楼都震动了。 夜狄听到外面的争吵声,赶紧走了出来,看到剑拔弩张的父子俩,大步走到夜爵墨跟前,朝他使了个眼色,声音凌厉的道,“再怎么说,他也是父亲,你收收性子,让人家看到你们俩在医院里大吵大闹像什么话?”
夜爵墨耸耸肩,语调平缓无波的道,“我没有跟他吵,是他自己声音大得像泼妇骂街。” 听到夜爵墨这句话,好不容易消了点火气的夜晋,再一次血压飙升,他怒指着夜爵墨的鼻子,气得身子一颤一颤,“你这个忤逆子!” …… 颜汐若走到顾莞儿的病房时,发现莞儿和凌之寒在里面吵得热火朝天,顾莞儿将枕头扔到了凌之寒的身上,“你滚远点,我不想看到你!” 颜汐若害怕顾莞儿动了胎气,赶紧推门进去,她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到凌之寒暴怒的声音传来,“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汐若是我朋友,她怎么不能进来了?该出去的人是你!”顾莞儿又将另一个枕头扔在了凌之寒身上。 颜汐若走到气得身子发抖的顾莞儿身边,轻声安慰,“好了,你有什么话好好跟他说,别因为生气伤到了小宝。” 颜汐若话音刚落,手臂就被一股大力拽住,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前,整个人就被凌之寒扔出了病房外。 凌之寒迅速将门反锁。 顾莞儿见此,想要起身跟颜汐若将门打开,凌之寒绷着脸朝她低吼道,“你再动一下试试看,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强了?” 顾莞儿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她不想跟凌之寒这样无止尽的争吵下去,她该冷静下来和他谈一谈了。 她看了眼站在窗户外一脸担忧的颜汐若,朝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先回去。 颜汐若看懂了顾莞儿的意思,但她没有离开,一直坐在走廊的休息椅上。 …… 病房里只剩下顾莞儿和凌之寒两人后,凌之寒眼神锐利的瞪着她,“你什么意思?要去别的国家?” 顾莞儿秀眉一皱,“我去不去别的国家,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吗?”